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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遼和高順的二哥之爭還遙遙無期,第二天一早呂逸的皮肉之苦卻已經拉開了帷幕。
大戰之後弟兄三個聊了一夜,眼看著天光漸亮,三個人都已經睡眼惺忪。
正要補個覺,門口卻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少將軍,少將軍。將軍有令,請您速去校場集合。”親兵在門口喊道。
呂逸黑著眼圈,嘟嘟囔囔的艱難起身。
張遼趕緊幫他整束衣冠,忍不住有些擔憂的問道:“兄長,將軍這麼早就喚您前去,會不會有什麼變故?”
呂逸想了想,搖了搖頭,說道:“變故倒不至於,洩憤是肯定的。”
張遼頓時又想起昨晚呂布憤而掀案而起的樣子,有些心有餘悸的說道:“那我陪兄長一起去吧,也好有個照應!”
“算了吧”呂逸也心有餘悸的說道:“畢竟是親爹,倒不至於真把我怎麼樣。你要是去了,只怕火上澆油。為了愚兄的屁股著想,你還是在這裡照顧孝父吧,他身邊缺不了人。”
張遼雖然無奈,也知道昨日呂布的怒火,倒有一半是因為他們兩人而起,不再堅持。
呂逸還是想的太美好了
校場之上,呂布拄著方天畫戟,昂然卓立正中。
陽光下他威風凜凜,面無表情,不怒自威。
呂逸遠遠的就感覺到了一股肅殺的氣息,偷眼一看呂布這幅嚴陣以待的樣子,心裡頓時“咯噔”一聲,暗叫不妙。
這一世的記憶裡,無數“父慈子孝”的畫面走馬燈般的在腦海裡流動。
呂逸只覺得身上一緊,頭皮發麻。趁著呂布還沒有發覺,一溜煙的跑回了自己房間,麻利的換上了呂布給他的護心鏡,長吁短嘆的出了門。
張遼和高順看的一愣一愣的,十分擔心。
期期艾艾再一次回到校場,呂逸老老實實走到呂布面前,儘量裝作老實無辜的笑了笑,施禮道:“父親大人早,兒子給您請安,嘿嘿嘿”
呂布冷著臉,用鼻孔看著他,說道:“弓刀石,馬步箭,你自己挑一樣!”
呂逸心裡一緊,陪著笑臉倒:“大早上的,怎能讓父親大人操勞,兒子於心不忍啊”
“少說廢話,你不選,某替你選如何?”呂布手上畫戟舞了個花,冷冷的說道。
“不勞父親大人費心,我選槊!”呂逸毫不猶豫,從兵器架上抄起馬槊,站好架勢。
“來吧,讓為父好好看看,你現在到底有幾斤幾兩!”呂布暴喝一聲,畫戟兜頭砸下。
呂逸不敢怠慢,趕緊雙臂一振,挺起馬槊招架,嘴上忙不迭討饒道:“父親大人手下留情啊!”
“當!”一聲巨響,呂逸雙臂發麻,“噔噔噔!”連退三步。
他一晚上沒睡,從昨晚到現在粒米未進,體力明顯有些跟不上。
呂布卻彷如未聞,“某看你昨日威風的很啊。早已不將為父放在眼裡了吧,何須為父留情?!”
嘴上冷嘲熱諷,手上一戟緊似一戟!
沉重的方天畫戟在他手中如同繡花針一般輕巧。
毒龍一般兇猛霸道,靈蛇一般蜿蜒靈巧。瞻之在前,忽焉在右,招式大開大闔,偏偏又如羚羊掛角一般無跡可尋。
呂布正值壯年,體力,武力都是巔峰。又常年征戰,久經沙場,經驗老道。
呂逸卻還是少年,筋骨都沒有發育完全,再加上現在身體疲憊,縱然弓馬嫻熟,又深得呂布真傳,此刻卻高下立判,根本招架不住。
“砰!”
一個閃避不及,呂布的畫戟重重揮在呂逸胸口。
即便是呂布及時收力,更有護心鏡卸去了大半力量,呂逸卻依舊只覺得胸口一股巨力襲來,如同被蠻牛衝撞,心跳都險些漏了一拍。
“啊喲!”一聲痛呼,呂逸踉蹌後退,呂布卻冷哼一聲,畫戟翻飛,乘勢在他身下一挑。
呂逸身子還沒停穩,被呂布單手一戟翻了個面。
“啪!”一聲脆響,屁股上結結實實被戟杆抽中。
“哈哈哈哈!”呂布仰天大笑,呂逸羞的滿面通紅,疼的齜牙咧嘴。
“小子,你想跟他們稱兄道弟,某不攔你!”呂布喝道,“但你若想忤逆為父,還得再等幾年,翅膀毛再硬些不遲!”
呂逸深諳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頓時表現出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
教訓完兒子,呂布神清氣爽,甩下一句“好自為之!”瀟瀟灑灑,揚長而去。
一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