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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就這麼大大方方地扶著陸虢伸來的手下了車。
甚至伸腿時還故意放慢了動作,彷彿有意讓陸虢可以看得更清楚。
下車後又自然地挽住陸虢,來了個技術性帶球夾人,上身巨物還特意抖了兩抖,上下蹭了兩蹭。
可謂是一舉一動盡顯魅惑。
換著一個純情男大受到這套連擊,現在都估計分不清哈喇子和鼻血的區別,可能一個捂檔抱防就要原地蹲下,走路都走不了。
好在陸虢也算是見過世面,感受著手臂上那厚實的壓迫感,低頭就能看到無與倫比的雪國風光。
雖然他也心猿意馬,但基本風度還是能夠保持。
一路上由著艾瑪運球帶路,一邊欣賞著雪景一邊說笑,逗得艾瑪一抖一抖的。
可能艾瑪身上的閃光點太過爆炸,以至於陸虢完全沒有注意到他們的行進路線越來越偏僻,燈光越來越暗,但相反人聲越來越多。
以及藏在艾瑪表情上若有若無的那一抹嘲弄,還有深埋在眼神深處的一絲渴望,那是對食物的渴望。
這些細節陸虢一個都沒能發現。
開頭就說過,人在專心致志的時候時間會過得很快。
陸虢已經記不清自己跟著艾瑪走了多久,他現在心裡只記得跟艾瑪開玩笑時裝作互動、實質揩油的肢體接觸,和那一直持續的壓迫感。
雖然沒有太過分的動作,但在不經意間遊走在艾瑪身上的手感,還是令他欲罷不能。
只是在經過一片小樹林時,陸虢突然間感到有點煩躁,突然間心臟突突地快速跳了起來。
“我去,這裡是啥玩意兒?咱們怎麼走到這邊來了??”
已經一半身子依偎在陸虢懷裡的艾瑪似乎有些不解,魅惑的聲音伴隨著一口流利的英語傳入陸虢的耳中。
“怎麼了嗎,虢?我們前面一段路就到了,是有什麼事情嗎?”
“不知道,就是突然間心悸,好像前面有些不太好的東西似的,話說我們現在是去哪裡?”
陸虢也有點奇怪,現在這個氣氛月黑風高,美玉在懷,郎情妾意。
自己都差點要忍不住公眾露械,使出祖傳的懈衣十八手上演全武行,與眼前大凶之人交流武學心得了。
現在卻突然間興致全無,像做了個噩夢半夜驚醒似的。
陸虢還在那裡一頭霧水,身邊的艾瑪眼裡卻閃過一絲不耐。
不過沒等露出什麼破綻,艾瑪便用上了纖纖玉手在陸虢胸前畫了兩圈,一臉嬌羞地看著他。
“討厭啦,說得好像人家會吃了你似的,只是前面新開了一間酒吧,聽朋友說很好玩,我一個人又害怕,所以才叫你陪人家嘛~”
艾瑪說著又上手摸了摸陸虢的衣領,眼裡閃著莫名的光芒,咬著嘴唇看向陸虢。
“還是,你真的怕人家會‘吃’了你呀~”
陸虢這下可就沒有那麼淡定了。
開玩笑,但凡一個正常的男人面對著這個問句、這個表情,能說出一個否定的語氣詞來都是對自家伴生武器的不尊重!
華國的功夫可不能就這麼失了威名!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艾瑪,喉嚨上下浮動吞了一口口水,又用右手捏了一下艾瑪的下巴。
“你這個小妖精,誰‘吃’誰還不一定呢!走,今晚就讓你看看我們華國槍法的厲害!”
“咯咯咯,別人都說華國人老實,我看虢你也不怎麼像嘛~”
“哼,你們才不懂兵法這種東西的奧妙,別以為你們腚大就可以欺客,我們華國人可是最擅長遊走敵後、探人深淺的!”
“等等就讓你知道咱們深入淺出,敵疲我擾、敵退我進的兵法宗旨!”
“是嗎?那等會就要看看虢你的‘兵’法怎麼樣了。”
艾瑪低頭看了一眼陸虢的襠位,調皮地舔了一下嘴唇,說完就不等陸虢,一步三回頭地向前走去了。
陸虢自然不可能放過與他國友人“學習切磋”的機會,當下便追了上去。
“你別走,就當我今晚捨命陪君子了。”
“咯咯咯~那虢你就跟上來呀。”
一時間,銀鈴般的笑聲在夜間小路上回蕩。
一直到小路盡頭出現了一間歐式小宅的建築,五顏六色的小燈泡在大門口處閃爍,門楣處掛著一個用鳶尾花紋雕刻的木牌。
翻譯過來的意思大概是“黎明不至”。
“終於到了呀,看起來不錯呀,走,進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