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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落日升,朝氣蓬勃。

群臣像盼星星盼月亮一樣盼了許久,皇帝劉宏今天終於在溫德殿召開了早朝。

眾文武分左右列于丹陛之下,十常侍在御座前分立侍候。

其中張讓最得寵信,站在御座邊上,神態恭敬。

劉宏一身異域服飾,不穿朝服,也不戴冠冕,一臉的不耐煩。

群臣本來躍躍欲試,擠壓了無數的奏本想要啟奏,一看劉宏這幅德性,頓時又覺得心灰意冷。

“阿父!”劉宏輕聲喚道。

“奴婢在!”張讓上前半步,側身對著劉宏躬身,恭敬的應道。

他這麼多年,簡在帝心,深受寵信不是沒有道理的。

不管在外面如何飛揚跋扈,對劉宏卻永遠忠誠和尊敬,數十年如一日。

這一手欺上瞞下,被他玩的爐火純青。

“阿父,近日朕越發覺得疲憊,你卻非要朕上朝,到底所謂何事啊?”劉宏懶洋洋的問道。

張讓見劉宏發問,趕緊回答道:“陛下龍體自然要緊,只是陛下久不視朝,奴婢恐怕政務荒廢,這才幹冒天下之大不韙,勞動陛下。”

群臣見張讓說話,本能的就想出口反駁。沒想到張讓今天憂國憂民,說的都是人話,一時之間倒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劉宏無所謂的點點頭,小黃門趕緊唱道:“有本啟奏,無事退朝!”

郎中張鈞早就迫不及待了,出班施禮,朗聲說道:“臣啟陛下,黃巾之亂為禍日盛,究其根源,乃是中涓猖獗,倒行逆施。十常侍禍亂朝綱,安插親信荼毒州郡。臣請陛下除奸佞,正朝綱,蛾賊之患指日可定啊!”

劉宏對這種老生常談早就聽膩了,說來說去都是這一套,耳朵都要起繭子了。

他怎麼會不明白,這些大臣明面上說的是十常侍的事,暗地裡指的不就是自己這個皇帝嗎?

打狗還要看主人,這些人天天指桑罵槐的,劉宏頓時面帶慍色。

他剛要呵斥,議郎蔡邕又出班奏道:“臣啟陛下,蛾賊勢大,連日來已破邵陵、廣陽等數郡,中郎將皇甫嵩被賊軍困在長社,危在旦夕啊!”

劉宏大驚,正要發問,司空張溫也出班啟奏。

他是老臣,又是三公之一,說話份量比先前兩人重的多。

再加上張溫又是捐了千萬錢才坐上這個位子的,劉宏對他也多了不少耐性。

“陛下,長社不能有失啊!長社若不保,則潁川難保,潁川不保,則蛾賊兵鋒將直指洛陽。大將軍何進無勇無謀,難堪大任,陛下宜速派援軍,另尋良將,否則悔之晚矣啊!”張溫憂心忡忡的說道。

“什麼!蛾賊竟兇頑至此!朕怎麼一點都不知曉?”劉宏第一次聽說戰況,頓時大驚失色,望向張讓。

時局兇險,表章雪片似的報往京師告急,張讓怎麼會不知道?

他只是報喜不報憂,藏匿下來不跟劉宏說而已。

張讓見劉宏問起,躬身委屈的說道:“雖說諸位大臣都是陛下的股肱,卻只是文臣。空談戰況如何卻並沒有前線奏報佐證,想來是道聽途說,人云亦云罷了,當不得真。”

他悄悄偷瞟劉宏臉色,見略有緩和,又道:“如今各州兵馬齊出,不日奔赴廣宗,蛾賊平定,天下承平,指日可待,陛下但請寬心。”

張讓的話一出口,滿朝譁然,幾乎人人面帶怒色。

諫議大夫劉陶更是怒不可遏,他徑直走到丹犀之下,放聲大哭。

劉宏被他哭的一愣,趕緊問他緣故。

劉陶哽咽著道:“天下危在旦夕,陛下還聽信閹宦一面之詞,置國家危亡於不顧,臣痛心疾首!”

劉宏不悅道:“他們也是為朕分憂,為何他們說勝利指日可待就不足信,你們說戰局危在旦夕就必須信?簡直豈有此理,難道你們是盼著我大漢亡國嗎?”

劉陶伏地痛哭,朗聲道:“四方盜賊並起,侵略州郡。其禍皆由十常侍賣官害民、欺君罔上所起,朝廷正直之臣盡去,禍在眼前啊!”

不等劉宏說話,張讓帶頭,十常侍都脫下冠冕,跪伏於劉宏面前,哀聲懇求道:“奴婢等只知盡心服侍陛下,少與大臣們交集。大臣們見陛下寵信奴婢等,難免心生怨懟,不肯相容,奴婢等死無日也!願乞性命歸鄉,所有家資情願獻於陛下以助軍資!”

劉宏頓時大怒,對著百官叱道:“你們這幫蠢材,不思報效國家,整日裡盯著朕身邊幾個近侍之人,委罪推過,是何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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