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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襲擊了敵人。

不…應該說——我們正在碾壓敵人!

奔襲了一天後,我們蹲守在火之國和雨之國接壤的森林裡,殺死了視線範圍內所有試圖越境的人。

這其中有忍者,有武士,有商人。

有青年,有婦女,也有老人和孩子。

因為無法判斷誰是奸細,所以我們接到的命令是:【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只要是試圖越境的,都倒在了火之國的邊境線之前,而這一切發生的時候,甚至是悄無聲息的,只有一道道的水花濺起,才知道又有一條生命逝去了。

木葉的和平從來不是靠仁慈維持的。

雨之國一直在哭泣。

大雨傾盆而下,我的額髮溼漉漉的粘在臉上,整個人被雨水捶打的幾乎無法呼吸。

周圍都是雨聲,不時有驚叫和哭喊一閃而過,一個個黑影在雨幕後沉沉浮浮,跳躍閃動,彷彿雨中惡魔一般,收割著靈魂。

我也一樣。

面前,一個高大的身影緩緩倒下。猙獰、恨意、悲愴、不甘心統統出現在他的臉上,豐富至極。而殺死他的我卻面無表情,只有微抖的雙手透露出了一絲情感,無聲昭示著我並沒有如同表面一般淡然。

一天下來,死在我手上的人命已近五條了。我的眼皮向上翻動了一下,露出了佈滿血絲的雙眼。

我到底還是開始殺人了。

第一次將村雨插入敵人的心臟時,我的心情平靜的可怕。我甚至並沒有意識到自己剛剛終結了一條生命,好像只是在吃飯喝水一樣,做著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

我曾以為我在面臨殺人這件事時會有過不去的門檻,沒想到在一次次交戰中,這個門檻也在悄無聲息的降低,低到足夠我毫無覺察的邁了過去。

前世連殺一隻魚都不敢下手的我,在這個世界的摧殘下,已然變成了一個殺人的劊子手。

這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

不管我承不承認,也不管我願不願意,這個世界都在將我一點點改變著。

“赤月,你去南邊守著,不要讓任何山上的人進入火之國,違者殺之。”大蛇丸老師披著黑色的袍子,跨過一具又一具的屍體,視察過來。

“是。”我在雨中應答。

我獨自守在南山下,整整半日過去,都沒有看見一個人影。

就在我要回去稟告的時候,我看見一個蹣跚的身影順著山路走了下來。

在雨中,她擔著兩捆樹枝,走的很慢很慢,看樣子是個老年人。

我站在路中,安靜的看著她。

“你是誰家的小孩兒,怎麼一個人在這啊?”出乎意料的,她一看見我,就向我招呼過來,帶著濃重的鄉音。

我一愣,將村雨藏在身後。

“這麼大的雨,是不是迷路了?你住哪啊?”

一張滿是皺紋的,慈祥的臉。

一雙粗糙黝黑的,耕田的手。

和一雙永遠明亮的,帶著善意的眼睛。

她很像我的一位親人。

一位我前世……已故的親人。

“婆婆,你不能再往前走了,前面有……強盜。”我猶豫一下,還是撒了謊。

“啊?這…這可怎麼辦,我孫女還一個人在家裡!不行,我得趕緊回去!”她神色變得慌張,我心裡一緊,攥緊了刀柄,擋在了她面前。

“孩子,你也是火之國的人嗎?”

出乎意料的,老人看見我攔住她,反而露出擔憂的樣子,她向我靠近過來,摸摸我的頭道:“你是不是跟家人走散了?來,披上婆婆的衣服,我帶你回去。”

被觸碰的瞬間,我的心猛地一顫,整個人都軟化、鬆弛了下來。

她把破破爛爛的蓑衣罩在我的頭上,牽起我的手,溫暖瞬間透過冰冷的雨水傳遞了過來。

“我孫女跟你差不多大呢,她爸爸媽媽死的早,就剩下我跟她了,今天砍柴晚了,繞了半天才找到路,不知道她有沒有餓肚子……我得趕緊回家去!”老人看向我,心疼道:“孩子,你餓不餓,吃點乾糧吧。”

我攥緊她的手,抬頭道:“我不餓,婆婆,這邊走。”

我帶著她,循著記憶躲開一個個死亡地帶。周圍的殺戮太近,不時能聽見一兩聲慘叫,讓人心裡一顫。

在驚心動魄中,我竟然帶著她平安的穿過了國界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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