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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劉破奴的性子激烈,見有人想從自家主公虎口奪食,直接抽刀在手。

王蒼也轉頭看去,只見一錦衣奴微昂著頭,看劉破奴拔刀,卻也不懼,氣焰更加囂張,指著劉破奴就破口大罵道。

“你是哪裡來的,知我家公子身份麼?

還有你們幾個,一個個瞪著乃公作甚,莫不是想討打?

告訴你們,乃公一根指頭都比你們金貴,趕緊走,等下公子來了要你等好看!”

錦衣奴一邊說著,一邊靠近劉破奴,最後甚至快懟著他的臉上,那噴濺而出的唾沫星子噴了他一臉,對於劉破奴手中那柄明晃晃的環首刀,竟一點都不懼。

劉破奴臉上憋得通紅,但王蒼沒發話,他也不好隨便動手。忽的,王蒼那聲息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讓他渾身一鬆。

“趙渙。”

“叫乃公作甚。”

錦衣奴聽到有人呼喊自己,便扭頭來看,只見一個有些熟悉的身影朝自己緩步走來,周邊的王延壽、高寶自動將道路讓開,這人的面孔也逐漸清晰。

“王蒼?”

“你可還記得,乃公說過,下次見你,必取你項上人頭!”

趙渙看了眼左右,發現盡是馬商,想著自家公子馬上就要過來了,膽氣不由得壯了幾分,挺胸疊肚的高聲叫道。

“我家公子...”

話還沒說完,王蒼一把奪過劉破奴手上的刀,欺身上前將趙渙隨手摜倒,揪著他的髮髻,直接砍將下去。

“啊!”

伴隨著一聲慘叫,趙渙的首級便被王蒼直接一刀砍了下來,看著趙渙脖頸上乾淨的切面,一旁的劉破奴當先叫了聲好。

“主公,你這手功夫真俊哩。”

高寶則覺得有些可惜:“砍得快了些,這等腌臢潑皮應該慢慢割,讓他死得這麼快,真是便宜他了。”

“哈哈哈哈哈。”

其他親近義從聽到這話,俱皆放聲大笑起來。

而當事人王蒼沒有在意,隨手將人頭丟在一旁,用趙渙的錦衣將刀上的汙血擦淨,然後反手遞給劉破奴。

“這位老丈如何稱呼?”

這鶴髮雞皮的老翁深深的看了王蒼一行人一眼,說道:“這位上官,老兒亦是漢人,但早就忘了姓氏,如今為我家公子販馬,喚老兒叫馬賈便是。”

聽到這個回答,王蒼心中一嘆,又是一個賣身破家的可憐人,如有子女,便不會在這般年紀做商賈了。

“那本...那吾還是稱你為老丈吧。”

馬賈點了點頭,試探般的問道:“上官將這田家徒附斬殺,不怕郡中尋你麼?”

對於這個問題,王蒼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老翁見狀,心中頓時瞭然。

這是個強龍,不怕地頭蛇!

而且那一刀如此乾脆利落,看著有些似軍中把式,加上其身邊這些虎背熊腰的護衛,個頂個的身上散出一抹殺氣,想來不是度遼營中的,便是郡兵中的大吏,可是郡長史袁敞自己也見過,難道是新上任的?

“老丈這匹踏雪烏騅養的不錯,作價幾何?”

王蒼的呼喊將這老翁拉回現實,復看了眼前者身後的諸多護衛,老翁沉默片刻,然後緩緩說道。

“老兒亦不誆你,田家子出價二十萬錢,如今回去拿錢,怕是快要到了。

如上官喜歡,那就十萬錢拿去。只是能否問清上官名姓,老兒也好與我家公子分說。”

見這老丈可能猜出了自己的身份,王蒼也不隱瞞,說道:“吾便是武泉塞障塞尉王蒼。”

“障塞尉王蒼?!”

“可是將日律推演擒殺的那位塞尉王蒼?”

王蒼摸了摸鼻翼,淡淡的笑道:“如果沒有重名,那就是本尉了。”

“嘶。”

最開始,老翁並沒有往這邊想,因為這裡離武泉塞足足有兩百多里路。塞尉一般是不能隨便離開駐地,想來不會到呼衍部的聚落裡來,因此只當是重名。

沒想到,真是這位親至,那一切就說的通順了,難怪能隨手將田家徒附就地斬殺,這位可是在邊塞殺得人途滾滾的殺神啊!

隱晦的往王蒼身後那些馬商處瞧了一眼,其中一人會意,馬上掉頭就走,看其路線,似乎是往聚落中心的大帳處去了。

迴轉心神,這老翁臉上堆笑道:“不知是王塞尉親至,老兒這馬頑劣,直接送予塞尉就是了。”

“不可,該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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