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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能將實力隱藏的滴水不漏,不得了了。
又看向知月,見她一臉依然假笑,眼底似乎還隱藏著一種深不可測的冷意,不由得身軀顫了一下,立即躬身陪笑道:“……知月,此人當然合適了,再合適不過了,就是稍微有一點點瑕疵。”
“有何瑕疵?”
“請稍等。”小夥轉身便與身後的大漢說了什麼,旋即一名大漢從懷裡拿出一個紫檀木的算盤出來。
小夥雙手捧到知月面前,道:“這只是我的一點點心意,還望您能笑納。這算盤呢,早就想送給知月您了,只不過今日才做好,希望還沒有遲到。”
知月剛要拿到手上,不知為何,忽然她的手腕一抖,哎呀一聲,旋即紫檀木做的算盤就這麼掉在了地上,而且摔成了兩半,珠子滾得到處都是。
小夥的臉在一瞬間黑成了鍋底。只見知月滿臉歉然道:“哎呀真是不好意思,剛才手抖了一下。不過這算盤也太脆弱了吧,摔一下就成了這樣,想來你們是被人家給騙了,想來你們也不會拿一個這麼不結實的算盤當禮物糊弄我的對吧。”
小夥低著頭,近乎咬牙切齒道:“……那是自然。下次我會命人再送一份珍貴的禮物來作為補償。”
“禮物還是免了吧。我什麼都不需要,如果你真的想補償我的話,不如你以後,就不準出現在我面前了。可能我這個人潔癖,看不得噁心的東西。”
後來的玄青看出來了,這人恐怕原本就是想找茬。算盤想必是提前為他們自己人做準備,為的就是想推個人進來當臥底。這女人也應該看出來了。所以才會故意接過,實則是想趁機羞辱他。
小夥心道這黑衣人來路不明,不如先撤:“既然你這麼說了,我保證以後就不出現在您的面前了。”說完一揮手帶著十幾個大漢匆匆離開了還散樓。
北風見他們就這麼走了,還不忘對著他們做鬼臉,道:“‘膽小如鼠’說的是不是你們!一群鼠輩的傢伙,人多了不起,你兔爺我可不怕你們哦……哎呦疼!”
知月揪著他的耳朵就是一圈:“北風,你最近的話是不是有點多了,喝假酒了還是酒壯兔子膽了?!我出去才幾天你就給我惹出這麼多麻煩來。”
凱風道:“也別怪北風,其實這件事是他們不對,看著我們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做得好,就故意天天來我們這惹事,不是胡亂砸桌子就是嚇跑客人。”
北風齜牙咧嘴:“仗著有十大惡妖的百鬼為他們撐腰就可以肆意妄為了,我呸呸呸呸呸!尤其是那鼠妖,真是不要臉,老闆娘都不理他,他還非要每天都來問老闆娘去哪了。要不是哥攔著我,我早就撕爛他的嘴了!”
知月扶額嘆了口氣,道:“我只是想在東市開個酒樓做生意,他們生意不好那是他們沒有實力,能怪我們嗎。看來是時候要去會一會這百鬼了。”
北風就是等著她這一句話,搓手擦掌道:“知姐姐,早看那老鼠不爽了,我們何時去撕爛那臭老鼠的嘴?我兔爺已經迫不及待把它踩在腳下了。”
知月思索了一會兒,想起誰來,回頭笑道:“新來的賬房,你要跟我們一起去嗎?還沒有問你名字,我叫知月,知了的知,明月的月,你叫什麼?”
他微微一愣,許久才胡謅了一個假的名字。剛說完,胸口就被那女人捶了一拳,輕輕的,他又怔住。旋即聽她哈哈笑道:“小青,跟我去打架吧!”
他本著被貶神官的原則,不予計較,道:“我不去。”
“為什麼?”
“不為什麼。”要說原因,只有一個,因為你很可疑。
知月噗嗤一笑,似乎是看出了他的顧慮,不以為然道:“比起我來,你不應該更可疑。我都不怕,你還怕什麼?小青以後是自己人了,不要見外。”
他許久不曾生過氣了,慍怒道:“誰跟你是自己人?!”這女人跟他很熟嗎?看得出來是個自來熟。
知月假笑道:“是嗎,可是剛才我已經跟他們說了,你是我知月的賬房,而且你也沒有不承認不是。”
“看你穿這麼體面,不像要飯的,為何會無處可去,讓我猜猜,應該是迷茫吧,對於人世間的迷茫。”
玄青一愣:“你怎麼知道?”
知月嘿嘿一笑,道:“都寫在臉上了呢。這還不明顯!”
他默然不語,半晌後又重新回到剛才的話題是上,道:“他們既然說了不會再來,應該就不會來了。如果是保護費,以你店這麼好的生意不應該交不起,何必多生事端,一定要打架才能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