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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憲誠面無表情地看著電腦螢幕上二人竊竊私語,眼神冷漠而平靜,似乎沒有任何情感波動。他緩緩開口說道:“他們能夠相遇,這可得多虧你的功勞啊。”語氣中帶著一絲諷刺和嘲諷,讓人不寒而慄。
我剛想反問他便想起了方宇、趙志與張甘之間的聯絡:方宇雖然是被派來監視我的,但卻與趙志相識,張甘又是趙志的同學,自然而然也會被方宇及其背後的沈氏所瞭解,所以周儉茂順著這條線摸到張甘我屬實是不感覺奇怪。
張甘長得一張圓圓的臉,說起話來總是將眼睛眯成一條縫,嘴角還有兩個深深的酒窩。他說話的時候總是喜歡手舞足蹈。這種長相就會給人一種不太可靠、容易洩密的印象。再加上張甘收錢時的爽快,我更是沒辦法信任他。
“現在周儉茂收買了張甘,和你有關的訊息他應該是完完全全地告訴了周儉茂。”蘇憲誠平靜地說,他的語氣平靜,但我的內心一點也不平靜。有人告密,一時間搞得我焦頭爛額。
就在這時,我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我和蘇憲誠都心生一驚。在簡單對視後,我接通了電話,電話另一頭是一個心急如焚的女人的聲音:
“謝天謝地你終於接了,我的休息時間就這麼短短的十五分鐘。時間緊迫,我長話短說,晚上八點哈羅德蛋糕店匯合。”說完便掛了電話。
蘇憲誠看著我緩緩放下拿著電話的手,一臉疑惑地問我道:“說了什麼?”我頓了頓,把女人的話一五一十地說給蘇憲誠聽。
聽完我的話後,蘇憲誠用手摸了摸下巴處的鬍鬚,思考了片刻之後說道:“能找到你的,而且休息時間只有十五分鐘的,那看來是沈氏的員工了。”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肯定。
沈氏的員工?她來找我做什麼?
“我記得方宇曾經說過暗示師不是一個人而是一支隊伍,對吧?”
蘇憲誠點了點頭:“是這樣的。”
“這個女人會不會是暗示師?”我問
蘇憲誠稍加思索後答道:“依我看,可能性不大。暗示師雖然人數眾多,但彼此之間並不相識而且監視的人也不相同,大機率不會發生兩名暗示師找到同一個人的身上這種事。當然了,也不排除你是重點觀察物件。”
蘇憲誠的話有道理,可還是疑點重重。見我一臉疑惑,便說道:“我建議你晚上去那個什麼蛋糕店,蛋糕店大機率不會很大,而且來往的人很多,那個人不會傻到在那個場所和你說什麼,她的家應該在那附近,只是想和你在蛋糕店匯合後再去她家或者一個沒有人的地方說這些事。”
我點了點頭,表示同意他的說法。這時,我的手機突然又響了起來。我原本以為又是一個電話,但當我拿起手機時,卻發現螢幕上顯示著一條新訊息的通知。我好奇地點選了一下,進入到簡訊介面,然後驚訝地看到這條訊息竟然是來自張雨荷。
簡單的三個字:還好嗎?
我輕輕地抿了抿嘴唇,眼神複雜地看著螢幕上那一行行字,然後緩緩地按下刪除鍵,那些還未傳送出去的話語便消失得無影無蹤。我嘆了口氣,將手機重新放進口袋裡,彷彿它突然變得沉重無比。
“怎麼有心上人了?”他的聲音很輕,似乎在自言自語,但又像是在問我。我不禁感到有些驚訝,他竟然沒有看著我說話,這讓我感到有些失落。
我剛要回答,便聽到蘇憲誠潑冷水般的話語:“你現在這個狀況,兒女情長就是在害她。”說完他站了起來,拍了拍我的肩膀。
好像是這樣的,趙志死後,我便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了危險。蘇憲誠看了看手錶,說道:“時候不早了,我要下班了,你也準備準備去找那個人吧。”
告別蘇憲誠,我先到蛋糕店旁的路邊攤簡單吃了點東西。隨後便在旁邊的一家書店打發時間。
書店裡人不多,收銀員坐在櫃檯前發呆。我就靠在窗前,正好可以觀察到街道對面的蛋糕店。
不知過了多久,收銀員不耐煩地對我說:“不好意思這位顧客,我們下班了。”說完便關掉面前的裝置。我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馬上八點。隨後放下書,便走了出去。
站在街道旁,蛋糕店內的員工也在做著最後的收尾工作,看來很快也要下班了。我推門而入,員工看到我的到來立刻來到櫃檯前微笑著說道:“這位顧客,不好意思我們今天已經打烊了。”
“等人,很快。”
員工聽完露出不耐煩的表情離開了。
話音剛落,一個身材高挑,面板白皙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