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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不管咱們佔不佔理,只管拿住咱自己的優勢,就說今日在閒鶴堂,女郎的優勢便是長房新婦,女郎的公爹是一家之主,沒有大娘子,對牌就該交到女郎手裡。”
朱虞眼露疑惑:“可我畢竟有錯在先……”
“那又如何?”
雁籬道:“二夫人不是同女郎講規矩麼?那咱們就按規矩辦事,一碼歸一碼,先說搶婚,眾目睽睽之下,老太太和二爺親口允了女郎出嫁,姑爺也指名要施家血脈,且眾所周知婚事是施家求的,兩家和媒,賓客見證,女郎光明正大出的門子,說破天去,這樁婚事也是名正言順!”
“誰若說女郎出格,只管讓她找錯處,別囫圇說個搶婚了事,要細說這事女郎錯在何處,說不出來,女郎就佔理。”
“再講對牌,二夫人既一口一個規矩,女郎只管讓她按規矩辦事,交出對牌即可。”
朱虞怔怔的看著雁籬,若今日她有雁籬這張嘴,說不定對牌都拿到手了。
“不過今日這場面也不算壞。”雁籬繼續分析道:“雖然對牌沒拿到手,但搶婚這事他日是沒法再重提了,也算好事,當然,若二夫人臉皮厚,真要翻來覆去的提,女郎就只問她要對牌,再者,就算女郎要領罰,也該是長房來罰,關二房什麼事,二夫人只是暫管對牌,又不是慕家主母。”
“且女郎受罰與她交對牌又不衝突。”
朱虞聽完,哭笑不得道:“聽你這麼一說,我倒真覺得我佔理了。”
“吵架嘛,自己不能虛了氣勢!”雁籬嘿嘿一笑:“咱就只管抓住佔理的說,不佔理的不提。”
說罷,她又道:“慕家與朱家不一樣,朱家是暗中使絆子,吹耳邊風,軟釘子一個接一個,心思一個比一個深,慕家嘛,像是有什麼都拿到明面上來吵,只要吵贏了就行了,要依奴婢說,倒是慕家更好應對。”
雁莘對此深以為然。
“若是能動手就最好了。”
朱虞雁籬同時抬眸看向她,她聳聳肩,無辜道:“奴婢和女郎一樣不會吵架,但打架行。”
雁籬眼珠子一轉:“那女郎豈不就是文武雙全?”
這話逗的朱虞噗嗤笑出來,緊繃了一日的心情也有所緩解。
“對了,說到管家,也不知道慕家產業幾何,我能否接手得了。”朱虞在老太太要她讓出婚事時就提了管賬,當然,不是管朱府的賬,只是將她母親的嫁妝鋪子握在了手裡。
自小學過管家,這一年,她也從中學到不少,但慕家家大業大,她怕有心無力。
若是出了岔子,又是給慕蘇添麻煩。
雁莘寬慰道:“此事不要緊。”
“女郎如今自由一些,可尋法子多添些得用人手,若屆時實在吃力,姑爺也不會袖手旁觀。”
朱虞點頭:“正是這個理,我正琢磨著尋機會添些得力的……待過兩日,我們出門去西市瞧瞧,正好再去趟鋪子。”
主僕幾人商定,用了午飯,朱虞回屋午憩,下午被文惜引著逛了出雲軒。
出雲軒與嫆寶軒大小差不離,沒有嫆寶軒精緻,但勝在簡潔大氣。
逛到池塘邊上,朱虞駐足不前。
眼下時節荷花開的正好,朱虞卻看不進去,她心頭想的是,她早晚要回去填了那勞什子清荷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