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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心像】!
被擋下一擊,陳山仁也不驚訝,這一刀只是他試試僧侶的成色而已,而且看著自己的【心像】被僧侶使出,他反而嗤笑一聲。
“呵呵,華而不實,挺符合你的性子!本尊這就給你演示一遍什麼叫大德之刀!”
陳山仁嘴上說著,手中也不停,他五指一鬆,手上靈刃自動消散無蹤,右手藉著力道消失,自然回縮至眼前,再度合指虛握,居然又憑空構築了一把靈刃出來。
這一柄靈刃跟之前不同,刀身上密密麻麻的刻滿了一個個符文,看之令人眼花繚亂之餘又有著幾分美感。
接著陳山仁又把靈刃往前一送,朝著僧侶的胸膛刺去。
這一刀堂堂正正,不慢不快,刀身上的符文隨著氣流的劃過逐個點亮,響起一陣陣別樣的呼嘯之聲,似化為一絲絲市井之音傳入耳中。
這一記直刺平平無奇,僧侶隨手一棍便將其接下,心中還奇怪著呢。
“怎麼這一刀如此直白軟弱?”
但當棍刀相交的那一剎,一股莫名的震動隨著齊眉棍傳來,在其心中盪漾。
頓時,空氣中那還沒散去的市井之音,竟然隨著心中震動化作一幅如真似幻的畫卷,在僧侶的心中緩緩展開。
這畫卷中刻畫著一幅公堂審案的景象,其中人物栩栩如生,令人如臨其境。
只見公堂之內,一個富商跪倒在地,一臉悲憤,像是在抗爭著什麼。
堂外一個個衣衫襤褸、面黃肌瘦的升斗小民用著驚懼的眼神,正看著公堂之上那油頭粉面,大腹便便的官老爺作威作福,紛紛不敢作聲。
突然,一名遊俠從天而降,一刀就將那官老爺梟首,將其身首異處,又留下一封書信後大大方方的從門口走出,在百姓揚長而去。
這時,陳山仁的聲音忽然從這一方幻境中傳來。
“眼見喜在這第一境化作那貪官,貪完百姓之辛勤,又貪富商之殷實。”
“雖知為官者可貪,但只貪不為,治下無方,百姓潦倒,便為不仁。”
“眼見喜不仁,我卻有義,便將其六陽魁首摘下,留下其罪狀,還仁於民!”
聽見陳山仁的聲音,僧侶這才回過神來,卻見陳山仁已經把靈刃架在了自己頸邊。
它也來不及開口,只能匆忙撩棍上挑,格開陳山仁的靈刃後,又順勢往前一戳,攻向陳山仁的下顎。
這一棍雖然威猛迅速,但陳山仁也不絲毫不懼,左腳發力帶著身體一轉,閒庭信步就躲開了這一棍勢。
同時,陳山仁在轉身之際又反握靈刃,腰腹用力,帶著刀鋒就向僧侶的腰間劃去。
僧侶心裡一陣突跳,剛剛的棍勢還沒整力,這一刀又帶著那詭異風聲襲來,方才那詭異的幻境它還歷歷在目,可不敢再次接下這一刀。
但是,在刀鋒的協逼之下,它也不得不先解決眼前威脅,於是,它握棍之手一鬆,任由齊眉棍落地觸底。
待齊眉棍於地面與肩並行,立於身前,又立刻緊握棍頂,接著一個雙腳急跳踩在棍上,將身體藏於棍後,以棍作擋。
哪怕陳山仁揮刀而至,它也能借力後躍,拉開距離,再想辦法破了陳山仁這麼詭異的招數。
陳山仁自然能看到僧侶的動作,但他卻不以為然,也不變招,下一刻,陳山仁的靈刃如約而至,斬在了僧侶的棍上。
只聽見“叮噹”一聲,一道波紋在刀棒相加處顯現,又是一道畫卷在僧侶的心中展開。
這一次,僧侶看到有一處中古部落正在行祭祀之事,部落之民圍坐於篝火外圍,載歌載舞,好生歡欣。
唯有一雄壯漢子臉色陰沉地端坐於獸皮高座之上,看著正被篝火包圍,架在木架上的一家五口,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眼見氣氛越來越高漲,一精壯薩滿從歡聲笑語的部落之民中走出,一臉虔誠地高舉火把,正欲把那一家五口點燃,當做人牲,想要祭祀於天。
忽然,一杆透著雷光的長槍呼嘯而至,將那精壯薩滿一下洞穿,將其釘在了篝火外面。
隨之一名獵戶緩緩走出,手中凝結出一把燃著黑火的獵刀,一刀便將精壯薩滿分作兩段,一命嗚呼。
那獵戶也不管那些驚恐四散的民眾,牽出幾頭野獸與那一家五口交換了位置,又向獸皮高座上的雄壯漢子丟擲一卷獸皮,拱了拱手,便就此拜別。
像是為畫卷講解一般,陳山仁的聲音又在僧侶的耳邊響起。
“第二重,身本憂這傢伙扮作薩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