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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不渡河了!回頭決死一戰吧!”

“倉天乃死!”

“當搏!”

當搏營的戰士們都已經明白絕無生機了,此時反而人人表情平靜,他們把鎧甲整理好,把武器緊緊的攥在手中,把頭上的黃絛紮緊,慢慢的離開岸邊匯聚到了第二道武鋼車車圍處。

“齊弩士,把齊弩拆散,絞輪都丟到河裡去。”齊潤平靜的下令道,他從腰間拔出了張角去世前留給他的那柄劍和那條黃絛,他用那條黃絛把劍牢牢的綁在了手上,準備迎接最後的一戰。

“參事!又有援軍到了!”徐晃忽然大吼道。

“援軍?哪裡還有援軍?”齊潤驚奇的回頭去看,只見對岸不知何時從西南面冒出一彪騎兵來,這支騎兵正在向著審配部衝去,那騎兵隊伍的旗幟上赫然印著‘太平’二字,還有一面楊字旗正在勁風中烈烈作響。

這隊騎兵足有數百騎,當先數十騎全身黑色鎧甲,連馬的前胸也掛著一圍黑色的甲片,手中長槍更是煌煌曜目,如同帶著雷電的黑雲一般壓向了審配部。

這些鎧甲、馬甲、長槍正是之前當搏營在堂陽破圍戰時繳獲的,結果到了廣宗後被馬元義以‘聽說你發了財,新得了一批西涼裝備’給揩走了,不想此時在這危急時刻竟又見到了。

“是楊奉大哥!”徐晃激動得吼道:“是馬掌教派楊奉大哥來支援我們了!”

齊潤不知道的是,就在當搏營截擊官軍的第二天,卞喜終於見到了馬元義,得知情況後馬元義當機立斷派出了來接應自己的楊奉軍去支援,這支騎兵隊晝夜兼程,這才在此時趕到。

齊潤呆呆的望著那隊騎兵如風捲殘雲般突破了審配部的長槍陣,把那些弩手趕得像一群水鴨子一般四處亂逃,又看到於毒他們的輕騎兵配合著這支神兵天降的重灌騎士把審配部衝了個七零八落。

轉瞬之間,河面的封鎖就這樣解除了。

王白他們剛剛脫困,立馬揹著繩索跳入河水游到了這邊,他們的繩索後還綁紮著一連串的門板,一看就是從雙塔鎮拆下來的,他們將繩索頭在兩岸固定住,在水面上迅速的開闢出一座簡易的浮橋來。

“參事!可以撤了!”馬晗在齊潤旁邊喊道:“王大哥他們架起浮橋來了!”

可齊潤根本沒有任何表情和動作,他就像是傻了一般,看著那剛才還絕難突破的天塹般的小河面上突然開闢出一條生路來,連一點反應都做不出來了。

其實這也不怨他,畢竟人在遭遇一連串的大悲大喜的過山車般情感衝擊後,會進入精神官能休克狀態。

簡而言之,他已經麻了。

齊潤就這樣形如痴傻,木木愣愣的看著這一切,甚至連王、郭、崔三人來到面前都沒有反應過來,最後被三人架著走過了浮橋,而當典韋最後一個透過了浮橋並把浮橋的繩索斬斷後,曹家輕兵與大戟士方才突煙冒火的來到了岸邊。

………………

袁紹帶領眾將尉來至河邊,遙望對岸黃巾軍撤退時揚起的煙塵,他的面上陰晴不定,不甘與慍惱在胸中不斷翻騰。

“審某無能,致使蛾賊逃遁,請將軍責罰。”

審配渾身溼漉漉的來到袁紹馬前拜禮,一臉的慚愧惱羞,他的部曲十不存一,而他則是浮水而逃才躲過這一劫。

袁紹嘆了口氣,把看向對岸的目光收回,寬慰審配道:“正南不必自責,這蛾賊渠帥也算是極為狡猾了,居然在河對岸還埋伏了這麼一隊騎兵,戰局如此兇險也不曾動用,他的心機與隱忍皆非常人啊。”

審配再一拱手,咬牙言道:“本來我部優勢佔盡,蛾賊雖詭譎多端,依舊被我部壓在對岸,只是後來突然殺來一隊蛾賊甲騎……”

“哎呀,審正南,敗了就敗了,說那麼多幹嘛。”許攸冷笑道:“我們在土丘上都看到了,就數十騎甲騎麼,這就防不住了?”

“要多為成功找方法,而不是總為失敗找藉口麼。”

“姓許的你!”

袁紹一擺手,阻止了這兩人繼續吵下去,搖了搖頭繼續說道:“這夥蛾賊騎兵,好像是一直隱藏在雙塔鎮城內的。”

“我們早就知道那城裡肯定有蛾賊,卻始終沒有在意。”許攸拈鬚搖首,盯著對岸:“因為我們始終認為城裡的只有少量佯軍,蛾賊的大部是埋伏在林地裡,所以只是監視起來,未加處置,更兼之後的戰鬥中蛾賊步步後退,全無顧忌那城內蛾賊之意,此舉更是加深我等的錯誤判斷,誰料城中隱藏的竟如此數量的一隊騎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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