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歩射五十步內引弓十箭,如十箭中命中五箭即可合格,能中七箭者良好,中九箭者即為優秀,如果連五箭都射不中的,當然就淘汰掉了。
拔距因為內容簡單,前面未說,也未演練,即是跳躍,躍遠之意,選拔起來比較方便。
投石、拔距二者皆過者,就演練刀盾、鉤鑲等武器,如有熟練者,可以根據情況來擇優錄用,或者騎術精湛者,也一併錄取。
王蒼從早間起床還未吃過朝食,但並未下臺,就這樣一直盯著校場中演練的眾人。
直到下午,優中擇優從近四百人中選出了百五十人,起了早就定好的名字,敢死屯。
並承諾罪犯、馳刑士等有罪之人,戰後上書郡中,免除去所犯之罪,屯田卒戰後則是恢復自由之身,允許放其歸家。
裡面成績最優異的五十人,王蒼當場宣佈收為親兵,日常吃穿用度按照最高標準發放,以示恩寵,看得另外被選出的百人眼神火熱,恨不得取而代之。
這百五十人因其中大半是邊郡之人的緣故,基本上騎術都還算不錯,可以當做騎卒來使用,也算是一個意外之喜。
那些被淘汰掉計程車卒有些心中暗喜,不用到直面鮮卑人的刀劍臨身,有一些演練成績還算不錯的,無不捶胸頓足,但,悔之晚矣。
最後,王蒼召集眾人列好陣列,最左側是選拔出來的百人敢死屯,中間是王蒼新收下的五十親兵,右側就是那些沒有被選上的。
王蒼挺直脊樑,面色平靜的看向下方,被視線注意到計程車卒無不低下頭去,不敢直視王蒼的目光,慢慢開口說道。
“很好,二三子也知,春季的草原上戰馬瘦弱,鮮卑人的羊要產崽,夏秋草場肥美,他們要收割囤積過冬的牧草,這時他們顧不上寇邊,只有冬天他們是無所事事的,只能窩在氈帳裡祈禱寒冬早點過去。”
“今歲的雪還沒下來之前,劫略成性的鮮卑人坐得住嗎?到時去你們家、他們家把你們的妻子和女兒搶走,把你們的財物劫略一空後,他們可以美美的度過這個冬天,而我們只能望著空蕩蕩的草原,殘破的里閭,這個閏月,不是他死,就是我活!”
“能不能過正旦,就全看你們自己手上的環首刀是否鋒利。”
這時,不待王蒼鼓舞士氣,校場東邊的天空上,一道道黑煙緩緩從遠處升起,像一根根長矛直插天際。
長城內側每隔兩三里就會有一個烽燧,除了武泉塞周邊幾個烽燧是在平地上,其他的都是依山而立,在綿延巍峨的陰山上紮下了一顆顆釘子,時刻守望著北境的鮮卑。
佑漢燧就修建在陰山與平原的分割線上,左邊是一望無際的草原,右邊隨著山勢逐漸升高,立於燧前的長城蜿蜒直上,距離最近的一個烽燧在山中長城的內側。
昨日,新任的塞尉派遣斥候,沿著長城兩邊挨個告知附近的烽燧,讓所有烽燧枕戈待旦,不日將有胡虜入寇。
負責武泉塞右邊的斥候把馬寄放在佑漢燧,徒步在群山中走了幾十裡,等到再回來時,已是今晨日出時分。
燧中的騎卒*魏三有些羨慕的摸了摸斥候的戰馬,負責伺候馬匹就是他。
此馬與燧中的馬相比,體型更大,腿長肩寬,脾氣溫順,因需長途奔行,故而燧中喂的是精糧,平時他騎的馬大多喂些乾草料,捨不得拿人吃的給戰馬吃。
年紀有些大的燧長田翔一臉疲憊,從燧上下來走到院中,看了眼魏三,說道。
“三郎,別摸了,你要真喜歡,改天給你從鮮卑人那裡搞一匹俊俏些的就是。”
魏三靦腆的笑了笑,說道。
“田伯,我就是看看。”
田翔也不多說,拍了拍魏三的肩,回到了燧下的院房中。
魏三是前燧長的三子,前些年魏三之父沒於鮮卑,田翔就接過了燧長的差事,原先燧中的騎卒就是由田燧擔任。
魏三還有兩個兄長,在父親戰沒後依次做了燧卒,但隔了不久就相繼死於鮮卑人的刀下。
十來歲的魏三沉默的接過田翔遞來的環首刀和一副有些破爛的皮甲,這是他父兄給他唯一留下來的東西,支撐著他在這個不大的烽燧中戍衛了幾年之久。
吃完朝食的李伯從屋中走了出來,看著魏三在細心的伺候自己的戰馬,生性老實,話不多的他沒說什麼,對著魏三溫和的笑了笑,從其手中接過韁繩,騎著王延壽借給他的駿馬,默默的打著馬,往武泉塞趕去。
李伯剛出發,在他身側三十里外,日律部的幾個頭人所率的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