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第二天 (第1/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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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歌還沒說什麼,林燭差點沒把肺笑出來:“你?就你這年年倒數的三腳貓功夫跟著去做什麼?給徐師兄添亂嗎?”
滿堂呵笑起,都沒將魚娩的話放在心上,只當是小女兒的玩鬧。
魚娩凝眉,懷疑是不是自己這個人長得就像個玩笑,怎麼說句話能給這群老頭樂呵成這樣。
她強調:“我和徐凌在演武場交手多次,整個演武場除了我沒有人更熟悉他的招式,論打配合我去最合適。”
笑聲漸低。
林且歌難得肅容:“最最,你當外出平亂是什麼?是你們小女兒家的郊遊嗎?平日你胡鬧我縱容你也未嘗不可,但今日你實在不辨輕重了些。”
魚娩不再作聲。
這場面落在外人眼裡,就是一個頑劣的小女子,和無限包容她,卻屢屢被得寸進尺的和善長輩。
不知道誰咳了咳,打算揭過這茬,徐凌冷不防開口:“可以。”
錯愕的目光接二連三地落在他身上。
男人跽坐,背脊挺直,淡淡道:“我可以帶池小姐一起。”
魚娩抬起頭與他遠遠對視,眼底慢慢漾起笑意,寫滿了對於求生的渴望。
徐凌這人還挺好的,魚娩心想,從前對他的認知真是有些片面。
眾人皆嘆惋:“以這兩人不對付的程度,小池跟著去還不得被徐凌收拾成鵪鶉。這小池,鐵定被下降頭了。”
心頭大患落下半截,魚娩貪杯一盞,剛抿了兩口,腦袋就暈乎了起來,她起身和林且歌解釋兩句,從後門離開去透透氣。
此刻魚娩心情還不錯,甚至還能哼兩首歌。
跟著徐凌離開靈域去解決汴城疫病,她柔弱可憐又無能,考慮到安全兩人鐵定不能開兩間房對吧?到時候徐凌還不是任魚娩宰割?想親幾下親幾下,想抱幾下抱幾下。
鑿就算了,徐凌屬實不配。
先把半年的存活時間搞夠本,再去找情花絲,簡直完美。
魚娩哼著歌掐訣:“重光第二十一式,落英。”
不知名的藍色小花開滿魚娩腳下,一圈又一圈蔓延出去,飛速生長著。魚娩眨眨眼,掐滅手中靈力。
擺弄著傳訊尺,精心調整角度。魚娩滿意地欣賞了一會兒,發給徐凌。
並配文:“哥,每次想你的時候我就種下一朵小花,直到這裡變成花海。”
好痴情,好憂傷。
魚娩在花叢中等啊等,很快傳訊尺閃動起來。
她就知道,哪個男的不吃這套啊?小樣,拿不下你。
徐凌:重光第二十一式,落英。
魚娩的笑僵在臉上。
她不死心地問:“不是哥,你不是劍修嗎?這好像是咱御……法修的東西吧?”
御獸門是法修的一個分支,魚娩差點就說漏嘴。
徐凌:或多或少學了點。
孤獨的狼:那到底學的是多還是少呢?
徐凌:多。
魚娩尖叫。
從她身後傳來一道聲音,顫顫巍巍問:“你還好嗎?”
尖叫聲戛然而止,魚娩被抽去了生機,轉身死氣沉沉望向來人道:“我不好,很不好,你有什麼事嗎?”
男人縮了縮脖子,小聲道:“魚娩,你不記得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