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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陽光射入濃霧籠罩的山林中,映照著手執佈滿乾涸血漬長槍,衣衫破裂、傷痕累累神色疲累的龍文淵身上。
在龍文淵身前,雜亂的躺倒著四隻倒在血泊中的鐵甲蠻牛的屍體。
若不是風雨樓、天行雲就躺在他身後,便是龍文淵自己的都不敢相信,他能在一夜之間,將陸陸續續尋著氣味來到這裡的十幾只鐵甲蠻牛趕跑。
也直到他拼得一身傷痕,先後擊殺了四隻鐵甲蠻牛後,即便有些鐵甲蠻牛來到了這裡,看到四隻同伴的屍體倒在前方,最終還是悄沒聲的離開,沒有再敢上前挑釁一身血漬的龍文淵。
“呃。。”
躺在地上整整一夜的天行雲,無力的睜開了眼睛,腦袋就像是被幾百根針扎著一般,疼的他頭痛欲裂。
其身軀剛動,右腳間的鑽心劇痛,疼的天行雲險些沒有再暈過去。
“行雲!”見天行雲醒來,龍文淵急忙上前,將其扶坐了起來。
緊咬著雪白鋼牙,面目猙獰的天行雲才是想起,昨日他被人暗算,中了塗有劇毒的鐵夾,後面的事他也就記不得了。
“文淵,是你救了我?”天行雲問道。
目光落在了躺在他旁邊,雙唇腫得像兩根香腸般黑中帶紫,呼吸均稱、鼾聲起伏的風雨樓。
“風雨樓來的及時,不然你的腦袋就被人砍了!”龍文淵指了指被他一槍挑殺的黑斗篷武者,正色道。
“他這是?”見風雨樓這般模樣的躺在身邊,天行雲不解的問道。
“昨日你的腳傷有劇毒,他們身上又對不到解藥,風雨樓便用嘴幫你把毒吸出來了,自己也被些毒素所侵。我昨夜號過他的脈,問題不大,你放心吧!”龍文淵正色道。
“嗯!”天行雲感激的看了一眼風雨樓,將手伸進了懷中,取出一個細小的玉瓶,反手遞給了龍文淵,“文淵,我這有顆解毒的保命靈丹,你給他服下!”
“還是你自己吃吧,你聽他呼嚕聲,睡的跟豬一樣香,也不像有事的樣子。”龍文淵望著鼾聲陣陣的風雨樓,一臉的苦澀。
他昨夜豁命拼殺,這風雨樓倒是舒服,美美的睡了一整晚。
“還是給他吧,他幫我吸出了大部份的毒液,我再運功壓制一下,應該是沒事。他功體根基不比你我,莫要因我傷了他的功體!”天行雲憂慮的說道。
風雨樓幽幽睜開了眼睛,美美的伸了個懶腰,望著龍文淵嗡聲嗡氣的說道:“龍文淵,我好像聽到你在罵我。。。”
話還沒說完,風雨樓察覺到舌頭和嘴唇依舊麻木不堪,說話都不太利索。
見風雨樓這副模樣,天行雲、龍文淵皆是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樣。
“咕咕。。”
驀然,餓了整整一天的天行雲、龍文淵二人的肚子,同時咕叫了起來。
“文淵,有吃的嗎?”天行雲問道。
“沒有,昨日奔逃的時候,不知掉哪裡去了。”龍文淵苦悶的說道。
“我的也是!”天行雲氣惱的搖了搖頭。
風雨樓沒有多話,解下背上的包裹,將這七八天沒捨得吃的,宗門發放的肉餅拿出了兩塊,遞到了天行雲、龍文淵身前。
“這不行,你自己都沒捨得吃,我們怎麼能吃你的保命糧。”天行雲擺了擺手。
“要不,吃點這蠻牛肉吧,雖然不好吃,但總比餓著好!”龍文淵也沒有去接風雨樓的肉餅,扭身望著倒在地上的四隻鐵甲蠻牛。
“你們兩個怎麼像個女人似的婆婆媽媽。”風雨樓不耐的將肉餅塞到了天行雲手中,又站起身走到龍文淵身旁,將肉餅塞了過去。
天行雲、龍文淵二人對視了一眼,二人沒有再客氣,大口撕咬起手中的肉餅來,自昨日到現在,他們是連一口水都沒喝。
以他們這般的修武體質,每天的飯食比尋常人要大上幾倍,這沒吃的可是會真的要命。
風雨樓從包裹中取出幾個野果,也是坐在一旁吃了起來。
“天行雲,你還能撐的住嗎?”龍文淵看著臉色發青,體內餘毒未解的天行雲,問道。
天行雲無奈的搖了搖頭,“若只是中了點毒,我強撐個二十天倒也沒問題,現在腿成這樣了,也只能向宗門求救了。”
龍文淵看了一眼風雨樓,他心知天行雲是不想拖累他和風雨樓,而且風雨樓還不是和他們一組的,他們吃了風雨樓的保命糧,就已經很感激了。
“吃飽了嗎?這鐵甲蠻牛的屍體,肯定會引來別的魔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