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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總要親自審過才是。
他們師徒倆看著陛下的神色,都不像是有鬆口的意思,張道人便退一步:“既如此,便先按陛下的意思辦。待我師徒二人回去,算上一卦,看究竟是何方妖孽作祟。再佈一個法陣,將它抓住,陛下便可高枕無憂了。”
隨即又從袖口掏出一個錦囊:“陛下,請將這枚寫著‘吉星高照’的錦囊掛在自己寢殿床榻正對面,便可祛除一切邪氣。”
白傲月心有餘悸地應了:“好,道人且慢,即便卜卦也無需回到觀中,還請道人留在觀星樓。”自白凌月去後,張道人也很久未奉詔入宮了,從前他進宮後一直都是住在觀星樓,與國師分庭抗禮。
白傲月有心施壓:“待將此事平息,再著人給道人翻修道觀。到那時,再回到那氣派新穎的道觀中去,此前便請您師徒二人暫居觀星樓吧。”
張道人謝過,便領著徒弟退下。
一夜未眠,白傲月精神不佳,今日還要給大將軍送行。
其實她又何嘗知道,昨夜鳳君也是不曾好眠。
一碗碗保胎藥灌下去,卻仍舊止不住他腹中的墜勢。到了後半夜,太醫商議後,覺得實在是無力迴天,才讓人去請陛下過來。
可話還沒有傳到小路子那裡,鳳君忽然覺得腹中有一股力量在託著那一團小小的血肉。也許還並未分出手腳,更談不上有了什麼口鼻氣息。那股力量緩緩地往上推,只是這股勢力與贅勢截然相反,違背自然,腹內像是有幾根鋼針往上扯著。這般痛苦持續了約一個時辰,才止住那種下墜的感覺。
太醫把脈也瞧不出什麼來,只得連連稱頌是天佑鳳君,不讓他失了腹中女帝血脈。
程豫瑾躺在床榻上,心中不免有一個疑惑。
凌月,是你嗎?
是你死後依舊捨不得大夏,因此也不願他小產傷身,誤了戰機。故化作這一縷神力,保得腹中胎兒健全。如此,便不耽誤軍隊開拔。
他只是這樣想,卻不能確定。如果傲月知道了,又會作何感想呢?
姐姐回來了,但是也意味著,姐姐永遠也回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