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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傑嘴角掛著一抹陰森的笑容,緩緩地向著門口走去。他那如同鬼魅般的身影被陰影籠罩著,讓人不寒而慄。只見他右手緊握著一把鋥亮的自動步槍,手指輕輕搭在扳機上,彷彿隨時都準備扣動。
他一邊走著,嘴裡還喃喃自語著,像是在跟誰訴說一般:“say goodbye~”話音剛落,他猛地舉起槍,毫不猶豫地朝著前方密集的人群掃射而去。剎那間,震耳欲聾的槍聲打破了原有的寧靜,子彈如雨點般傾瀉而出。
隨著第一聲槍響響起,前排的人們甚至來不及做出反應,就已經紛紛中彈倒地。殷紅的鮮血在地面迅速蔓延開來,形成了一片觸目驚心的血泊。而後面的人群則驚恐萬分,尖叫聲、哭喊聲此起彼伏,他們像無頭蒼蠅一樣四處逃竄,試圖尋找一處安全的藏身之所。
然而,楊傑對此視若無睹,他那雙佈滿血絲的眼睛此刻變得通紅,宛如一頭嗜血的野獸。他放肆地大笑著,笑聲迴盪在整個空間,令人毛骨悚然:“哈哈哈,這就是所謂的倖存者之家嗎?真是可笑至極啊!”
此時的我,正站在楊傑身後不遠的地方,目睹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心中再次湧起了對這個男人深深的恐懼。曾經,我一直認為他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只能淪落為他人的走卒,任人擺佈。可如今看來,我完全低估了他的野心和瘋狂程度。沒想到,有朝一日,他竟然妄圖顛覆現有的局面,登上權力的舞臺,掌控一切。
當發現下方再也沒有任何人敢出聲反抗之後,楊傑才心滿意足地停下了射擊。他隨手將手中的步槍扔給身旁的一名手下,然後轉身邁步向我走來。走到我面前時,他故意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輕聲說道:“孫銘陽,你跟我上去,別忘了你的任務卡可是快要到期了。”說罷,他頭也不回地繼續向前走去,留下我呆呆地立在原地,不知所措。
我略微停頓了一下,心中暗自思忖著時間的流逝。自從拿到那張神秘的任務卡至今,確確實實快要過去整整 24 個小時了。如果就這麼輕易地放棄掉這張任務卡所承諾的獎勵,那麼天曉得下一次何時才能再有如此機遇獲取另一張任務卡?
我的目光落在楊傑手中遞來的那把手槍之上,它沉甸甸的質感透過手掌傳遞而來。然而,在這一刻,這把手槍對於我而言已不再僅僅只是一件冰冷的武器,更像是一份沉重的投名狀。猶豫片刻後,我終於還是緩緩地伸出右手,穩穩地將其接了過來。
跟隨著楊傑的腳步,我們一同登上了二樓。這裡彷彿是一個靜謐的圖書世界,靠牆擺放著一排排高大的書架,上面整齊地陳列著各類書籍。而靠近樓梯口的位置,則放置著一張古樸的書桌,書桌上一盞昏黃的檯燈散發著微弱的光芒,尚未完全熄滅,顯然不久前還有人曾坐在這個位置。
楊傑微微抬手朝著樓上示意,並輕聲說道:“跟緊我,咱們繼續往上走。”於是,我緊跟其後踏上通往三樓的階梯。
當踏入三樓時,一股陳舊的氣息撲面而來。這裡顯然是一間被遺忘許久的雜物間,四處都瀰漫著厚重的灰塵。在黯淡的光線中,可以看到各種雜亂無章堆放著的物品。
這時,楊傑忽然嘴角上揚,輕笑一聲道:“別再躲藏了,我早就發現你們了!”話音落下沒多久,只聽得一陣輕微的響動傳來。緊接著,從一隻破舊的木箱後方,慢慢地探出了兩道身影。其中一名男子看上去約莫已有五十多歲光景,稀疏的頭髮難以掩蓋他光禿禿的頭頂,滿臉縱橫交錯的皺紋更是訴說著歲月的滄桑;而另一名女子則顯得青春靚麗許多,估摸著剛剛步入成年階段,身上的衣著打扮頗為時尚潮流,只是二人有些衣冠不整。
“楊哥,求求您別殺我啊!我願意死心塌地跟隨您……”那個年輕女人滿臉驚恐之色,淚水如決堤般奔湧而出,她一邊抽泣著,一邊顫顫巍巍地從藏身的箱子後面挪步走出,身體因極度恐懼而不停地顫抖著,哆哆嗦嗦地站在了一旁。
然而,面對女人苦苦哀求的話語,楊傑卻仿若未聞一般,他那冷峻的目光始終牢牢鎖定在眼前的男人身上,毫無波瀾地開口問道:“三叔,郭子才究竟在哪裡?”
聽到楊傑的質問,被喚作三叔的男人先是小心翼翼地探出身來,接著輕輕拍打掉沾附在衣服上的塵土,隨後不緊不慢地把手伸進衣兜摸索起來,少頃便從中掏出一包香菸。只見他動作嫻熟地點燃一支菸,悠然地吸了一口後,緩緩吐出煙霧,這才不疾不徐地回應道:“郭子才?我不太清楚啊。今晚我一直在資料室值夜班呢。”
見此情形,楊傑面沉似水,二話不說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