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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兵士一日血戰,在路平的人頭被風雨樓一劍斬下城樓後停止。便是紫官宏文和鐵應龍、樊離都萬萬沒有想到,那韓青山會突然變這麼狠,竟然會對路平下殺手。
被換防下來的風雨樓,身上的血水都顧不得洗一下,便是急步回到所住的房中,開啟了房中鎖著銅鎖的櫃子,便見在櫃子中,立在一塊無字牌位。
風雨樓雙膝跪在牌位前,雙目微微泛紅的望著無字牌位,狠狠的說道:“父親,老孃,老哥,來儀,今日我宰了兩個天聖宗的內宗門人,當是向他天聖宗收取一些利息,將來,我一定會拿著紫官宏文和雪飛虹的人頭,來祭奠你們。”
說著,風雨樓朝著無字牌位重重的磕了幾個頭後,站身將櫃檯鎖上。
風雨樓將房中的浴盆裝滿溫水後,五感快速擴散,確定四周沒有人時,方才從懷中貼身處取出一個小玉瓶,在浴盆中滴入四滴藥液,穿著內衫便泡入了浴盆中。
藥液精純的藥力順著其周身毛孔快速滲入其體內,被其功法煉化,化著溫養經脈靈力,在其寬韌的經脈間快速遊走,滋潤著其每一處的經脈,令其如沐春風舒服至極。
此時的風雨樓,泡著這些藥浴,再不會像以前在天雲城那般,被這些藥液的藥力折騰的死去活來。
“呆子,風雨樓呢?”南宮俊走到風雨樓的房門,卻見鐵錘正在院中練習著風雨樓教他的《縱橫劍法》。
南宮俊望著眼前這個在城樓上血拼了一天,別人不是重傷或是一身傷痕,便是累挺被換防兵士抬到院中。這鐵錘卻跟沒事人一樣,好像體力根本就用不完,現在都還有體力在院中練劍。
鐵錘收住劍勢,看了一眼風雨樓緊閉的房門,道:“在沐浴呢吧,你找公子什麼事?”
“那算了,等明天再找他說吧!”南宮俊淡淡的說道。
他找風雨樓也沒什麼大事,只是覺得風雨樓今日動手擊殺路平時,有些不太妥當。他們這些人,並沒有賣身給劍宗,劍宗目前對他們也沒有什麼潑天的恩德,他們不過只是個虎賁營普通的兵士,做好自己份內的事情即可。
所以,完全不需要將自己逼到絕路上,一旦風雨樓將來在劍宗被排擠或是離開劍宗轄域歷煉,只要天聖宗得到訊息,也必會追殺他到天涯海角。
就在南宮俊轉身離去時,卻突然察覺到院中的氣氛有些不對勁,便見一顆顆細若米粒的七彩天地自然能量,在院內四周的虛空中快速凝聚,朝著風雨樓的緊閉房門的屋中快速湧入。
虛空中源源不斷的滋生七彩能量,房中的風雨樓便是瘋狂的吸收著來自天地自然的饋贈,藉著這般精純的能量,他腦海中靈臺時隱時現的靈光,出現的頻率也是越來越頻繁。
雙目緊閉的風雨樓,總覺得就差那麼一點點距離,就能觸控到那道破境的靈光。
“他到底是什麼怪物?”南宮俊詫異的望著風雨樓那緊閉的房門,這才短短不過三個月多點,這風雨樓竟是又觸控到了突破的關隘,這自小便極其自負的南宮俊,小小心靈是真的倍受打擊。
院中的七彩能量,持續了整整一夜,無數次衝擊關隘的風雨樓,也在將要力盡時,突然靈臺空明,整個人也是隨之變得鬆快,便好似負重跑了一夜之後。突然解去了身上的所有重量一般。
“呼。。”
精神緊繃了一夜,瘋狂運轉功法衝擊關隘的風雨樓,在修為提升的後,也是無力的癱倒在了浴盤邊,疲憊的沉沉睡去。
不知過了多久,沉沉熟睡的風雨樓,被遠處傳來的已經並不太響的陣陣戰鼓聲驚醒。其猛的睜開眼睛,望著窗外已近晌午的天色,嚇的臉色劇變。
此時,風雨樓也是顧不得許多,飛身便從浴盆中縱起,便是身上那沾著血水的衣甲都沒來得及換,便是急急開啟朝門外衝去。
衝到前院的風雨樓,卻發現單戰、雷千童等人,竟在圍桌吃午飯,其一臉詫異的朝單戰問道:“單兄,什麼情況,早上怎麼沒人叫我一聲。你們也怎麼沒去換防?”
鐵錘見風雨樓過來,急忙放下筷子快步走了過來,朝風雨樓說道:“公子,你先去換身衣服吧,我和你邊走邊說”
原來,昨夜昌平城往鎮東關運糧的隊伍遭遇天聖宗襲擊,最後將襲擊的隊伍打退,但糧草也被對方燒燬了大半。雖說城中已有昌平、東業兩城一早補給來的糧草。
但,為了安全起見,韓城主還是決定將接下來關係到全城三軍存亡的押運糧草重任,交給風雨樓的這些單兵實力遠超普通兵士的風雨樓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