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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睡了幾個小時,只看見天色已經暗下去了,房間裡面黑漆漆的,有一種死一樣的寂靜。
陳維跌跌撞撞的出來看到隔壁的房間還亮著燈,給這個壓抑的房間帶來了莫名的溫暖。
燭菲應該在裡面看書,他敲了敲門說道:“出去吃飯。“出了店,走在寂靜的街道,夜晚的冷風一吹,寒意乍起,不由縮了縮脖子,腦袋頓時清醒了不少。
陳維從口袋裡面掏出煙點上,隨著打火石一遍遍的摩擦,終於打著了。
陳維深吸一口,再慢慢吐出來,若隱若現的煙霧從嘴邊溜走。
燭菲默默跟在後面,發現後面要聞到他的二手菸後便小跑到他的旁邊走著。陳維打了個哈欠,望著旁邊的燭菲摸了摸她的腦袋迷迷糊糊的說道:“你說,你家長會什麼時候找你啊?總不能不要你這娃了吧。”
燭菲沒有回答,關於那晚之前的事情她也不起來了,後面警察帶她去醫院檢查好像是說記憶損傷有些記憶暫時性的封閉起來了...
陳維領著燭菲來到了一個燒烤攤,對身邊的燭菲吩咐道:“你去隨便選”。然後陳維到一個角落坐下,對面還坐著一箇中年男人顯然就是張明,他正一個人坐在那喝著悶酒,桌面上擺滿了烤串。
陳維招呼燭菲隨便吃,隨便去幫她拿了瓶礦泉水來和自己的幾瓶啤酒。
“喲,幾天不見。孩子都這麼大了,跟誰的私生子啊?”張明見陳維帶了小姑娘來蹭吃就覺得很有意思調侃道。
陳維拿起一串烤肉一邊吃著一邊無所謂道:“要是知道是誰生的就好咯,孩子他媽都不知道是誰。”
“不是你小子怎麼有這種風流債,你禍害了一個還不夠嗎?”張明喝了口酒,又扯起那件事了。
“這個娃是我撿的啊,還有我怎麼就禍害了,我跟雨燕這是純友誼你懂什麼,女跟好朋友差距很大的好不好?“
張明突然一臉壞笑:“不大啊,就差一個子就能成了。”
陳維沒搭理他的調侃,看了看端著一盤熱氣騰騰烤串來的燭菲,他把桌面騰出了點位置,好留給她。
燭菲放好後,往陳維這邊推了推,示意他吃啊。陳維擺了擺手。
張明見到這個女孩來了於是好奇的詢問道:“小姑娘,你跟叔叔說,這個人是不是你爹?他就是一個負心漢可不是什麼好人別去管他。”
燭菲看了看陳維,只見他靠著椅子,頭朝上慵懶的打著哈欠懶得去解釋,還一邊紮起了頭髮,也紮成了高馬尾,路邊的燈光的反射中映出他硬朗還帶胡茬的臉部輪廓配上紮起的馬尾還挺有一種別樣的魅力的,少了點平時的頹廢氣息。但是眼神中依舊是有歲月留下的滄桑。
燭菲喃喃道:“他不是,他是個好人...。”燭菲的聲音越來越小,以至於後面這句張明沒有聽清。
張明無奈了,看著眼前這兩個活寶怎麼就湊在一塊了。
陳維今晚沒有怎麼餓,等燭菲吃的差不多便準備打道回府了。
一路無言,陳維走在前面,燭菲躲在他的影子後面走著。
路邊上是坑坑窪窪的,燭菲還沒有看路,突然就腳底打滑要摔倒了,她急忙扯住陳維的衣服,這才讓她沒有摔跤。
陳維無語道:“以後不準走我後面,把手伸出來。”
燭菲以為要打她,但是她還是伸出手來。不過陳維並沒有打他,而是一把牽了過來帶她緩緩向那座破屋走去。這個手很大,燭菲的手被牢牢握在掌心。燭菲感覺他的手很光滑,估計是平常懶慣了什麼粗活累活都懶得幹,這跟燭菲粗糙的手形成鮮明對比,那天打掃房間,讓她的手上留下了些老繭,現在她手上的老繭都還在。
陳維在手掌的觸碰中也感受到了這個老繭的阻塞觸感,他用大拇指去輕輕揉了揉燭菲手中的老繭,很硬很粗糙的一層殼狀的死皮凸出來。
感受到陳維的手在亂摸,這讓燭菲很是羞惱,趕忙想一把鬆開手。
但是沒有得逞,陳維的大手緊了緊,燭菲便放棄抵抗了。
......
快到網咖門口了,只見在昏暗的光線下約莫看清路中間坐著一隻純白色的貓咪,它的藍色瞳孔在夜晚顯得十分詭異就盯著迎面走來的二人。
貓咪起身,緩緩的走到二人面前發出了很柔和“喵”的一聲,但是陳維卻有一種汗毛直豎的詭異感覺,這一切都太正常了,太自然了,反倒顯得沒有那麼正常。
這個貓咪就像是特地在這裡等待兩人一般,等兩人來了特地走上前來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