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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她是從十三歲開始,就想過與他結成夫妻。
但她要的,是一心一意的鳳君,是滿心滿眼只看得見她的鳳君,而不是隻把她當作一個影子的鳳君。
她衝上前去,猛地用身體把大門擋住了。
她在嫉妒,她在發瘋,她得不到他,但人現在,是她的了。
程豫瑾也發覺了身體的異樣,震驚地望著她。
白傲月一把將他拉入旁邊的偏殿,將他摁在桌子上,雙手從他的衣襟裡伸進去,扣在他的後頸。
藥效越發起來了,程豫瑾仍舊理智地回憶這一天的飲食,並無差池。那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殿裡的香,出了問題。
她故意留他說了一會子話,而現在,還在繼續攻破他的心防。
“豫瑾。”
她終於這樣喚他。
“你不難受嗎?你不想要我嗎?”
程豫瑾將她一把推開,白傲月摔在一側,卻被他先一步用手墊住頭,只傳來“咚”的一聲。
他的語氣不容辯駁:“你看清楚這是在哪裡!”
白傲月從後抱緊他的勁腰,雙手繼續相扣,不讓他離開:“我當然分得清楚,那香對我又不起作用,我清醒得很。怎麼,姐姐不能看?你怕她知道?”
程豫瑾粗喘著,壓制住她作亂的小手:“是我一時大意,別胡鬧!”
“大將軍怎的如此粗心,要是深入敵軍被人也用了這香,難道千軍萬馬就亂了不成?”白傲月刻意露出輕蔑之態,“聽說那北厥的公主,可很是美豔。”
遠處的雲層裡傳來陣陣滾雷。
“你才答應朕要遵守姐姐遺命,她的遺命就是要你做我的鳳君!她走了,你再怎麼不捨,她也不在了!只有我,傲月,而不是凌月,在你眼前。”
她一股腦全部宣洩出來:“你不是一直把我當作她嗎?你不是拿我給她作畫嗎?你現在也把我當作她不就行了?”
程豫瑾唇齒微顫:“尚未合婚,我還不是你的鳳君,你也不是她。”
他們的第一次,應該在洞房花燭夜,而不是在這狹隘逼仄的偏殿,這算什麼呢。
他知道她在使性子,由著她打在身上。姐姐去世對她的影響很大吧,哭出來就好了。
藥效有些超出他的想象與忍耐。白傲月忽然挺身,吻上他的唇瓣……
殿外屋頂上,一黑一白,二位判官都是沉著臉瞧著。
崔大人也不玩他的鷹了,難得的小心翼翼:“我說什麼來著,不叫你來,你……唉!”
湛凜生將輪椅攥得咯吱作響。
崔大人更不敢說話了,默了默,還是勸道:“這是在陽間,咱們都得隱身了才能來,可不敢亂來啊。要是在地府,我早把那小丫頭抓過來塞你懷裡了,她現在是女帝,女帝失蹤了可不是什麼小事。”
湛凜生一手護在小腹,裡面脹痛得厲害,右邊更甚,五臟六腑似乎都挪了位。
崔然終於瞧出不對勁來了:“你怎麼回事?”
他是聽鬼卒說過湛凜生與白傲月之事的,忽然明白過來:“你該不會是……”
湛凜生一甩袖子:“回去!”
“回什麼回,你先給我看看!”
說罷,一把捉住他的手腕,按在脈上。
饒是見慣生死,崔大人也還是神情凝重地抬頭,眼底藏著驚異。
湛凜生讀懂了,收回手,微握成拳:“看來,本官沒猜錯。”
胞宮正在形成,在他體內生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