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許大茂與方家的關係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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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些吧?
所以方平安並不準備為許大茂正名,正了也沒什麼用,且不說成見是人們心中的一座大山,就是許大茂本身,就算你給他正名了,他轉過頭該犯事兒還是得犯事兒的。
所以方平安只能說跟自家有關的事情,實事求是。
今年是60年,三年自然災害的第二個年頭,方平安18歲,許大茂22歲,從小都是一塊兒長大的發小。
別人欺負方平安,但許大茂覺得欺負殘疾人跌份,而且許大茂每次只懟著傻柱搞事情,然後就被傻柱打。
可以說他和傻柱才是真愛,每次被打的鼻血直流。許家大人不在家的時候,又或許大茂怕回去被老爹老媽罵時,就會跑到方家來,由方母給他擦鼻血洗臉,一來二去跟方平安也是很熟悉,比較照顧這個小老弟。
只是以前的方平安性子冷,三竿子打不出個屁來,跟誰都是那個冷冰冰的樣子。
方母病逝以後,許大茂也是一直接濟著方平安,也不是說方母對他有多大的恩情,而是許大茂需要被人承認和肯定,需要一種認同感。
而帶著方平安,保護他不受欺負,或者少受欺負,讓他有一種心理上的滿足感。
因為除了自家爹媽以外,有且只有方母覺得他許大茂是個好孩子。
他和方平安一樣,在院子裡是屬於被壓迫的階層。因為他不服易中海等人的管教,但又打不過傻柱,所以變成了眾人眼中的壞種,刺兒頭。
而每次受傷以後,可以在方家找到安慰和認同,方平安也能一直默默地聽他吐槽而不嫌囉嗦。
在許大茂的心中,方母就是他乾媽,方平安就是他異父異母的小老弟。
小老弟有事兒,他許大茂再慫也得上,這是他心裡僅有的堅持。
王主任聽完了以後也便點點頭,這小方是給她留著面子呢,很多事情,必須自己調查了以後才能看清楚真相。
以後這些大院,她還是得自己多下基層看看聽聽,光是聽信管事大爺說的,容易出事。
今天這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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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派出所以後,方平安還混了一次派出所食堂,吃了個9分飽,然後告假休息去了。因為他的身體情況,沒法再堅持做筆錄。
他來這裡也是為了這個,如果在四合院睡一晚上,還不知道會被吵成什麼樣子,索性來了派出所睡大覺。
馬隊長給他安排了一個小間,行軍床一攤開,沒過兩分鐘,方平安呼嚕就打了起來。
馬隊長搖搖頭,只覺得這孩子太受罪了,給他蓋了層毯子,便組織人手給眾禽們連夜審訊去了。
包括去院子裡做筆錄問詢,貼封條,對口供,都已經安排了人手,今晚必須連夜審完,明天好給方平安一個滿意的結果。
派出所、街道辦、保衛科三方會審,多方取證,嫌疑人一個個單獨關押審理,完全不怕這些禽獸們串供。
作偽證是要負法律責任的,這個一進局子就跟眾禽獸強調了的,牆面上還用大字兒寫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到了這裡還想串供騙人,真當這些執法者們是吃素的啊?
還不到第二天,半夜時大部分人就都招了。
有且只有老聾子在負隅頑抗,一言不發,像是在等著什麼。
而傻柱對於打人的事情供認不諱,也沒法不承認,但他並不以為打人是什麼大事兒。而對於成分作假,卻是一問三不知,因為那是何大清乾的。
馬隊長以及王主任,把“烈屬造假”以及“成分造假”的事情報了上去,事情很麻煩,牽扯很大,他們有點不知道怎麼定性。而謝科長把工位的事情弄清楚以後,便也報給了軋鋼廠領導。
直到第二天早上,派出所裡接到了幾個電話,然後,馬隊長和王主任的臉色就難看了起來。
而此時,方平安也睡醒了過來,伸了個懶腰。
他眼中精光一閃——定性,索賠,懲處。
第二階段的交鋒,現在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