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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著肖瑾的步伐,走出了醫院,清晨的陽光照在我的身上,我卻沒有輕鬆的感覺。
這場遊戲從僱傭兵的加入而變得更加撲朔迷離,這究竟是遊戲內的安排還是突發事件?我思考了很久都沒有一個準確的答案。至此,那個詞語再次湧上心頭。
集裝箱計劃……究竟是做什麼的?
王成跟了出來,站在我的身後,輕聲道:“那個軍人說了什麼?我們是可以離開這裡了嗎?”
“不,恰恰相反,我們很有可能再也無法離開這裡了。”
回到醫院大廳,我給所有人重述了我和肖瑾的對話,畢竟所有人都看到了那兩具機械仿生人,所有人都是知道那不是空穴來風。可刷參賽者呢?
為了一瓶罐頭卑躬屈膝、授人以柄?為了一個安全的住所,寄人籬下?看著自己手裡的武器,剎那間,自己真的如同救世主一般。就在這時,無線電的聲音打碎了我的幻夢,是肖瑾。
“孫先生不好意思,由於著急執行命令,所以早上的話並沒有說完。我給諸位留下了一輛車,請孫先生帶著隊員立刻前往銀行。我的隊友給我發來了訊息,大機率是有戴博士的線索。請即刻出發!”
無線電訊號中斷,其他人也聽到了肖瑾的聲音,見我已經離開沙發準備收拾東西,便回到各自房間收拾東西。
我一直沒有忘記方宇告訴我醫院地下室的東西。只是,我現在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能控制住王成和塞巴斯蒂安,這兩人一直在一塊,如果讓塞巴斯蒂安選擇,他一定堅定地選擇王成。
坐上了車,讓王成開車,塞巴斯蒂安坐在副駕駛協助,我和徐洋則坐在二人的後面。
我藉著機會觀察了一會徐洋。在確認路線後,徐洋接過塞巴斯蒂安手中地圖,開始聚精會神地檢視起來,甚至時不時做一個簡單的記錄。我注意到她的表情很認真,但並沒有流露出什麼特別的情緒。或許,她真的只是一個普通人吧?不過,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人似乎隱藏著一些秘密。
有了武器和載具,我們很快便到地圖上指定銀行。
銀行看起來很大,幾根巨大的柱子立在門前,是典型的羅馬風格,看起來十分華貴。
車剛停下,銀行屋頂上便傳來了擴音器的聲音:“請上報隸屬資訊與車輛人員資訊。”
我歪著頭透過車窗玻璃瞥了屋頂一眼,並沒有看到和肖瑾一樣穿著的僱傭兵。為了保險起見,我並沒有立刻下車,而是坐在車裡等待。
果不其然,沒過一會,屋頂再次傳來聲音:“請車內所有人立刻下車接受檢查!”這次聲音的語調高了幾分。我們這才下車。
剛下車,旁邊就竄出幾名和肖瑾穿著一樣的僱傭兵,他們人手一把衝鋒槍。
“你們誰是領頭人?”最先走過來的僱傭兵問道。
王成有些慌張,指了指身後的我。
“我是。”我冷靜地回答道。
僱傭兵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跟我來。”說完,他轉身走向銀行大門。
我跟著僱傭兵走進銀行,王成等人也緊隨其後。銀行內部看起來很普通,但我能感覺到周圍隱藏著不少人。
走進銀行,裡面全副武裝的樣子讓我有些震驚:沙袋、鐵絲網、還有一把重機槍。帶著我走進來銀行的那個人擺了擺手,示意我停下後,便走到一旁打起了電話,不過沒說幾句,很快就結束通話了。
緊接著,那個人把我們帶到了二樓的會客室。說是會客室,只是銀行的等候大廳,除了用鋼製長椅堵住窗戶外,剩下的做了一個簡易的會客區域。
我們剛坐在椅子上,那人便離開了。
我有些詫異,但沒有表現出來,只是抬頭打量著四周。這所銀行從外面看沒什麼破損之處,內部卻一幅殘垣斷壁之象。原本一個接著一個的櫃檯此時被炸得只剩下不剩下什麼,留著這麼大一片空地,不知道要做些什麼。
很快,那個人又回到這裡。他坐在我身邊,拿出了一張紙。語重心長地說道:“各位,你們現在被地下研究所特種保衛軍暫時僱傭,用以找到首席科學家戴晴璐女士。她最後一次與本部聯絡是四天前。在北部的別墅區。戴博士身上有我們配備的GpS定位,但因為未知原因,目前已斷開連線。不過戴博士前幾天的移動軌跡,已經被我列印下來,你們可以看一下。”說完把那張紙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
說是桌子,不過是一個巨大的箱子。
四天前?那不是比我來到這裡還早?
“卡托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