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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神雨一頓打趣,咯咯直笑,接著對兩人抱拳道:“司神雨,見過冷將軍,薛大人!”
冷侖抱拳回應:“司宗正!
薛天涼笑道:“自太祖太宗創立大周以來,如此七百多年了,姑娘可還是第一位女宗正,還是掌握各州府衙門幾十萬大小官員生殺大權的巡天宗正,如此地位,這等權勢,前無古人後無來者,薛某在此恭喜姑娘了!”接著面色略微沉鬱,仰天抱拳,極為鄭重道:“司老侯爺,在天之靈,也可安息了!”
司神雨神色一滯,偏頭看了看已經消失在峽谷山林中的馬車,說道:“兩位,既然白諾城已經入谷,我們也跟上去吧,如今天下大半宗師人傑都已聚在桃源,這等盛會,數十年難遇,若不進去瞧瞧,豈不可惜?以小女子拙見,這裡就交給谷外的殺神軍,如何?”
“這……”薛天涼轉頭看向冷侖,似乎並不知曉谷外還藏有殺神軍之事,冷侖想了想點頭道:“二位既是同僚,本將軍也不隱瞞,谷外確實秘密駐紮了三千殺神軍,因為訊息一旦被劍聖證實,二位就必須隨我一道護送白諾城安然回京,此令乃是陛下金口密詔!”
司神雨狡諧一笑,又問道:“若訊息是假呢?”
冷侖面色冷厲,毫不猶豫答道:“若是訊息為虛,我們就要查清此次聞風趕來桃源的高手,哪些人原本是想來殺白諾城的,這些人就是將來的逆賊,正好一併剷除,這也是陛下的金口密詔!”
聽了這話,薛天涼與司神雨對視一眼,薛天涼麵露驚訝,司神雨冷冷一笑,彷彿早已看透,道:“原來白諾城倒是成了分辨忠奸的試金石了,真是可悲,可惜,呵呵……”
冷侖不以為意,回頭看了看谷外靜謐的毫無聲音的密林,說道:“不過司宗正說的有理,有殺神軍駐守,我們無需在此苦候,便一同進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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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天涼和司神雨皆點頭同意,隨即冷侖手掌拍擊,兩長三短五聲之後,三人便一同掠下山崖,向谷中奔去……
桃源之中,宿春江畔,咋暖還寒,一艘烏篷船劃破薄薄的河冰,緩緩靠岸,船上走下來一個躬身駝背,全身裹著破舊黑色披風的長髯老者,老人蹣跚下船,手中撐著一根漆黑如墨的柺杖,走路顫顫巍巍,彷彿行將朽木,見風既倒。
這時候江畔不遠處還坐著一個頭戴斗笠的中年男子,男子正在垂釣,見老者下船,剛走出幾步,突然他輕甩魚竿,竟然將那烏篷船給勾了過來。老者回頭看了看,質問道:“年輕人,為何奪我老漢的船喲?”
那男子笑道:“這宿春江上游的魚,常年食用桃花花粉,肉質鮮嫩,在下想請老先生在此用了晚飯再走!”
老者仔細看了看男子的魚竿,笑道:“小夥子,你的魚竿上沒有魚線,老漢怕是等不起你這條魚!”
那男子也笑道:“沒有魚線也能垂釣,我聽說在斷南蠻海有一門點劍之技,專點那些不吃鉤的狡猾魚!”說罷,那男子手腕急轉,魚竿猛地抬起又飛速落下,只聽江上“啪啪啪啪”幾聲尖銳的水爆之後,就有幾條四指寬的白魚浮了起來,接著男子竹竿輕挑幾下,那幾條白魚就飛落在了岸上。
老者笑著讚道:“好劍技!”
那男子笑道:“老先生過獎了,區區皮毛何以言妙,我聽說斷南蠻海的齊魚侯齊先生,只需要墨花劍輕挑幾下,便是藏在海底最深處的巨鯨也能挑上來,卻不知道齊先生什麼時候舍海入江,喜歡我這桃源的小魚了?”
那老者突然怪異的笑了起來,佝僂的身軀慢慢直立起來,說道:“不愧是魏七,當年我與你師兄李君碧交手之時,你不過十二三歲,只見過一面,沒想到時隔多年,竟然一眼便能認出我來,看來這些年劍聖沒有白教你!”
魏七摘去斗笠,笑道:“魏七雖是晚輩,卻對江湖中的名宿高手欽佩至極,每遇一人,便要將他的名字寫在袍底,提醒自己時刻謹記,故而雖時隔多年,但齊先生的名字卻依舊如新!”
齊魚侯大笑兩聲,“好,沒想到我久不回中土,竟然還是有人記得老夫,只可惜暗影樓中候星魁年老昏聵,將掌門之位讓給一個黃口小兒,使老夫無容生之地,否則何至於來的如此鬼魅!”接著看了看周圍,見果然並無他人,似乎沒有了忌憚,又冷笑道:“魏七,你在此阻我,莫非便是桃源的待客之道?”
魏七笑道:“若閣下是走正道而來,桃源自然有好茶相侯,可閣下卻偏偏隱藏真容,挑這偏僻小徑;如此怕不是客人該有的禮數吧?”
齊魚侯冷笑兩聲,說道:“老夫縱橫江湖幾十年來,都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