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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本使要親自捉拿要犯。”
“大人,放把火將其逼出來”一差吏提醒道。
鮮于威德本來氣勢十足,要追過去與徐亦航決個勝負,此刻一聽這話頓時破口大罵:“你們這些渾蛋玩意兒!一肚子壞水!跟你們說了多少遍了不要給百姓添麻煩!前堂那些破損的門窗,本大人還沒找你們算賬呢!”
“鮮于大人還真是一心為民,待小女子算好了損失,大人可不要不認賬。”
鮮于威德循聲回頭看去,原是虞問蘭,李車伕已給她解了穴,此刻正與蘇惟賢主僕二人立在簷下看熱鬧,只不過虞問蘭臉色鐵青,不知是因為徐亦航身陷險境無法援手,還是因為好好的客棧造了這無妄之災。
鮮于威德轉身回道:“虞姑娘放心,客棧有多少損失,在下全賠。”
鮮于威德說罷奔向柴房,雙掌真氣環繞、氣勢洶洶,朝著那木窗便去了。
“唉不對,砸爛了要賠。”鮮于威德突然止了腳步、收了真氣,幾步踱到柴房木門處,推開門走了進去。
柴房外,一眾鎮武司官差本是嚴陣以待、殺氣騰騰,此刻卻被鮮于威德搞得洩了氣,眾人面面相覷,自家這大人也太過了,都這般境地了,竟還顧忌這些破爛門窗
不多時,柴房裡響起打鬥聲,幾個膽大的官差弓著腰身從窗戶裡往裡瞧,卻差點被飛出來的破木凳砸破頭。
柴房裡,徐亦航與鮮于威德已是鬥了二十餘招,此刻兩人相距三四步遠,各自少歇。
鮮于威德似是毫不擔心徐亦航逃脫,說道:“徐大人是如何殺了黃亂的在下頗有疑惑,方才你我比拼內力,閣下確有抗衡黃亂的實力,只是閣下這劍法要想殺了黃亂,可謂是痴人說夢。”
徐亦航擔心鮮于威德識破天勢四象劍,一直使的是六合劍法,六合劍法雖屬上乘,但確如鮮于威德所說,斬不了黃亂。
徐亦航道:“鮮于大人的好奇心還真是不小,不過在下沒必要為你解惑。”
鮮于威德笑道:“莫非徐大人還藏著招聽說徐大人有一把神兵,是天劍門遺失多年的流光寶劍,可否讓在下見識見識不然只憑你手上那把凡鐵,是破不了在下的雙掌的。哦,對,提到天劍門不得不說說,你給了耿彪什麼好處耿彪自從廣安縣回來,閉口沒提你是亦天航的事,本使可不相信那耿彪不認得你。”
徐亦航也不隱瞞,回道:“當然是歸還流光劍!”
徐亦航話音一落便舞劍攻向鮮于威德,徐亦航拖不起,在此地拖得越久他越難脫身。
鮮于威德冷笑一聲,揮起雙掌迎了上來,兩人登時又鬥到了一起。
徐亦航暗道:“今日若是被他擒住則萬事休矣!”
“風劍!”徐亦航突然收招小退,使出了天勢四象劍之三十六路風劍劍招。
這風劍搭配混元功可謂如魚得水、相得益彰,劍招時而飄逸隨性、時而剛猛霸道,令人難防,只五六招便讓鮮于威德手足失措、亂了章法。
鮮于威德滿是疑惑,暗道:“世間還有這種武功怎會時陰時陽難道這小子的內力陰陽調和了可是並無兼具陰陽的劍法存世啊”
鮮于威德雖被“風劍”打了個措手不及,但好歹也是成名多年的高手,僅過了七八招便收攏心緒,將局面扳了回來,又隱隱佔據了上風。
徐亦航見風劍收效甚微,便要以雷劍破敵,可惜被鮮于威德近身纏住,竟是沒機會使。
這二人的差距可不在劍法掌法上,而是對敵經驗和內力修為,高深莫測的劍法若不能出其不意、一招制敵,便也只能稍微找平劣勢而已。
徐亦航又落下風,鮮于威德更加疑惑黃亂的死因,說道:“在下這一十六式亂魂驚魄手雖不及破罡掌與烈陽掌,但也不是容易應付的,徐大人還要隱藏實力,那在下可就不客氣了。”
徐亦航暗道:“這鮮于威德能獨鎮一方果然有些能耐,拼鬥了三四十招,我已盡全力,他卻如閒庭信步一般。此時雷劍又使不出來,只能用雨劍了,可是雨劍雖然早已練成,卻總覺得像是個殘招。”
而鮮于威德似是沒了耐心,一改方才的打法,只見其掌風大盛,一雙肉掌直將周遭空氣攪亂,兩掌翻騰間,竟隱約有淒厲的呼嘯聲,徐亦航出劍都受到了影響,心口更是憋悶難受,只覺天旋地轉、眼前發黑。
徐亦航緊咬牙關,這可真是生死一瞬間了。
鮮于威德一掌轟來,徐亦航索性不再閃躲,咬破舌尖換得片刻清醒,一劍迎面刺去,竟是一換一的打法。
鮮于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