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光和七年(184年)11月(10)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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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子師如有此意,我雖家財不豐,亦可助君一臂之力。”
“伯喈,我聽說你那弟子李儒正是前幷州刺史董卓的女婿啊,那董卓久居涼州,手下更有一支戰力強勁的騎兵,你又何必捨近求遠?”
“子師,你我皆知董卓為人兇悍性狠,而且西涼人狼子野心,一旦得勢,輕易難制,又何出此言?”
“是嗎?可我記得李儒和董家小姐的婚事還是你保的媒啊。”
“軍事強人入主朝堂倒確實可以統一意見壓制雜音,可若這意見只是強人的一情所願,而大多數人的意見都被視為雜音的話,會是什麼樣?權力過於集中缺少制約,最終只會導致的權力濫用和獨裁,而如此又將天子置於何地?王莽、梁冀前禍不遠,你怎麼會有如此大逆不道的不臣之念,某以為此事斷不可取。”王允飲下了杯中酒,將酒杯擲於桌上,“道即不同,不相為謀,告辭。”說完,他拂袖而去。
蔡邕見王允走了,輕輕嘆了一聲,自斟自飲起來。
這次談話應該就是蔡邕和王允決裂的契機了,知道兩人最終結局的齊潤看著這兩個剛才還在一起飲酒交談的友人就此分道揚鑣,各自奔向屬於自己的宿命,不由得又感受到了那份世事雖然無常,命運卻早已註定的無力之感。之前那種對抗命運只會落得一切都是徒勞的擔憂再次襲上齊潤的思緒,命運依舊在這個世界的每個角落默默地推動著一切走向它早已標定的位置,而他齊潤作為一個亂入者,似乎到現在還未清晰的找到自己的定位,他只能不斷地走向眼前能看到的命運的下一個轉角處等待著。他深吸一口氣,向典韋點頭示意,於是兩人離開了都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