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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醫院的正門被開啟了,一個染著灰白色頭髮的男人從裡面走出來,站在旁邊悠閒地抽著煙。
我還沒說話,王成便突然起身,舉起手中的步槍指著男人,喝道:“不許動!”
那個男人看著黑洞洞的槍口,立刻雙腿發軟,站在原地。見狀,我們再躲藏也沒有意義了,便都走了出來。
男人看到王成身後的我們,表情則更加絕望,甚至要哭出來,求饒道:“大哥別殺我……”
我走在男人的身邊後,問道:“這裡面都是什麼人?”
男人努力地保持鎮靜地說:“現在裡面只是我的隊友。”可能是覺得我像這群人的首領,便接著自報家門:“大哥,我是037號參賽者,以前是一名酒吧駐唱,我叫謝琅;038號參賽者叫張甘,以前是一名遊戲代練;039號參賽者我也不知道名字,沉默寡言的。040號參賽者叫林菲,是我粉絲……”
038號參賽者,張甘?遊戲代練?
“兄弟,我們雖然有槍,但我們沒有別的心思,不想殺人,今晚想在這借住一下,你不會不同意吧。”我笑了笑,這個笑容讓謝琅毛骨悚然。
“可以可以請進請進!”說完謝琅急忙領著我們進來。
醫院內部和之前沒什麼區別,依舊保持著它那股陰森恐怖的氣息。我和高河搬來的沙發還靜靜地躺在那裡,彷彿在訴說著曾經發生過的故事。然而,當我的目光落在沙發上時,卻發現上面坐著一個人。那個人顯得十分悠閒,甚至有些無聊地望著天花板。
我定睛一看,心中不禁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這個身材,這個體型,再加上那條被磨損得發亮的短褲以及那件帶有汙漬的黑色衣服,除了張甘,還能是誰呢?
“張甘,好久不見啊。”我平靜地說道,同時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並迅速上膛。儘管槍口並沒有對準他,但這一舉動無疑給整個氣氛增添了緊張感。
張甘聽到熟悉的聲音後,急忙順著聲音的方向望去。然而,當他看到我的身影時,他愣住了,臉上露出驚愕的表情,一時間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孫哥,你怎麼來了……”張甘慌張地說。
“我怎麼不能到這裡?如果不是你和周儉茂報信,我怎麼會到這裡?我的事情,沈喬的鷹犬是怎麼知道的?他又是怎麼知道的?”我的聲調越來越高,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敢發言。
張甘看到我手裡的槍後,渾身顫抖如篩糠一般,臉色慘白如紙,嘴唇哆嗦著,結結巴巴地求饒道:“孫哥,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只是個遊戲代練,沒什麼大錢的,周儉茂說只要說出你的事,就是十萬塊,我對不起孫哥!”說到最後,他“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錢呢?”我強忍著內心的怒意,咬牙切齒地問道。
張甘低著頭,不敢看我的眼睛,戰戰兢兢地回答道:“都打賞給女主播了,她說等閒下來會來找我……我就都給她了……”
看著張甘這副沒出息的模樣,我心中的怒火更甚,恨不得一槍崩了他,但又下不了手。可如果不打死他,我看著他就來氣,心中的憤怒難以平息。最後,還是理智戰勝了自己。
“張甘,以前的事,我既往不咎。”對他說完,我隨後清了清嗓子大聲道:“整個醫院的人聽著,現在這裡由我們負責,所有人立刻來大廳。”說完,見沒有任何聲音變化,我便朝天花板開了一槍。
很快,那個叫林菲的女人和那個謝琅不知道名字的男人都走了下來。
醫院的地形我和高河是知道的,見所有人都到齊了,我便開口道:“所有人現在聽我的安排,塞巴斯蒂安、王成住在一樓大廳旁邊的房間;徐洋住在一樓大廳右側的的房間;張甘林菲,分別住在一樓兩側的房間;我和高河住在二樓左側,謝琅和那位兄弟,住在二樓右側,一人找一個房間。分配到此結束,有沒有什麼問題?”
看著眾人不說話的樣子,看來是沒有異議,我抬了抬手,讓大家現在就去收拾住的地方。
高河說有些事要和王成和塞巴斯蒂安說就沒有跟著我上樓。我獨自一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剛一坐下,身體便不由自主地放鬆下來,但同時一股強烈的痠痛感從全身各處襲來,讓我不禁皺起眉頭。這種感覺彷彿是身體在向我抗議,提醒著我剛剛經歷過的那場激烈戰鬥所帶來的疲勞和傷害。
我剛站了起來,林菲便神態異樣地走了進來,還順手關了門。
我這時才注意到,林菲的面容如白玉般細膩,肌膚勝雪,晶瑩剔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