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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楚皇宮,御花園中庭,兩位白髮老人坐於亭中,各執黑白對弈。
手執白子者,鶴髮童顏,身著金色獸紋官服,頭戴玉冠,微低著頭,似不敢直視對面之人,其落子時也悄無聲息,毫無氣勢可言。
而坐在他對面執黑子者,則是一位老態龍鍾,風燭殘年的老頭,他的面板仿若干枯的樹皮,那稀疏的頭髮更是如同秋日裡凋零的樹葉,彷彿風一吹就會盡數飄落。
若非其身上穿著的玄色龍紋外袍,恐怕沒人能相信,這樣一個老人居然會是堂堂仙楚大國的楚皇。
而桌子棋子也好似兩人一般,白子佈局平平無奇,但處處皆是殺機,黑子氣勢磅礴有侵吞山河之勢,但實則如崖邊危卵,岌岌可危。
然而就在黑子即將落入陷阱的時候,白子執棋人卻將手中棋子輕拋在了棋盤上,隨後起身朝楚皇躬身拱手行禮。
“陛下棋力猛烈,老臣自愧不如。”
楚皇眼神迷離,眼睛微眯,好似根本沒有聽到面前之人剛才的話語,只是自顧自的將手中黑子落在了那一式殺機之上。
隨後兩人之間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也不知過了多久,那位鶴髮童顏的老者才緩緩開口說道。
“陛下,老臣有事稟報,依照此前制定的計劃,靈具已經在各國之前大範圍流通,換取的靈石數量預估佔據了諸國靈石儲備的半數以上。
已經有人察覺到不對,向我等仙國表達了不滿的情緒,老臣覺得...是時候了。”
良久,一道如壞掉的鼓風機發出的聲音緩緩在空中迴盪。
“你應該,去跟淵兒說...”
話音未落,楚皇便劇烈的咳嗽起來,好似剛剛這句話就耗盡了他全部氣力。
老人嘴巴微張,好似想說些什麼,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只是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道。
“繼淵殿下尚且年幼,修為低淺,還望陛下珍重龍體。”
“相父啊...朕快死了。”
楚皇說出此話時,並無任何痛苦之色,反而隱隱有幾分解脫。
老人沒有說話,楚皇緩緩抬頭,努力睜開雙眼,想看清對方的表情。
“他,當初真的什麼話都沒有說嗎?”
“陛下,微臣要去準備後繼事宜,請容微臣先行告退。”
老人把腰壓得更低,將頭完全低下,語氣也帶上了幾分哀求之意。
楚皇深深的看了對方一眼,渾濁的眼珠輕抬看向遠處天際的雲朵,緊了緊身上的龍袍,好似不時吹來的微風讓其感受到了幾分冷意。
“淵兒,就拜託相父了。”
老人沒有回話,只是再次行了禮後轉身快步離去。
楚皇無聲的嘆息著,低頭看向自己乾枯的手掌,又一次在心中問起那個無法再得到回應的問題。
父皇,我們這麼做,真的對嗎?
...
白玉瑤最近進步迅速,在和沐曉琳的關係更進一步後(自認為),白玉瑤忘情訣的心境也跟著上漲,連帶著修行速度也提升了不少。
在煉體突破至築基境後,白玉瑤的法力修為也順利突破至了築基中期。
她本就不適合走壓抑自己情緒的路子,現在和沐曉琳相處的方式對她來說正合適。
在陸忘看來,只要在這麼下去,白玉瑤的心境很快就能達到控情境的圓滿,進而可以開始嘗試踏入問情境。
不過白玉瑤的生活比以前更繁忙了,或許是在陸忘看來,白玉瑤的修為已經達到基本要求了,便給白玉瑤安排不少戰鬥類的宗門任務。
藉此豐富白玉瑤的實戰經驗,用以應對即將開始的新一年弟子大比。
所以白玉瑤實際和沐曉琳待在一起的時間反而更少了,原本一個月還能有三天的休息。
現在自那日起,一晃四個月過去了,白玉瑤只能在回來宗門上報任務的空隙時間和沐曉琳親暱一會兒,休息一天後就要去完成下一個任務。
中間加起來的時候甚至連三天都沒有,這就讓白玉瑤十分的不高興了。
但是白玉瑤也知道自家師傅是在為自己考慮的,白玉瑤倒也沒抱怨什麼,只是對於沐曉琳的執念還是加深了不少。
另一邊,沐曉琳這幾個月以來也沉默寡言了不少,讓鈴鈴也跟著擔心起來。
沐曉琳每天大部分時間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裡,說自己在鑽研煉器之道,讓鈴鈴不要來打擾,如此這般鈴鈴也拿沐曉琳毫無辦法。
過去了這麼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