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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宗門沿途的測試,風雨樓一行便沒有再像以前那般緩慢前行,眾人策馬揚鞭,任由胯下駿馬奮力馳騁。眾人雖不過僅二十八騎,但一路騎行卻是在路上捲起陣陣塵煙,轟鳴的馬蹄聲綿綿不絕,猶是千軍萬馬飛馳而過。
不過幾日時間,風雨樓一行便已趕到了劍宗東南邊陲重城,與天聖宗破州城相隔不過僅僅一條千丈寬的“灕江”,劍宗東南門戶鎮東關城下。被守在西城下多日的城主府大公子韓文遠一眼認出,眾人互相客套了幾句後,便隨韓文遠先前往城主府辦理交接事宜。
一進城主府主廳,身著便裝錦衣,身形高瘦神采奕奕,明目耀眼的城主韓青山,望著被長子帶進來的三名身著虎賁營制式鎧甲的男子,目光不由的便落在了三人中,為首的也是最為年輕的,身形略顯清瘦單薄,右臉上帶著半面銀質面具的風雨樓身上。
“虎賁營風雨樓、單戰、雷千童參見韓城主!”三人朝著韓青山,便是躬身抱拳,客氣行禮。
“三位弟兄無須客氣,請坐!”韓青山朝著三人客氣的說道,隨之,其朝站於一側的門人說道:“奉茶!”
城主韓青山早幾日便接到千絕的親筆書信,在信中的字裡行間不難看出千絕對風雨樓的關注與重視。為了表示對千絕的尊重,韓青山早早便安排其長子、次子二人,輪流在西城等著,也是希望自己的兩個兒子,能與風雨樓結個善緣。
雖說,他堂堂一城之主,地位超然。但,這也僅僅是宗門給他個人的殊榮,以他兩個兒子的天賦,將來必然撐不起韓家的門楣。而他也早就聽到了許多有關風雨樓的事,心中對這個小小年紀不但能力戰虎賁百夫長第一人韓風不敗,還幾次三番申調到這戰雲密集的邊城重鎮來歷練的虎賁十夫長,也是期待已久。
四人分賓主而坐,待下人將茶水端上來後,風雨樓站起身,朝著主座上的韓青山客氣的說道:“韓城主,我三人奉宗門指派,來到鎮東關歷煉一年,我等見識淺顯,後面若有麻煩之處,還望韓城主見諒。”
“風賢弟客氣了,你等都是宗門俊傑,能到我這邊塞之地歷煉,韓某深感榮幸,若有招待不周之處,也請各位海涵。”韓青山客氣的說道。
“不敢!”風雨樓聞言,急忙頷首,道:“我等雖是前來歷練,但從今日起便是韓城主麾下的兵卒,韓城主以後凡有差遣,我等自當全力以赴。”
風雨樓、韓青山二人互相客套了幾句後,韓青山便讓長子韓文遠親自帶著風雨樓幾人,去往城防處登記名冊,配發身份銘牌。
按照韓青山的授意,風雨樓一行二十八人,單獨成為一隊,被編入城中巡衛營中,負責城中巡查。眾人所住的地方,韓青山也是專門選了一處大宅子,安排好門人侍女在宅中侍奉。
安排好風雨樓一行事務的韓文遠快步回了城主府,望著坐於大廳主堂獨自飲茶的父親韓青山,不解的問道:“父親,風雨樓不過只是個虎賁十夫長,您這麼招待他們是不是有些。。”
“有些禮遇過頭了?”韓青山看了一眼略顯疑惑的韓文遠,頗為不快的說道:“平日叫你多關注些凌霄城的動向,你老是一副不耐煩的模樣,現在千側統將諾大的機緣送給韓家,你卻是連怎麼回事都不知道,虧你還有臉說什麼禮遇。”
“孩兒自知風雨樓在宗門倍受重視,但咱們韓家一門三代鎮守鎮東關,為宗門立下赫赫功勳。縱然他風雨樓前途再是光明,將來還能蓋過父親不成?”韓青山有些不服的說道。
“唉!”韓青山望著自己這個怎麼都看不上眼的大兒子,輕嘆道:“凡事不能只看表面,風雨樓年紀輕輕一身本事可不小,在鎮東關歷煉一年後回到凌霄城,若無意外,必將成為虎賁營創營以來,最為年輕的百夫長。而且,他與龍文淵、天行雲二人關係極好,以這二人的家世和天賦,他們將來必是要與內宗子弟聯姻,成為劍宗內宗弟子的人。”
韓文遠微微一愣,好似明白了什麼,沉聲道:“父親的意思是,與風雨樓交好,將來在虎賁營中不但多了一個實力超凡的熟人。而且,還能經由風雨樓間接搭上龍家、天家這兩個大世家?”
“不僅僅是龍家、天家,千絕身為宗主的親傳弟子,對風雨樓也是關愛有加。”韓青山沉聲道。
“明白了,孩兒慚愧!”韓文遠朝著父親躬身抱拳,沉聲道。
這一年時間裡,若能與風雨樓結交為朋友,將來經由他牽線,必能也能結識到天行雲、龍文淵這兩位風頭正盛的後輩精英,還能與宗主唯一親傳弟子千絕留個好印象。
也是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