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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喃自語道,其清冷一笑,道:“你這個故事騙的倒也合情合理,只是,你可能不清楚“銀鬃踏雪駒”代表的是何等地位與身份。否則,你便不會用它來編謊了!”
在劍宗,能以“銀鬃踏雪駒”坐騎的人,無一不是身份、地位問鼎劍宗巔峰之人,對於這樣的人,財富根本不值一提。至少,區區百十萬的銀錢是不可能動的了他的心。
更何況,只是區區一兩個村寨的歲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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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姑,我風雨樓堂堂七尺男兒,頂天立地,犯不著與你編謊。我去往鎮東關歷練前,便在城中遇到那個統率重甲騎兵隊的領頭人,他將我引到城外,糾結眾多殺手及一名“入聖期·上境”高手,想斷我生路。這件事,千絕側統曾上報過宗門,您一查便知。”風雨樓正色道。
“即然是你去往鎮東關之前,那時你修為不過玄境期·初境,對上入聖期·上境強者,你豈能還有命在?”道姑掃了一眼風雨樓,淡淡的說道。
風雨樓神色微凝,心思已是回到當日的情形,其淡然道:“當時的情形我也不太清楚,我只知道,就在那殺手將要斷我性命時,周遭空間突然湧現恐怖無匹的無形劍意,那殺手手中的短劍,也被無形劍意絞碎。當那殺手逃命後,我隱約見到一道殘瘸身影消失在了遠方。”
“殘瘸?無形劍意?”聽得風雨樓的話,道姑臉色微微輕變,但轉瞬間,卻又恢復如初。
道姑一甩衣衫,扭身背對著風雨樓,強抑心中起伏氣息,五指一擺,道:“你可以走了,今日你所說的話,我自會一一前去驗證!”
風雨樓好似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其隨手從懷中取出一道卷軸,將之展開平鋪於地面間,朝道姑客氣的說道:“仙姑,今日既然已將話挑明,風雨樓便再多叨擾仙姑片刻,您可見過這畫相中的幾人?”
道姑側頭掃了一眼風雨樓,道:“我在此地十五年,未出山一步,你覺得我能認識嗎?”
“唰。。”
就在道姑扭轉頭收回目光時,其眼角餘光無意的掃了一眼風雨樓鋪於地上的卷軸,當其見到畫相中的兩男一女時,畫上中一名男子腰間的懸掛的玉佩,瞬間擊中其心坎。
僅此一眼,她已明瞭畫中之人,是何身份。
而今,她也總算明白,何以騎乘“銀鬃踏雪駒”的人,會放下身段暗中培植山匪勢力,搜刮邊境村民錢財,積蓄力量。
道姑右掌輕揚,朝著地上的畫卷隨手一掃,畫卷上的三道人相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見道姑這般,風雨樓眼中盡是不解之色。
“從今後,你依舊是虎賁百夫長,劍宗宗主入室弟子候選人之一的風雨樓,莫再提及有關任何言家村之事。除非,你在找到這位小姑娘時,已經有保護她的能力!”道姑淡然道。
“何意?”見道姑之態,風雨樓心中隱約已是猜到些許,其上前一步,強忍著心中不快,沉聲道:“仙姑莫非知道這畫中之人的身份?”
“今日你所說的話,我信一半,剩下的我會去查證。你現今最該做的,便是要想著如何將你心中的仇恨平復。否則,以後你的修行道路,將會為心中的這道心魔所困,即便能有所提升,也將會付出比常人多數倍的努力。”道姑淡然道。
說完,道姑蓮步輕移,緩步離去。
“多謝仙姑!”風雨樓頷首抱拳,朗聲道。
突然,風雨樓腦海中閃過一抹靈光,其快步上前,再次朝道姑說道:“仙姑,可曾聽聞“六道輪迴·君莫悔?”
“唰!”
道姑步伐停滯,周身道袍瞬間湧動,濃重戾氣在其周身間幽幽瀰漫開來。
許久,風雨樓感覺道姑好似停頓了一個世紀般,不知過了多久,道姑方才幽幽說道:“這是你的考核任務之一?”
“正是!”風雨樓沉聲道。
又是一段漫長的沉思,道姑平靜的眸子間幾許猶豫之色。非是她不信任風雨樓,只是她如何也想不通,令狐絕為何會讓風雨樓這個入室弟子候選人,與他牽涉上關係。
可不論她願不願意相信,這已是事實,容不得她的懷疑或猜度。
而風雨樓的考核任務與“六道輪迴·君莫悔”相連,也明顯了是宗主要借她之口,點悟風雨樓之路。風雨樓藉由她的這層關係去找他,自然比任何人的成功機率都要大上許多。
“你可曾記住,凌霄城南門外,是何人救的你!”道姑淡然道。
說罷,其蓮步輕移,緩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