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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捂著傷口,顫抖著說道:“這幾位兄弟晚上應該不是落地就在市場吧?一邊躲著別人的偵察一邊走這麼遠的路,幾位應該正為晚上住的地方發愁吧?這樣,你饒兄弟一命,晚上你們去我那住!我那是一家汽車旅館,雖然有些簡陋,但還是可以的!”
說到這裡,我給高河使了一個眼色,高河瞬間瞭解。
老大見這事有譜,便接著說:“你看,大家都是這場獵殺遊戲的參賽者,總不想一開始就被淘汰吧,我那還有其他組的幾個人,保證不會害你們的!只要兄弟想,住幾天都行!”
高河對我點了點頭。我便走了過去拉起了老大。老大看著那槍口還是有點發怵,站在一旁,喘著粗氣。
老大說他叫張古,今年32歲,是001號參賽者。老二是他弟弟叫張競。老三老四是後來分到的隊友,不知道真名。自己和弟弟因為外面欠了錢,走投無路只好來這個地方碰碰運氣。
我和張古走在最前面,我倆的身後是老二張競,高河握著槍走在最後面,持續保持戒備。
跟著張古,很快就走出了巨大的市場。按照張古所說的路線,我們只需要穿過一條寬闊的馬路,就能抵達那家汽車旅館。
很快,我們便看到了這家汽車旅館前,讓我震驚的是,汽車旅館旁竟然修建了一座簡陋的塔樓,雖然只有三米高,但用來保衛庇護所和持續戒備綽綽有餘。
塔樓上的人看到我們,立刻進入戒備狀態,手握彈弓對準我們。塔樓旁有一道鐵柵欄,鐵柵欄內的人看到我們也是握緊了手中的武器,死死地盯著我們。
張古苦笑一聲:“大家別緊張,這兩位是我找的倖存者,從今天開始也加入我們庇護所了。一樓轉角那不是還有一個房間嗎,給他們收拾一下。”
張古說完,塔樓上的人是放下了彈弓,可院子裡的人已經沒有鬆懈,手中的棍棒只是微微放下。
高河走了過來,亮出了手中的步槍,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傻了眼。大家好不容易活過第一天,連根棍子都找不到,你竟然找到一把步槍?
跟著張古,我們來到了張古分配給我們的房間。房間不大,兩張不大的床佔據了房間的大半江山,除了一個簡陋的桌子,再無他物。
我走進房間後,開始收拾衛生起來,張古拽著高河,走出門簡單說了幾句,我並沒有理會。
過了一會,趁著坐下休息的時候,我掏出了手機。我的最後一名隊友也已經聯絡了我們,這是一位公司女白領,只說了一句自己在汽車站。王成和塞巴斯蒂安則一直在往市場趕,由於不敢大搖大擺,所以一直在繞路,有些耽誤時間,可能凌晨的時候到達汽車旅館。
我正準備出門和張古說一下時間的時候,高河和張古竟然走了進來。張古站在門的旁邊,卑躬屈膝地說道:“不好意思兩位,因為你們二位不屬於我們庇護所的編制,所以不能持有武器,你們看能不能把武器上交,我們會將其封存起來,然後—”
話音未落,高河便擺了擺手拒絕:“不可能。”我看著張古,也是微微點頭。
“這汽車旅館不歸你管嗎?”我指著張古問道。
張古依舊卑躬屈膝道:“大概是這樣的,只不過我這這和另一個小組一起管理這家汽車旅館。庇護所防衛的編制也是他提議的,我沒有辦法啊。”他這個樣子,和他在倉庫對我設伏的時候判若兩人。
見沒辦法說服我們,張古只得灰溜溜地離開。高河見他離開,便起身關上了門。
“我看這地方不宜久留,既然市場沒什麼收穫,還是得早日回到醫院。”高河提議。
我點了點頭,贊同道:“沒想到市場這邊的資源已經所剩無幾。這些人在這搞了庇護所,大機率是沒辦法容我們的。對了,你看看槍裡還有幾發子彈。”
高河點了點頭,熟練地拿出彈匣,沒想到只剩下最後兩發子彈。展示給我看後,我和高河兩個人雙雙嘆氣。
晚上,手機響個不停,不斷有參賽者被淘汰。
由於我倆的房間看不到汽車旅館的院子,導致我倆一直心不安。和張古說了凌晨我有兩個朋友大機率來汽車旅館,可張古的樣子卻好像沒有聽進去一般。
他這個人,靠不住。
十點一到,手機立刻恢復成進島之前的樣子,蘇憲誠和方宇的訊息像炸屏一樣。高河坐在一旁,看樣子在和家人打電話。
很快,我撥通了方宇的電話:
“你居然還活著?謝天謝地。你現在在哪?”方宇雖然笑著說,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