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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眼前地獄一般的景象,腦中好像閃過許多東西,茫茫然的一片,而與此同時出現的,是一種濃濃的悲傷,那是一種比死亡還要痛苦的情緒,那是一種不屬於我的情緒,就像是有什麼人…在我的身體裡慟哭一樣。

“快走!”

而在火海散盡的瞬間,我才被一聲叫喊喚醒,被拉扯著繼續向前奔跑!

“什、什麼?”

我回過神來,這才發現,忍術潮已然過去了!

我們活下來了!

,!

我驚喜不已,正要放開腳步,卻突然意識到了不對。

我低頭一看,我身上原本持續籠罩的治療術漸漸微弱起來!我意識到了什麼,回頭向草間樹茂看去,只見他並沒有起身,依舊跪倒在地,手捂著喉嚨,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一縷縷的鮮血從他的指尖滲透而出,很明顯有傷口貫穿肉體,讓他痛苦至極。

“怎麼回事!”

剛才大家都在村雨的保護範圍內,怎麼會受傷呢?

我略一回想,猛然想到那掠過他後頸的光芒!

難道是剛剛——為了救我?被暗器傷到的?!

我的心一下子擰成一團,慌忙向他靠近,卻被旁邊的手拉住了。

周圍的炮火仍在轟鳴,日向誠的臉頰映在火光之中,白眼眼周筋絡鼓起,冰冷中顯出些恐怖。

“來不及了。”

“什麼?”我的聲音在發顫。

“他是醫療忍者,如果自己都沒辦法治療的話,我們也幫不上忙。”

一字一句,彷彿宣判死刑般冷酷。

我渾身都顫抖起來,本能的不願相信。

我執拗的向草間樹茂走去,在距離他只有兩步時,草間樹茂卻突然失常起來!

他猛地掐住自己的脖子,吐出兩口鮮血!接著,緩緩抬起頭來看向我的身後,那眼神危險無比,好像在看著敵人!

下一刻,他竟然掙扎著開始結印,那印我見過,是草遁·毒噬!

我剛要衝過去,毒氣已經從他的口中噴湧而出!卻略過了我,直向日向誠而去!

“怎麼回事?”我嚇了一跳,衝上去抓住他的手,“你要幹什麼,樹茂!”

他並不解釋,只是拼命的吐氣,那樣子,就好像要殺了日向誠一樣!

“快停下!你會死的!”我急的吼叫,眼看著第二波狂潮將至,險些被四周的碎石擊中。

但是他並不聽我的。

汙血不斷的從草間樹茂的口中和脖子上溢位,他的瞳孔渙散,生命已然要枯竭——

可是哪怕要死了,他也沒有停下忍術,就那樣執拗的、拼盡全力的攻擊著日向誠,哪怕那攻擊微不足道,幾乎要了他的命,也完全沒有停下。

“他已經神志不清,將我認成敵人了,快跟我走!”日向誠在我身後大喊,我卻彷彿沒聽到一般,只想要將草間樹茂拖起來,而這時,我感覺到他的身體有一瞬間的顫抖,接著,忍術終止了。

我知道,那是他的查克拉用盡了,我心裡更加慌亂,正要將他攙扶起來,手下的身體卻變的無盡綿軟,讓我抱也抱不起,就像死人的身體一樣,沒有了一絲著力的地方。

“樹茂”

我抬頭看他,正對上他的眼睛,他眼中滿是破碎的感情,卻沒有眼淚,只張著嘴似乎想說什麼,我努力辨認著,才看出來他說的是——

“跑…跑…”

“跑什麼?”我剛要湊近過去,一隻手就把我挾了起來,日向一族的迴天在戰火中旋轉,將我和草間樹茂隔開。

“赤月,跟我走,時間不多了!”

我回頭看去,草間樹茂就那樣看著我,甚至手還向我顫抖著伸著。他眼中情緒震盪,似乎還有很多話要說,但口中溢滿了鮮血,最後呈一個向前攀爬的姿勢,死在了碎石瓦礫之中。

下一刻,一個火遁之石砸了下來,畫面一瞬間沒有了聲音。

這最後一幕在我眼中定格,模糊成一片紅與黑的顏色。

“他是為了保護你而死的,也算是不辱使命吧。”火光中,日向誠攜起我的手,護著我不斷向前:“快走,通訊部就在前面!”

“不…辱…使…命…?”我雙眼眨了眨,感受著身上仍在緩緩治癒傷口的草遁忍術一點點消逝而去,胸口悶堵的喘不上氣來。

在戰場之上,很多人並沒有所謂的轟轟烈烈,甚至連臨別誓言都不會有機會說。

只有幾灘鮮血、一點熱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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