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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繩之以法。”
她話音一轉,又忽然想起什麼似的,問道:“對了,你們抓人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一本……嗯,字典?”
“字典?”徐勝舟一愣,顯然有些摸不著頭腦。
任白芷心中有些失落,但還是擺擺手:“沒有就算了,我隨便問問。”
李林竹站在一旁,聽到她還惦記那本字典,心裡微微不是滋味,臉色不大好看,卻沒說話。
“明日去衙門可以麼?”任白芷轉而問道。
“自然可以。”徐勝舟點點頭,轉身作揖準備離開,但似乎又想起什麼,回頭提醒道:“上面最近對假藥案查得很嚴,這舉報信又正好撞上槍口。你們務必認真自查自糾,不然,到時候封店,那可就不是小事了。”
“是。”提到舉報信的事,李林竹立刻神色一正,“李家藥鋪會給衙門一個交代。”
聽到這話,徐勝舟從懷裡拿出一封信:“衙門這封舉報信,我已經細查過了。所以,你們李家藥鋪最好不要試圖隱瞞什麼。”
正準備答應的李林竹注意到徐勝舟手中的舉報信,信紙一腳似乎有塊黑色的痕跡,他猝不及防地湊近聞了聞,頭距離徐勝舟的臉,不足四指。
這把徐勝舟嚇了一個激靈,趕緊往後退了幾步,嘴角抽搐。
等反應過來後,他把信又收了起來,十分無語地喊道:“你們李家藥鋪的男人,都莫名其妙!”說罷,拂袖離去。
屋內恢復了安靜,李林竹似乎在思索什麼,突然自言自語:“那封舉報信,有點奇怪。”
“怎麼說?”任白芷問道,目光微動。
“那封信紙……染的不是墨漬,是熟藥藥漬。”李林竹抬起頭,眼中帶著一絲疑慮,“而且,不是風寒熟藥。”
任白芷沒太聽懂,所以沒接話。
就在這沉默無聲的間隙,沒人注意到藥鋪後門處的那道隱約的黑影。一雙閃爍不定的眼睛正透過門縫,將屋內的一切盡收眼底。
片刻後,他慢慢後退,將身形隱入幽暗的巷道中,消失不見。
蔓菁不經意間抬頭,似有所覺地往後門的方向看了一眼,出聲喊道,“劉老三?”
任白芷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只見劉老三有些尷尬地從後院門縫探出身子,說道,“我看方才有捕快在,以為店鋪出什麼事兒了呢。”
“家事。”任白芷想起王氏的叮囑,趕緊說道,“是我找衙門查點事。”言下之意,可不是衙門主動找上門的。
聽到這話的劉老三,神色有些慌張,匆匆告別後,一路穿街過巷,走到一處破舊的院落前,伸手敲了敲門,低聲喚道:“官人,出事了。”
第二日,劉老三失蹤了。
是蔓菁發現了異常。聽說劉老三偶爾確實會偷懶,可這一次,藥鋪從晨曦初露到日落西沉,卻始終不見他蹤影。
“會不會是有事耽擱了?”任白芷隨口一問。
衛二皺著眉,目光沉沉:“劉老三在藥鋪幹了快兩年,從來沒無故缺勤。”
一種不安的情緒在三人之間蔓延開來。蔓菁越想越不對勁,拉著任白芷,和衛二一起循著藥鋪檔案上的地址,去找他。
劉老三住在外城的一處老舊四合院。
一路上,蔓菁低聲嘀咕:“昨天他還跟我說了些事,提到陸賬房造假,算是意外幫了忙……你們說,會不會是因為這個,他才——”
她沒說完,但意思已經很明顯。
“你話本看多了,哪有那麼多殺人滅口?”任白芷笑著搖頭,輕輕拍了拍她的手,似是安慰。但她的眼底,分明閃過一絲疑慮。
如果舉報案僅僅是經濟糾紛,那還只是李家的私事,可若是牽扯上人命……性質就完全不同了。
眾人快步走進四合院,在昏黃的燈火下挨家挨戶詢問。
然而,事情比想象得更加詭異。
住戶們紛紛搖頭,表示從未聽過這個名字,甚至連姓劉的人都沒見過。有人疑惑地反問:“你們是不是找錯地方了?”
這裡沒人認得劉老三。
任白芷翻出藥鋪的檔案,地址一字不差,可院子裡所有人都異口同聲地說——這裡從來沒有這麼個人住過。
一瞬間,空氣彷彿冷了幾分。
三人對視一眼,誰也沒有開口,但一種未名的恐懼在心底蔓延。
這個劉老三,到底是什麼人?
如果他一直用假名,那他真正的身份又是什麼?他為何要潛伏在李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