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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個無根的人族尋找起來何其困難?而在那不久,我便去到了新建的第七次元界,成為了千年後暗翼族的王德傳。
“不是什麼故事都能有美好的結局,所以你也該更加珍惜當下。
“但是未來,從來就是如此的奇妙……”
……
冥間有做地下塔,關押十八層大罪與大凶,永候審判與制裁。
這是冥間地下塔的常調,直到修羅們到來之後。
不受天地法則管轄的他們在冥間宛若脫韁野馬一般,無人能攔,無人可擋,即便去人間也無人敢問。
,!
但是對於修羅來說,唯一能讓他們感興趣的,只有被賦予他們一生的職責,不然世界早就亂了套。
而在第十八層的小別墅中,居住著七個修羅。
他們稱自己為“原罪”,似乎這會讓自己看上去極具威懾力。
事實上,他們在人間的威望也的確如此。
大概就和張遼一樣,小孩聞之立止夜啼。
除了七個修羅,還有一個寄人籬下的厲鬼和一個常年蹭飯的哈塔勒的女皇。
而眼下,這個厲鬼正在幫女皇清理她的耳朵。
厲鬼塞萊早已遺忘自己在冥間待了有多長時間了。
自他第一世國家衰敗後,他已很久沒久居在冥間了。
一千年?兩千年?亦或者一個紀元?(一個世紀一百年,一個紀元百餘世紀)
索勒似乎也開始出現了頹勢。
他的一身熱血,在見證了人間四處的冷暖之後,也逐漸冷了下去。
也許再過不久,他就成為了真正的大罪“怠惰”。
但是塞萊不想管,也無權過問。
他搔了搔躺在他膝蓋上枕頭上的白曉雲的喉嚨,聽著她發出如小貓一般的叫聲,接著繼續他的耳朵清潔大業。
也許能夠重新引起他的興趣的,也就只有滲透進人間的域外之人了。
這時,一聲門鈴竄進了塞萊的耳內。他將懷裡的白曉雲翻個身,一邊清理她的另一隻耳朵,一邊道:“門沒鎖,請自便。”
話音剛落,大門便被推開,一個賊頭賊腦的齊家銘笑嘻嘻地提著一瓶白酒出現在了塞萊的視線內,身後還跟著一身勁服的林蕊。
“你們不去看大門,跑來十八層和一個厲鬼喝酒談人生?”塞萊抬手抹去耳勺上的穢物,用另一邊的棉花探進白曉雲的耳內,道,“你們知道我酒品不好。”
“暗翼族的王德傳不好,不代表守望者塞萊不行。”齊家銘富有深意道。
塞萊一挑眉,轉即將耳勺洗淨丟入精神空間內,拍了拍白曉雲,對她道:“回房間睡去吧,我和你家銘哥和蕊姐有些私人話題要談。”
白曉雲慵懶地“喵”了一聲,隨即帶著枕頭和被子翻轉下沙發,如同毛毛蟲一般爬出了屋子,並帶上了房門。
塞萊看完這一切後,又轉頭看向齊家銘和林蕊,溫和道:“好久不見,蘭瑟,婭查。”
齊家銘,即蘭瑟,第一代守望者鐵衛軍統領,與塞萊一同負責瑪利婭的安全保護,是為塞萊的左膀右臂之一。
同為塞萊左膀右臂的婭查,即林蕊,乃是第一代守望者中最出色的遊俠,雙手皆沾滿了域外敵的鮮血。
三人同屬第一代守望者的黑族,也即第七次元界暗翼族的前身,而塞萊為族長。
“從芊那裡得知你的訊息後,說句實在話,我們感到挺驚訝的。”蘭瑟從精神空間中取出三杯玻璃酒杯,給二人滿上,然後舉杯繼續道,“不管怎麼說,我們的浪子終於是回頭了。”
“域外敵鬧成這樣,我想無視都做不到。”塞萊淺淺捻了一口,然後問道,“關於琪,她在上面過得如何?”
“目前善德和泰麗正在負責她的後續訓練,成長也不錯。”婭查將酒一飲而盡,然後問道,“我看了個大概,她的架勢和當初的你有異曲同工之妙,你打算把她培養成新的一個守望者?”
“只覺得是一個好苗子,但她給了我一個巨大的驚喜,你們不覺得嗎?”
“的確夠驚喜,不然我們也不能像這樣和你說話了。”蘭瑟把玩了一下手裡的空酒杯,臉上戲謔的神色無影無蹤,正色道,“古涅可那丫頭跑到我們那去了,是不是小優子出了什麼事情?”
“她們遭遇了另一個域外的滲透者,無意間暴露了域外的本源,更糟的是亞當的眷屬就在與她並肩作戰……你們知道他的眷屬是什麼成分。”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