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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嘗試和這孩子好好相處,因為不出意外,他也許會是死後為我安葬、清明為我掃墓的人。我一個五穀不勤的大男人特地為他去學做菜,小學中學還每天給他做便當帶去,給他買的衣服永遠是好牌子的,洗得乾乾淨淨,如果學校開家長會或者運動會,就算要找別的老師代課欠人人情,我也一定會趕去,因為不想他身邊的位置空落落的。
&esp;&esp;我知道自己沒有帶孩子的經驗,還特意到圖書館借了很多有關育兒的書,曾經被女同事撞見,散播到辦公室裡被嘲笑了好幾天,我從來沒大聲呵斥過他,更不用說打他,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esp;&esp;我最好的朋友衛衡不止一次說:“池遷很依戀你。”
&esp;&esp;嘁,誰信。
&esp;&esp;他連一聲爸爸都沒有對我叫過。
&esp;&esp;天晚了,我洗漱後躺在床上想著這些事,我覺得自己沒有做錯,我把他衣食住行都照顧到了,可為什麼還會這樣呢?有時真想抓住他的肩膀學馬景濤咆哮,你為什麼這麼討厭我?我給你吃給你穿供你上學,我哪裡做錯了?三番五次離家出走,就那麼不願意和我生活?
&esp;&esp;雖然後來他漸漸大了,懂事了,再也沒有離家出走,可他明顯更冷淡了,因為他已經學會用笑容來掩飾情緒,看似平靜的面容之下是怎樣一種真心,我看不透。
&esp;&esp;越想越覺得心頭火起,到最後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睡意一點也沒有了,我睜開眼開始默背第二天上課的臺詞。
&esp;&esp;夜闌人靜,我聽見走廊上一陣跌跌撞撞的腳步,一陣悶響,什麼撞到了門,鑰匙聲,不久之後,門被開啟又粗魯地甩上,我皺了皺眉,這麼晚了才回來,這小子跑到哪裡去了?
&esp;&esp;砰的一聲,池遷連門都不敲就闖進了我的臥室,我吃驚地從床上爬起來,屋子裡沒有開燈,他整個人沉浸在夜色中,我無法看清他的表情。
&esp;&esp;“你去哪裡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我儘量好聲好氣地說話,“吃飯了沒有?嗯?”
&esp;&esp;池遷晃晃悠悠地走進房間,窗子外另一棟樓的燈光漏進來,也不過增加模糊的視覺效果,隨他越走越近,我能聞到他身上散發出刺鼻的酒味,我吃驚地挑了挑眉。
&esp;&esp;池遷從不喝酒。
&esp;&esp;他親生父親生前有暴力傾向,一喝醉就會打他和立秋,所以他發誓不沾酒,只有在我生日的時候,他才會為我喝一小杯米酒,因為客家人的舊俗,生日時向壽星敬一杯酒,祝日後能幸福久久。
&esp;&esp;那簡直是我和他之間最溫馨的時刻。
&esp;&esp;“你怎麼喝那麼多酒?”我捂著鼻子直起身來,突然眼前一片黑暗,我抬頭時看到了池遷寬闊的胸膛,他已經長成了高大的男人,不是以前怯怯地牽著我衣角的小男孩了。
&esp;&esp;心軟了一點,所以他突然倒在我身上時,我也沒有推開,因為身上太重了,我又倒回了床上,變成仰面被他壓在身下的姿勢,我輕輕拍著他的背:“池遷?你難受嗎?”
&esp;&esp;他嘟囔了一聲我沒有聽清。
&esp;&esp;“你先起來,我快被你壓死了。”胸口悶悶的,肋骨都好像彎掉了一樣。
&esp;&esp;他突然抬頭看我,劍眉下一雙黑漆漆的同仁閃爍著。
&esp;&esp;“我不會讓你跟女人結婚。”他突然說。
&esp;&esp;“哈?”
&esp;&esp;“你想都別想!”
&esp;&esp;我還沒搞清怎麼回事,他的臉已經貼了過來,一手扶住我的後腦,一手將我雙手舉過頭頂死死按住。
&esp;&esp;泛著酒氣的唇貼了過來,溼潤溫軟的觸感。
&esp;&esp;我的腦子轟然一響。
&esp;&esp;他像只野獸一樣啃咬著我的肩膀和脖子,睡衣已經被整個扯開了。
&esp;&esp;他突然伸手探進我的褲子,一根手指伸進某處隱秘的地方,我終於找回被震飛的神智,狠狠給他一巴掌,弓起腿猛地一踢,他被我掀翻,整個人掉下床,頭重重地磕在床頭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