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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生,她不該緊張的。反而她應該是做最冷靜的那個,她需要跟崔然學習許多的看護和按摩手法,以此來應對他生產時的種種難關。她有湛凜生給他的靈力,此刻是該回報他的時候。
玉鏡中還有一條資訊,穿著打扮是張道人和他那位小徒弟。然而白傲月上滑以後,險些將玉鏡猛丟了出去。自己的膝蓋不小心磕到了桌椅,發出響動,她很快穩住身形,好在今天沒有穿廣袖的衣服,否則定要將桌案許多筆架都連帶揮到地上,非驚醒湛凜生不可。
等他醒來,發現自己擅自檢視他的記錄,發怒是一回事,另一方面,他好不容易休息一會兒,睡著了,便不痛了吧?
她不想在這時候打擾他。那小道士臉上畫的脂粉只能騙騙她這樣的凡人罷了,湛凜生和崔然看到的,向來都是他沒有化妝的樣子。他的臉,與最初和鹿萌在龍華寺碰到的那個小道士一模一樣。
白傲月再仔細觀察他的身上,他的耳後有一枚紅色的胎記,身上掛一個寶葫蘆,雖然位置並不是掛在胸前,卻與龍華寺的小道士是同樣款式。
這樣的寶葫蘆並不是尋常商業街上賣的,亦或是道觀裡求來的。想必是法力不小的、有了品階的法器。白傲月忽然明白過來,何以湛凜生會那樣生氣地離開,竟再也不想見到自己,從他的角度來看,便是自己與這道士沆瀣一氣。設了法來捉他。
也是自己一時疏忽,竟沒有看出那道士就是自己在現實世界碰到的那個人。
這也意味著,當自己第一次出現在湛凜生身邊的時候,那個道士便已經知道了。無論現實世界的道士是真身,還是如今世界的道士是真身,他的目的都是要透過白傲月來害湛凜生。
這便是不可以的。她想到那枚被自己封鎖的玉鏡,她用了那麼多的鎮妖鎖,只是去抗拒湛凜生的資訊來源。而現在,她想要再次啟動卻是很難的,畢竟她還沒有拿到自己身體的主控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