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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集,不熟,老周我怎麼可能跟這種人有交情。”
蘇惟賢道:“周兄此言差矣,以蘇某所知所聞,那亦天航實乃我輩少有之俊傑人物,蘇某隻恨未能與其相識、一觀其英雄風采。唉,再過數月便是六年一度的武林大會,可惜啊、可惜。”
周忠心中偷樂,看了眼徐亦航,暗道:“英雄正在晃神呢。”
這蘇惟賢言語中對亦天航是極為敬佩,可徐亦航此時想起遠在蜀地的心上人,根本就沒聽蘇惟賢在說什麼。
馬車離城越來越遠,那城門已是瞧不見了,高聳的城牆也是越來越模糊。
臨近傍晚,中牟縣。
“前方不遠有一家客棧,你我便到那將就一宿,明日本公子再起程回大梁。”
“好,我與老周人生地不熟的,全憑公子安排了。”
徐亦航、蘇惟賢幾人已經進城,天色漸暗、夕陽餘暉,沿街的商鋪三三兩兩陸續關門,那酒肆和客棧卻是早早地掛上了燈籠,城中百姓忙碌一天,或趕回家中守著妻兒,或結伴到酒肆小酌幾杯,有錢的鄉紳更是乘著馬車、滿臉笑意進了酒樓,街面上一片快樂祥和的景象。
車輪壓上青石路發出了咯噔咯噔聲,徐亦航在馬車裡細想離鶯所說的真元一事,突然想起了那個如父般卻又不靠譜的邋遢師父,師父曾提過以武破境、引天地之力為己用,難道說的便是上千年前修煉先天元氣的那些前輩?
想及師父,徐亦航又起了疑惑:“師父真死了嗎?為何只留下隻言片語便失蹤了,說是天命將至、要尋個好去處安身,師父當年若是大限將至,為何要偷摸得自己找個地等死?”
“徐兄,到了,走,你我好好喝幾杯,雖說你我昨夜才認識,但蘇某甚覺與徐兄相見恨晚。”
徐亦航的思緒被蘇惟賢打亂,不過有些事本來也想不明白,沒必要執著糾結,幾人下了馬車便進客棧投宿了。
客棧一樓大堂,角落靠窗的座位。
蘇惟賢一臉不解:“徐兄為何選這張桌?窩在這角落裡不覺得憋得慌?”
周忠聞言笑道:“這小子總是怕人害他,在角落裡背靠牆壁、臨近窗戶,安全。”
蘇惟賢看向徐亦航,詫異道:“地字榜高手都這般惜命?”
徐亦航回道:“習慣、習慣使然。”
蘇惟賢並未繼續取笑,又說道:“這家客棧位置略偏,應該不會有人注意,只不過菜品不如城中的幾家酒樓,我等將就將就吧,也算是給徐兄省幾個銀子。”
周忠隨口應道:“蘇公子考慮周全,畢竟我二人正被鎮武司和鐵馬幫追捕。。。嗯?省幾個銀子?難不成這頓飯是讓我二人請?”
蘇惟賢尷尬道:“昨夜在那四海樓玩了幾把,僅剩的百兩銀子又跟你們買畫了,蘇某現在是身無分文。”
周忠鄙夷道:“您這是誠心跟著吃白食?”
蘇惟賢道:“何止白食,客房的錢也要您二位幫忙付了。”
周忠譏諷道:“堂堂天下第一大派的少門主,竟然淪落到蹭飯蹭房的地步,這要傳出去也不怕被人恥笑?”
蘇惟賢道:“還望周兄為在下保密,在下都不怕鎮武司眼線瞧見你我在一起了,周兄還何必在乎這點銀子。”
幾人瞎掰扯的空,駕車的車伕也過了來,低聲說道:“客棧周圍一切正常,公子放心。”
這車伕四十來歲,略顯滄桑,沒有半點江湖人的感覺,更別提在大梁城西城門時,竟被鎮武司差吏一把薅下車去了,簡直不要太丟人,也不知蘇惟賢要這車伕有何用。
蘇惟賢溫和的說道:“老李別客氣,趕快入座。”
李車伕呲著牙笑道:“公子可有多點幾壺烈酒?”
蘇惟賢正要答話,卻聽周忠說道:“好傢伙,倆都白吃?還多點幾壺酒?”
徐亦航說道:“得了,老周你好歹也是聞名江湖的大俠,蘇公子和老李助你我逃離大梁城,請人吃頓酒又如何?”
周忠道:“白花花的銀子沒了,好處都讓你佔了,等你我露宿街頭時,你可別抱怨。”
蘇惟賢道:“哈哈,兩位可真是性情中人。”
那李車伕更是絲毫沒在意周忠的言辭,拍拍屁股便坐下了,店夥計端來酒菜,李車伕也不客套,拿起竹筷就吃,拎起酒壺便往嘴裡灌,竟連杯子也不使。
周忠看的是直翻白眼,徐亦航向來不計較這些細節,只跟蘇惟賢有一搭無一搭的聊著喝著。
幾人吃飽喝足到樓上客房歇息不提,半夜時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