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入仙途(三)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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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中悶悶回應,像不知是因為尷尬還是慌張,她整張臉漲的通紅,十分羞赧,結結巴巴地說:“……沒,沒有!沒在做什麼。”
贏頡以為是方才藥浴對她沒有功效,過多寒氣侵入,傷入了根基,於是衝被中人問道:“怎麼了,是不是身上還有不適。”
小蔥有些尷尬,其實藥浴效果太好了,於她而言補的過多……
擴大她的慾望,還害她做了綺夢,如今她都不知要如何平息這股火熱,簡直磨人!
贏頡不疑有他,見她兩腮粉紅,氣色不錯,應當是沒事了,這才放下心來。
他攤開左手變出一口巨大的海碗來,隨即碗中慢慢滿上了水,水又很快結了冰。
他把這碗放到了小蔥的旁邊,“那星湖於你而言確實過大,你的靈力有限,這幾日先用這口碗裡的冰練習。”
小蔥看到贏頡的臉,只覺得就像兜頭給慾望之火一盆冷水,澆的再無復甦之意,她像霜打的茄子,蔫蔫“嗯”了聲。
交代明白,贏頡撤了出去,小蔥這才大鬆一口氣。
“等等。”
贏頡又折返了回來。
剛鬆了一口氣的小蔥嚇得一激靈,她又眨巴著眼看著贏頡,滿臉寫著:您還有何指教?
贏頡面無表情道:“既然恢復了,現在便我面前施展試試,我好及時糾正你的錯誤。”
小蔥訥訥應聲,鑽出被窩,開始結印施法。
她的腦海中回憶著贏頡當初演示的一招一式,她如法炮製。
只見那口陶碗便被她用靈力高高托起,隨著符篆的繪製完成,她唸了聲“破”。
卻不想那碗竟在空中驟然破裂,裡面的冰水混合物也隨之炸了出來。
小蔥嚇了一跳,本能抬手格擋。
贏頡迅速出手,在她身前豎起一道虛空的屏障,冰水沒有傷到她。
他眼神語調都帶了幾分厲色:“你雜念頗多,不夠專注。”
小蔥悻悻摸了摸鼻子,她一時半會兒在夢中情境有些出不來,這戒斷感叫她難受著呢,她怎麼專注的了。
贏頡又點她:“只會盲目輸出,不知控制運用靈力,和天界的蠻獸無甚差別。”
小蔥當然不甘心,這就再度提起腕子來捏訣施法。
她一下子就開了靈竅,摸著了門道的她這回法術施展進展的格外順利,在一聲“破”唸完後,碗緩緩落入她的手中。
陶碗中是摻著碎冰的水,小蔥只看了一眼便欣慰一笑。
雖然沒有整碗化水,但能在短短時間內有如此進步,已是很難得了。
贏頡看在眼底,卻怕她忘形,立即給她潑冷水:“還遠遠不夠,這幾日每日都要練習,我會時不時來看的。”
小蔥點頭如搗蒜。
……
於是,小蔥每日兩眼一睜就是練這冰化水的術法。
練習之時她心無旁騖,不知在何時出現了一顆流光安靜的懸浮在她身側。
小蔥在間隙的時候試探的喚了一聲:“蒼朮?”
“嗯,是我。”流光閃了閃,她還是稱他作蒼朮。
小蔥疑惑地想伸手觸碰,指尖卻穿過了流光,“你何時來的?”
“一直在這。”他就這麼端看著她已經很久了。
溫潤的音色平淡的語調,竟給了小蔥一些力量和底氣。
就如撥雲見日,這幾日縹緲的不切實感驟然消散,讓她感到格外踏實。
她原一直思忖是否要將蒼朮的真實身份問個明白,為何要利用她試圖做傷害她的事。
他又會與春神相識,以及這神秘莫測的禁地到底在九天之內是怎樣的存在,又為何她要在這裡呆至開春。
她內心鬥爭許久,最後覺得有些謎團就要讓它存在著,至少蒼朮現在不會害她。
只要他願真誠相待,用心帶她捱過低谷,那他在她這,便永遠可以是那個可以與之為友的草木靈“蒼朮”。
就算對方能告知她真實身份又能如何。
她不用猜都能知道自己與他定是地位懸殊,那她就註定要仰視他,再不能這樣毫無顧忌跟他有來有往。
若是問的太明白,就沒意思了。
小蔥看著眼前碗裡迅速結冰的水收回思緒。
這個碗施了復原咒,她每練習完一次,碗內的物什又會自動凝結成冰。
就這麼無間歇地練習著對著口碗練習著同一個術法,小蔥越來越駕輕就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