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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磋比試之事已過,上官律雖是面色平靜,但心中已如天雷滾滾:“風劍!風雨雷電四象劍的風劍劍招!失傳了四十年的上清派鎮派絕學!方才那小子雖然藏了招,也不如當年施大哥使得那般爐火純青,但這絕對是風劍!沒想到少年時敬若神技的武學竟然在這後輩手中重現!”
上官律極力控制住激動的情緒,看向那個黑衣青年,心想:“要說只看亦天航與清霜的比試,這亦天航的表現可比肩玉衡,但也不至於能輕描淡寫殺了唐門眾人,如若說他不止會使‘天勢四象劍’,還習練了上清派無上內功‘上玄無極功’,那在狹窄的墓道內重創唐三意就說的過去了。”
上玄無極功,亦天航確實不會,但混元功已是大成。
上官律正思索間,三絕門、金剛宗兩派人馬趕到,梁皎與朱慶玒神色凝重,二人徑直來到上官律身邊,附耳了幾句,縱是上官律這等沉穩之人聽後都臉色大變。
上官律將劉卿元拉到一旁,低聲問道:“劉兄何故如此?!一旦被唐門發覺,我西南武林必定陷入血雨腥風中!你絕刀門只怕應付不來!”
原是劉卿元方才得知愛子是被唐門所害,一時間難壓心中怒火,隻身返回墓道將那幾具唐門弟子的屍身給亂刀分屍了!
三絕門、金剛宗人等經過那處,被那慘烈景象嚇了一跳。
“上官兄多慮了,待出了此地,我便宣佈脫離絕刀門,一心為我兒復仇,他唐門再霸道也得顧及江湖道義。再說,有誰親眼看見是劉某所為?”劉卿元竟是直接承認了。
劉卿元見上官律一臉擔憂神色,便又說道:“劉某人敬上官兄是忠厚之人,方才承認此事,還望上官兄不要與他人多言語。”
“劉兄此言差矣,雖說官軍明日便會封閉這墓穴的入口,但以唐門勢力,買通秦佔雄重開洞口、尋得屍身也無非多耽誤個幾日,一旦唐萬雄得到屍身,便知那些弟子身上刀傷乃是絕刀門快刀所為,縱使你脫離絕刀門,他要藉此事抹平絕刀門也不是不可能,到時兩派相鬥,只怕蜀地再無安寧之日。”上官律分析得周全,只是確無妥善解決的辦法。
“上官兄不愧君子之稱,事事以大局為重,但我兒被唐賊殘害,此仇不報枉為人父。前兩年苦無證據,不得報仇,奈何蒼天有眼,今日瀚兒親耳所聽,那唐冠傑又兩次三番要對瀚兒下殺手,證據確鑿,我劉某人與唐門勢不兩立,只是不知何人重傷唐家叔侄,替老夫稍解了心頭之恨。”這劉卿元雖然言語間仍有怨恨之意,但語氣卻是極為平靜了。
“此事的確已無迴旋餘地,你我相識多年,有些話,我就明說了,我等江湖人往往身不由己的多,即然事已至此,還望劉兄以大局為重,與唐門爭鬥時莫要牽連太廣。”上官律見事態難以挽回,只得勸道。
“上官兄儘管放心,此事在下一力擔之!”劉卿元回道。
“既如此,在下就不再多說了,還望劉兄好自為之。還有一事,既然劉兄提及,那在下也不隱瞞,重傷唐三意、唐冠傑的可能就是那位亦姓青年,他與霜兒比試時本欲用那鏽劍,卻在出招時忽然棄用,要以掌對劍,這絕不是故意羞辱,只怕是那劍有問題。”上官律將這前後所見串聯了起來,心中已有了大概。
“哦?上官兄細說來。”劉卿元聞言頗感興趣。
“我檢視過唐門弟子的死因,一名弟子死於咽喉劍傷,傷口卻有中毒跡象,另一個弟子心口受到掌擊重創而死,二人均無反抗痕跡,應是被人瞬間襲殺;而那唐三意胸口多處掌印,看面色也中了毒,兩臂衣袖均被刃器劃破,巧的是唐冠傑胸口處的衣物也被刃器刺破,由此可見,這唐門數人均與使劍擅拳掌之人廝殺,而且對方還使了毒。”上官律說完看向劉卿元,似是想聽聽劉卿元的意見。
“上官兄慧眼如炬,對這等細節觀察入微,在下佩服。唐三意、唐冠傑是在墓道內被任秉平所救,那裡空間狹小容不得多人近身廝殺,也就是說傷他們的確是一人,使劍又擅拳掌功夫。”劉卿元說著看向了亦天航。
上官律點了點頭,繼續說道:“我等一路而來,所遇之人只有天劍門、雲瀚師侄和那亦姓青年,天劍門和雲瀚師侄斷無可能,只剩這亦少俠,剛才他應是怕那長劍誤傷霜兒才改以掌法比試,卻正巧暴露他擅長劍、掌這兩種武學。”
劉卿元不解,說道:“那劍是墓中之物,你我之前皆見過,並無不妥之處。”
“比武切磋難免誤傷,若是那長劍無關利害,他又為何又要收劍換掌?只怕是那劍上抹了毒了,如今只要查驗他的劍是否有毒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