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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什麼了,並不在家。換了身衣服以後,我便出了門。
到達教室門外後,我看了一眼時間,還有十分鐘下課。索性站在窗邊打量著外面。裡面大概是法學教室,不斷說出一些有關法學的名詞。就在這時,一個熟悉的人出現了樓梯口,他是方宇。
方宇穿著普通格子衫走了上來,看到我以後只是微笑地擺了擺手,便站在了我的身邊。
我依稀記得他在夢裡和我說的話,但是他卻出現在這裡究竟是因為老人還是因為自己?方宇背對著我,不知道在做些什麼,我因為沒事,便走進衛生間,點燃一根香菸,一邊抽菸一邊看著時間。
就在這時,方宇走了進來,他站在我的旁邊,好像並不認識我一般地對我說:“兄弟,可以借個火嗎?”
我掏出我打火機交給他,並沒有說話。
“你在等人吧,孫銘陽。”他站在我的前面,望著外面,背對著我說道。
我盯著他,沒有說話。
“我知道你等的是誰。蘇憲誠,仲明大學醫學與法學的雙學位教授,曾是仲明大學的副校長。”方宇接著說道,但他依舊背對著我。
“放心,我對他了如指掌,但是我畢竟和果凍不一樣,不在沈氏手下做事,也沒必要什麼都向沈氏稟報。”方宇平淡地說著,但簡單的幾句話卻讓我心驚膽戰。
他不是趙志找到的解夢大師嗎?自稱是暗示師,他怎麼知道老人的名字?他又是如何知道我與沈氏之間的聯絡?他又是如何知道果凍的存在?他又是進入那個夢境的?
“我怎麼相信你?”我開口了,不過話音剛落,下課鈴聲卻響了起來。方宇伸出手將菸頭彈開後,轉身離開。
我掐滅了菸頭後,也走出了衛生間。此時下課的學生非常多,原本狹窄的走廊此刻變得更加擁擠。終於,我擠進502教室。蘇憲誠正在收拾手中的課本,他看到我進來之後並沒有過多的表達,而是繼續整理手中的材料。
過了一分鐘左右,見他已經將資料整理得差不多了,我才緩緩開口詢問道:“你為什麼要調查沈氏呢?我必須瞭解與我站在同一陣線的人,究竟是出於何種原因。”我的語氣帶著一絲探究,目光緊緊地盯著他,希望能從他的表情和回答中找到答案。畢竟,要想建立起信任關係,就需要彼此坦誠相待。只有清楚對方的動機,才能更好地合作。
蘇憲誠停下了手中的東西,抬頭平靜地看著我,緩緩開口:“我的兒子在那場遊戲中失蹤了,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我要找到他,哪怕只是一個通知。”
遊戲?什麼遊戲?沈氏家大業大的已經開始開發遊戲了?
我剛要開口,方宇卻走了進來,坐在第一排最左邊的椅子上,自顧自地說道:“沈氏背後的殘酷遊戲就是一切的終點。”
“什麼?”我不禁發出疑問聲,感到十分詫異,“這都是哪跟哪啊!”這突如其來的狀況和資訊讓我的腦子一下子轉不過彎來,就像是被人敲了一悶棍似的,有些暈頭轉向。這種瞬間的資訊差讓我措手不及,一時之間難以理解和接受。
“方宇,你是那場遊戲的獲勝者之一,你為什麼不肯告訴我蘇準在哪,那個島究竟發生了什麼!”蘇憲誠緊緊地盯著面前的方宇,眼神中充滿了焦急和疑惑。他的聲音微微顫抖著,似乎想要從方宇口中得到一個答案。
方宇靜靜地坐在那裡,他的目光與蘇憲誠對視,卻沒有說話。他的臉上帶著一種平靜而堅定的神情,彷彿在默默地承受著某種壓力。
蘇憲誠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但他的情緒依然難以控制。他的雙手緊握成拳,身體微微前傾,似乎想要靠近方宇,逼他說出真相。
“我知道你們在島上經歷了很多事情,但是我必須要知道一些事情!他是我唯一的兒子!”蘇憲誠的聲音中透露出一絲絕望和無助。
方宇輕輕地嘆了口氣,他終於開口說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我也有我的難處。那場遊戲,事關重大。至於蘇準的下落,我真的沒辦法準確回答你。至於那個島……那是一場噩夢,我只知道所有人都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包括獲勝者。”
我盯著兩個人,不願放棄任何一條有用的線索。
“孫銘陽,你還記得我和你說的那個奇妙的冒險吧?就是我現在說的在島上進行的遊戲。我們每個人身上都有獨屬於自己的身份,說的話,要適可而止,希望你能明白。”
聽到方宇的話,我再次瞪大了雙眼。頓時,三個人都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