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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怒色,態度甚為堅決,“槐公公,今日無論如何,我都要出宮,若是你不願通傳,就請回稟陛下,就說晨妃今日已溺死在碧螺池中!”
“滴答滴答……”
細雨紛紛,在散花樓的屋簷下勾成一幕水簾,晨妃腳穿布鞋,身著一襲素衣,望向海雲邊的方向,焚香叩拜。玉容寂寞淚瀾幹,梨花一枝春帶雨。
,!
“想來那一日當是姑娘哪一位至親的忌日吧?”
晨妃的神色忽然黯然幾許,微微點了點頭,“公子猜的不錯,那年乃是家母過世整整十年;我孤居長安,中原無親故,左右無朋友,也不能讓人代為給母親上支香,只能在散花樓上寄託哀思!”說著,晨妃的語氣忽然頓了頓,面色奇怪的看著白諾城,“只是沒想到,當時公子竟然在此處!”
白諾城笑了笑,繼續說道:“去年七月,那時薔薇花開,夏日正烈,姑娘在散花樓中聽了幾支曲子後,便喚離左右,坐在欄杆上獨飲至醉;若在下沒記錯,姑娘當時點的是《輕霓裳》,那也是姑娘唯一一次飲醉!”
清風楊柳綠,只了鬧吱吱,晨妃輕裳薄衫卻依舊心中煩悶,剛過了一隻曲子便叫停了樂坊,又喚離了左右,獨自一人坐在欄杆上喝起酒來。
青青河畔草,鬱郁園中柳。
盈盈樓上女,皎皎當窗牖。
娥娥紅粉妝,纖纖出素手。
……
白諾城剛說道此處,晨妃的臉豁然嫣紅起來。白諾城見狀,微微一笑,繼續說道:“去年深秋……”
“公子不用再說了,我明白了!”
晨妃止住了白諾城,端起一杯茶,噎了一口,低頭不再說話。
白諾城偏頭盯著她,問道:“姑娘當真明白?”
“咚”
晨妃將茶杯用力一放,恨恨地看了他一眼,咬牙說道:“明白了,你當真是個不要命的狂妄之徒,你可知我是誰?”
“你是說深宮貴妃、夢蘿宮的主人?還是說,武疆王的胞妹、海雲邊的二小姐?”
白諾城似乎頗為不屑的笑了笑,“可是在我眼裡,你只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被自己的兄長當做人質拋棄,遠離故土孤獨無依的女人!”
晨妃的心豁然一緊,雙手緊握成拳……
白諾城毫無顧忌,繼續說道:“入長安前,在下曾經有幸在一家樂坊中聽過一支很有意思的曲子,不知道姑娘是否有興趣?”
“什麼曲子?”
白諾城偏過頭去,看著庭外昏黑的月色,聲音輕緩,說道:“離海壑,入高閣,思人夢亂今非昨。山曲曲,路遊遊,忘穿清眸,滿鎖離愁;謀,謀,謀!人新瘦,風滿袖,忍顧獨上散花樓。深宮惡,世情薄,十洲孤客,錦瑟難合;落,落,落!”
……
:()驚城劍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