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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到中午,大堂以及二樓基本上已經乾淨了。赤瞳忙了一身的汗。自從來到了還散樓,她也懈怠了。以前就算跟著主人走南闖北,也沒覺得這般累,心裡竟有了所謂的充實感。
剩下三樓,赤瞳打算明天干。收拾好工具,提木桶下樓,來到後院,將髒水倒入茅廁。
她洗了把臉,將臉上的汗漬洗去。小樹和小塔在草地上蹦躂,一會兒就蹦到了她腳邊。
將小樹抱在懷裡揉了揉,很快將疲倦驅散。
不遠處的知月像是睡著了,頭偏向一側,一本書被她丟到一旁,身上是一張毯子。
赤瞳看著看著,心裡有預感似的,忽然就覺得不太對勁,於是放下兔子,過去檢視。
小樹剛被她放下,小塔就過來咬它耳朵。
一陣風吹來,書翻了幾頁,翻到了一張圖上。上面是一株花,描述是可使人產生幻象。
赤瞳沒在意那株花,食指在知月的鼻下試探,幸好還有呼吸。但是,知月的臉很冰。
冰晶結在知月的睫毛上,眉間凸起一塊疙瘩,嘴唇青紫。是知月體內的死氣又漫上來了。
赤瞳將手心貼上她的臉頰,慢慢地釋放出體內的法力,利用其產生的熱給她的身體加熱。
事實上,她不能壓制這些死氣。但可以喚醒知月,在清醒的時候,死氣一般會安分一點。
待知月的眼皮動了動,睫毛上的冰晶融化,赤瞳才鬆了一口氣,旋即又將她抱在懷裡。
“笨豬。還冷嗎?”
“不冷了。”
“……”
“讓小瞳為我擔心了。”
捂了一會兒,赤瞳鬆開她,抹抹溼潤的眼睛,轉過臉,冷冰冰道:“肚子餓了,去做飯。”
知月道:“好。但小瞳得先從我身上下來。”
赤瞳只當耳旁風,繼續坐她小腹上,雙手環胸,居高臨下地道:“不下來能奈我何。”
知月猛然用手臂支起上身,赤瞳向後一仰,屁股從她腹部滑到她的胯上,場面頓時尷尬。
赤瞳臉一紅,想也沒想,就把臉捂上了。知月嘻嘻一笑:“瞳瞳,你就這麼害羞啊。”
她們都還沒做什麼,
“誰臉紅了……”
“嘖。嘴也挺硬。”
“你說什麼?”
“我說,瞳瞳的嘴也不是什麼時候都是硬的。”
“好無恥……”
知月一隻手攬上她的腰:“你不就是喜歡我無恥嗎?不然也不會坐我身上,等著我獎勵。”
赤瞳似乎被戳穿了小心思,本能地惱羞成怒,伸手捶她,還沒碰到對方,就被鉗制了。
知月以為得逞了。下一秒,小瞳直接主動吻了上去,知月都有點始料不及,目瞪口呆。
兩人抱成一團,在草地上滾了幾圈。最後,知月掙扎起身,指指一旁兩隻兔子,小瞳不明所以,卻聽她補充道:“草地不太乾淨。”
午飯時。
知月和赤瞳吃的甜點。吃完,她問瞳瞳味道怎麼樣,赤瞳只顧著點頭,其他什麼都沒說。
味覺,知月已經幾乎喪失了,這些甜點全憑她記憶做的。死氣侵蝕,會讓她的五感衰弱,其中衰弱最明顯的,就是味覺和觸覺了。
下午,赤瞳打算去市集買些年貨。但不放心知月一個人,於是就先去了一趟南江坊。
南江坊雖不遠,來回也要半個時辰。夜姣和鍾淇一來,知月總不能再去看什麼話本子了。
她去三樓的雜貨間,翻出以前投壺用的壺和箭,想投壺玩,無意間,她翻出一根斷箭。
以前跟北風他們玩,北風經常墊底,輸到後面急了眼,把箭給折了,最後還要拿錢賠給知月。大概是怕丟臉,那根斷箭後來被北風藏起來了,沒想到今天卻叫知月翻出來了。
“中!”
伴隨鍾淇一聲落下,最後一支箭在空中劃過一個完美的弧度後,穩穩當當地落進了壺裡。
已經連續二十中了,總共就二十發。夜姣一邊鼓掌,一邊對知月道:“輸了可要請客哦。”
小狐狸竟然全中,而且是第一次投,畢竟知月也是練了半年,才保證十次有七次連中。
她過去揉了揉小狐狸的頭:“你是不是練過?”
鍾淇來到夜姣身邊,搖搖頭:“第一次玩。”
可能擔心知月會輸得很慘,夜姣提議道:“姐姐若想三局兩勝,鍾淇應該會同意的。”
知月嘖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