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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依然在心底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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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維帶著燭菲進店了,現在還有點早,所以店裡還沒什麼人。陳維隨便選個位置便坐下了,服務員來了,陳維點了一個手撕雞和河蝦炒韭菜。
歌曲在悄然結束開始放下一首了。
陳維不由的評價道:“這個老闆的品味不錯啊,這麼小眾的歌都在放,這吳蘭芳唱的是真不錯,以後必成大歌手。”
燭菲聽的是一愣一愣的:“蛤,吳蘭芳?”
陳維見面前的燭菲也感興趣,便說道:“唱歌好像是她的副業,她就發過這麼一首的寶藏歌手。”
“她是有一頭黑色的長卷發的嗎?”燭菲有些不確定的問道。
“嗯,她長的還挺好看很有氣質,你是怎麼知道的?”陳維點了根菸,叼在嘴中疑惑的看著燭菲。
燭菲那天回來了就把揹包放進精神空間了,當時在圖書館吳蘭芳給的名片就被燭菲放進揹包了,她意識潛進去拿出那張名片。
她遞給陳維說道:“我在圖書館遇到過她,她好像說可以給我一份工作,一個月有一千塊,我還在想要不要答應。”
什麼?陳維趕忙去接過那張名片仔細端詳著,發現還真是吳蘭芳本人的。
名片作為一種社交工具,承載著個人或公司的重要資訊。將名片交給他人,往往意味著希望建立聯絡、開展合作或者保持溝通。
陳維不敢相信這出去一趟就有這好事:“你傻啊,答應啊.你的上司就是那個王胖子一個月才有一千多一點。而且她以後肯定是個大明星,你被看上了也能有口湯給你。”
燭菲發現他好像理解錯意思了,不過這主業也不好解釋啊,於是就選擇沉默。
陳維看這個丫頭沒吭聲,便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以前也有這樣的選擇擺在我面前,但是我跟你一樣猶豫了,然後就是怯懦起來不敢去面對。”
“風險和回報是成正比的,我不希望你走我的老路。”陳維難得正經了一次,他嚴肅的時候還挺像那麼回事的。
燭菲回道:“可是你現在還不老啊。”
“我的心已經死了”陳維抽著煙不想去跟眼前的小屁孩解釋更多。
燭菲這次偏要固執起來,皺起眉頭說道:“我知道那個雨燕阿姨一直喜歡你,你不重新拿起吉他,繼續逃避的話,那我也繼續跟你呆在網咖了...“
這時服務員端上飯菜來了,兩人馬上沉默起來。
陳維熄滅了菸頭丟進了垃圾桶中後,便低頭吃起飯了。
兩人沉默的吃著。
吃完了,陳維深深嘆了口氣並沒有看著燭菲而是低著頭道:“行,我彈還不行嗎,你趕緊打電話聯絡她吧,趕緊滾。沒弄出名堂前不準回來。”說罷他便把名片跟洛基亞遞了過去。
燭菲拿過去後,毅然決然的去撥通名片上的號碼。
在經過了一陣清脆悅耳的鈴聲後對面終於接聽了,燭菲摸了摸脖子上面的項圈,她突然就釋然了,是啊反正我也是已經被束縛的人了,也不差再來一個束縛。正好可以不必再給陳維添麻煩了...
燭菲開啟了擴音,然後組織了一些語言說道:“我...我是那個燭菲,我考慮好了。”
對面響起了熟悉的聲音“嗯”
燭菲眼神堅毅的說道:“我選擇加入。”
“那你什麼時候有時間?來的話就上次那個圖書館吧。正好我書也快看完了。”
燭菲看向了在一旁沉默聽著的陳維,燭菲的眼神裡面多了些很豁達的感覺,然後回道:“明天上午吧。”
“嗯,沒事的話那就明天再細說了。”
“恩。”然後燭菲主動結束了通話,然後關上諾基亞遞給了陳維。
陳維收下後便起身去結賬了。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在回去的路上,就如同當時半夜的雨中初次遇見一般,燭菲看著前面的高大身影,一想到這一去就可能是永別,眼睛突然有些溼潤起來了,她趕忙用手擦了擦不想被看見。
回到這個熟悉的房間後,燭菲打量著這個當時由她一個人獨自清理乾淨的小房間,淚水終於是如斷線的珠子一般不停的滾落,但是沒有發出聲音彷彿是不想讓客廳在看電視的陳維聽見。
紅蓮早就醒了正躺在床上吃棒棒糖呢,看到她回來了,剛想去熱絡幾句,但隨即就看到燭菲看著房間低聲的哭著,心裡很不是滋味。
紅蓮也不好去安慰什麼,畢竟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