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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天,但對於廖玉衡還是給些薄面的。
唐冠傑見廖玉衡攔住去路,便說道:“冠傑見過廖師兄,方才那人出言侮辱我姐,殺也就殺了,不過廖師兄此刻是要為你身後那小子出頭不成?”
“不錯。”廖玉衡回道。
唐冠傑耐著性子說道:“這臭小子屠殺我唐門弟子,重傷我與四叔,現在我四叔還渾渾噩噩跟個廢人一樣,連床都下不了!更可恨的是,數月前小弟在這城外尋他討個公道,這王八蛋卻又輕薄我姐,使我唐門顏面掃地!簡直是奇恥大辱!”
廖玉衡知道唐門在亦天航手上吃得這些虧,略一思索說道:“冠傑,現今亦兄弟是我青城貴客,也是我廖玉衡的朋友,你們之間有何恩怨待日後再說。去年在古墓,你唐門使迷藥迷翻眾人,我青城派也未追究,今日我三人確有要事在身,你若非要與亦兄弟過不去,那廖某便領教領教你唐門的高招!”
凌清霜在一旁早就看不過去了,開口道:“師兄,跟他多說無用,要打便打,他休想傷了亦大哥!”
唐冠傑能耐著性子與廖玉衡說話,全是因為唐萬雄上次的家法,打得他是皮開肉綻,這幾月才休養好了,剛被唐萬雄放出來,他可不想招惹青城派再挨頓家法。
不過話說回來,這唐冠傑好歹也是唐門少主,也知道這蜀地的江湖局勢與其中利害,不能跟絕刀門和青城派同時翻臉,若是今日與廖玉衡、凌清霜貿然動手,無異於跟青城派開戰,這也是唐萬雄絕對不想看到的局面。
唐冠傑被凌清霜懟了一句,心中極為不爽,但奈何不能動手,只瞪了凌清霜一眼,便憤憤然率眾離開了,走了幾步卻是扭頭說道:“姓亦的,你屢次三番與我唐門為敵,又毀我姐清譽,本少爺絕不會放過你!”
亦天航並未答話,心中又想起那一夜柔情,陷入了沉思。
這時城門已開,城外眾人各自進城。
亦天航三人牽馬入城,這剛進城,正要尋個客棧歇息,卻見前方不遠處一群人跑來,這一路雞飛狗跳的,為首的赫然便是通寶錢莊“第一打手”、討字堂堂主徐衍山。
徐衍山早瞧見了他“日思夜想”的亦兄弟,隔老遠便揮手大喊:“亦兄弟,來都慶城也不提前知會一下老哥,住店吃喝‘賞花’等一應事務由為兄安排~~~”
沿路百姓聞聲轉頭望來,縱是亦天航這等不好臉面的人也忍不住想以手遮臉。
廖玉衡行走江湖多年,自然知道這“賞花”是什麼意思,暗道:“唉,光天化日、大庭廣眾的,對面那小眼漢子也太不含蓄了。”
凌清霜卻是不知這賞花為何意,滿臉疑惑地說道:“亦大哥,小妹真是小瞧你了,沒想到你還是文雅之士。”
這空,徐衍山率人已到跟前,徐衍山第一眼便看見了亦天航身旁的凌清霜,一臉壞笑地揶揄道:“數月不見,亦兄弟風采更勝往日啊~哈哈。”
亦天航懶得跟他解釋,直接說道:“徐兄與我不是外人,我旁邊這位便是青城派高徒廖玉衡,這位是凌師妹,還要麻煩徐兄盡下地主之誼了。”
徐衍山一聽這同行的二人是青城派弟子,急忙抱拳行禮,說道:“鄙人通寶錢莊徐衍山,久聞廖少俠大名,卻是未曾謀面,今日得見,幸甚幸甚。”
廖玉衡得知眼前這位便是聞名蜀地的“第一打手”徐衍山,哪敢託大,便恭敬回道:“徐堂主客氣,在下也是久聞徐堂主威名,徐堂主的二十四路狼突刀那可是盛名在外。”
這二人互相客氣了起來,竟在那喋喋不休地聊了起來,亦天航一臉無奈,心想:“這徐衍山就是個能吹的主,又碰見廖玉衡這個話匣子。”
亦天航見二人沒停的意思,便輕咳了幾聲說道:“徐兄、廖兄,先找個落腳處再聊。”
“好、好,廖少俠請~”
“不、不,還是徐堂主先請。”
“廖少俠請~”
“徐堂主請。”
這兩位又開始禮讓了起來,一旁的凌清霜實在看不下去了,拉著亦天航就走,回頭喊了一句:“你倆還走不走了?!不願走就在這街上支個棚子住下吧!”
徐衍山與廖玉衡互相瞅了瞅,尷尬一笑,急忙跟了上去。
這落腳之地自然還是萬香酒樓,通寶錢莊嚴令在前,徐衍山不敢也不便安排他們入住討字堂堂口,只能自己掏腰包安排住客棧了,那萬香酒樓後院便是客房所在。
只是大清早的,酒樓尚未開門待客,就是那住店的客人都得出來吃早飯,這一行人只得先去集市餵飽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