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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司長只有五十多,但因為常年思慮過度,真的有些顯老。
而左興言這幾句話,讓陳司長有些掛不住臉:“少說幾句話,你也不會得罪人!”
轉而,笑嘻嘻對沈今茉和凌煊說,“別理他。他就是太不會講話。”
凌煊尷尬笑笑。
他一向平和,不會過多計較。
“我終於知道,小時候為什麼經常揍他了……”沈今茉摩拳擦掌,“他欠揍!”
話是這麼講,卻沒有真的衝上去揍,畢竟要給陳司長面子嘛。
陳司長卻跟凌煊解釋:“他外公是科研部最早一批骨幹,他媽是04區負責人,他爸是後勤部部長。”
“他自己,也算出生在地下,所以即便不隸屬於地下科研基地,也很特殊,知道這裡的一切。”
沈今茉:原來說的是他。
左興言在前頭,聽見這話,“哎喲哎喲”摸著屁股瘸腿走路。
但那一舉一動,每一個氣聲,都在耀武揚威。
陳司長狠狠瞪了前頭一眼,“他還沒到預產期就要出來,他媽媽在乘坐電梯上行的途中,等不及就生了。也算是,逃不脫這命運吧。”
沈今茉嘀咕了一句:“你該起個小名,就叫‘不請自來。’”
“哇!”左興言在前頭驚呼:“你小時候一直這樣叫我的哇,你忘了,你沒心沒肺啊。”
哪裡是她忘了,分明是不知道。
沈今茉說:“我決定了,以後就叫你‘心眼子多’。”
這樣好記!
左興言還想反嗆,被陳司長一記追魂踢嚇得跑遠。
一行抵達第四層左邊最角落的研究室門口。
卻見兩個守衛守在裡頭,門口又有虹膜識別,可謂防範森嚴。
陳司長刷了自己的虹膜,提示:“這裡,只有負責的科研人員和輪班的守衛人員,可以進出。就連我這許可權,也是臨時的,只有一個小時。”
他當先進入,擋住了即將關閉的門,“來吧。”
左興言很客氣地讓了讓,凌煊當先進。
凌煊迫不及待,想看看久違的“未來”!
可整個空間卻空空蕩蕩,只有正中央一臺桌面,放著個8寸湯碗差不多大的花盆。
花盆裡……除了泥土,就只是溼潤的泥土,還夾雜著古怪的顏色。
凌煊實在不敢相信,“這是樣本植物‘未來’的殘餘?”
左興言最後進入,驚訝得撐大雙目:“這才是‘化成灰都認識’的真實寫照!”
凌煊搖搖頭:“我見過它的這種狀態。”
陳司長說:“這是調查9隊隊長從火化爐裡搶出來的。”
凌煊曾經盯著“未來”的土,沒日沒夜研究,這一刻越看越覺熟悉。
沈今茉突然靠過來,幽幽怨怨:“你看它比看我有激情?”
陳司長:救心丸!快!我老人家快受不了啦!
左興言當場如遭雷擊,狠狠抽搐。
可沈今茉還在繼續:“你看我都沒這麼呼吸急促,看它……”
凌煊突然將她嘴捂住,然後貼過去,在她耳朵邊小聲提醒:“有的。昨晚。”
昨晚……沈今茉忽然想起昨晚不可抑制的急促呼吸,難得的紅了臉。
更難得的,收住了撩男的嘴。
這個話題被凌煊主動出擊而終結。
但在場所有人都忘了剛才他們講了些什麼。
左興言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要不……誰隨便開個頭?”
凌煊想了想,問:“‘未來’有復生跡象嗎?”
左興言表示:“目前沒有。這裡頭對樣本植物的研究成果,都經由我向外傳遞。”
“目前……科研人員用盡一切辦法,也沒能從裡頭找到任何種子級別的存在。”
他盯緊凌煊雙眸,迫切而期待地問:“你們當初是如何讓其復生的?”
他始終認為,凌煊和付翔一定做過什麼。
凌煊搖頭:“那是它自己的奇蹟,現在也只能期待奇蹟再次出現。”
“好了。”陳司長突然笑起來,“它的奇蹟不會出現在眨眼之間。我們現在來聊聊另一個正事。”
沈今茉和凌煊都鄭重其事抬眸。
陳司長說:“凌煊,是否願意加入科研部,專門研究‘未來’?”
凌煊愣住了。
沈今茉傻了。
如果凌煊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