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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江歸硯,眼眶依舊泛紅,那是剛剛哭過的痕跡,亦是內心洶湧情緒尚未平復的證明。

他邁著略顯沉重的步伐,一步步走到江俞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這個剛剛對自己惡語相向的人,眼神冰冷得如同寒夜的霜雪。

他緊咬牙關,一字一句地說道:“我有爹孃,你剛剛也親眼看到了。倘若你再那麼說的話,我絕不饒你!”那聲音不大,卻字字如釘,擲地有聲。

言罷,他微微側頭,目光掃向陸淮臨,那眼神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疲憊。僅僅對視一眼後,他便迅速轉身,抬腳快步離開。

穆清和穆霜一直關注著江歸硯的一舉一動,見他這般模樣,心中滿是擔憂,不假思索地抬腿就跟了上去。江歸硯察覺到身後的動靜,腳步不停,只是微微側過臉,聲音帶著幾分沙啞:“我想自己待會兒,你們別跟著我。”

那兩人腳步一頓,面露猶豫之色,但看著江歸硯漸行漸遠的背影,終是沒有再追上去。江歸硯越走越快,起初還只是疾步前行,到後來,索性提著衣襬跑起來。

他一路奔至御花園深處一個人跡罕至的角落,像是一隻受傷後尋找隱秘洞穴療傷的小獸。待終於尋得這方靜謐天地,他雙腿一軟,緩緩坐了下來,將頭埋進雙臂之間,一動不動。

周圍靜謐無聲,只有微風輕輕拂過花草的沙沙聲,陪伴著他度過這漫長而又孤寂的時光,許久許久,他都未曾挪動分毫。

江歸硯沉浸在自己的悲傷情緒裡,不知不覺間,身心的疲憊如潮水般將他淹沒,竟緩緩睡去。

待他悠悠轉醒,抬眸望去,只見天邊夕陽似火,正搖搖欲墜地掛在天幕之上,給整個世界都披上了一層暖橙色的薄紗。

他這才驚覺,自己已睡了許久,而此刻,腹中一陣咕嚕嚕的聲響傳來,他下意識地抬手揉了揉肚子,只覺飢腸轆轆,便起身,順著來時的路緩緩往回走。

一路上,他滿心都在想著如何填飽肚子,對外面已然發生的變故渾然不知。

走了一段路後,江歸硯正埋頭趕路,一隻手卻突然從旁伸出,穩穩地拉住了他。他下意識地抬眼望去,見是陸淮臨,緊繃的神情瞬間鬆弛下來,帶著幾分孩子氣的委屈說道:“阿臨,我餓了。”那聲音軟軟的,透著些許疲憊。

陸淮臨看著他這副模樣,有一絲心疼,二話不說,從儲物戒中掏出一盤點心,遞到江歸硯面前,輕聲問道:“你這是去哪兒了?可讓我好找。”

江歸硯接過點心,迫不及待地往嘴裡塞了一塊,腮幫子鼓鼓的,像只貪吃的小松鼠。聽到陸淮臨的問話,他嚥下口中的食物,伸手指了指身後御花園的那個偏僻角落,含糊不清地說道:“我在那邊……一不小心就睡著了。”

陸淮臨微微皺眉,眼中閃過一絲擔憂,他伸手拉住江歸硯,抬腿便往前面走去。江歸硯嘴裡還嚼著點心,被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弄得一頭霧水,邊跟著走邊問道:“阿臨,去哪兒啊?”

陸淮臨腳步不停,神色凝重地說道:“江俞死了,去前面看看。”

江歸硯聞言,手中的點心差點掉落,嘴巴微張,不禁“啊”了一聲,眼中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他怎麼也沒想到,不過是睡了一覺的工夫,江俞竟然死了。

陸淮臨拉著江歸硯,腳步匆匆地往前趕,邊趕路邊神色凝重地說道:“眼下還不清楚究竟是誰下的毒手,只是江俞死狀蹊蹺,他斷氣的時候,脖子上赫然出現了一個詭異的黑色紋印,看著極為可怖。”

江歸硯聽聞,心下一驚,下意識地點了點頭,手指不自覺地抬起來,輕輕摸了摸自己的鎖骨處。他對此毫不知情,就在剛剛手指撫過的地方偏上一點,已有半個若隱若現的黑色紋印,正悄然浮現。

不多時,二人趕到了事發現場。只見一個女子癱坐在地,正是江俞的母親阿嵐。她雙眼紅腫,淚水不受控制地簌簌滾落,雙手顫抖地捧著江俞早已沒了生氣的屍體,口中喃喃自語,聲聲悲慼,那悽慘的模樣讓旁人看了都忍不住心生憐憫。

江歸硯一露面,眾人的目光便如聚光燈一般,瞬間匯聚到他身上。江思辰站在一旁,目光敏銳地捕捉到江歸硯的異樣,微微皺眉,出聲問道:“星慕,你脖子那兒是怎麼了?”

江歸硯心頭一緊,他自己全然不知脖子上出了何事,稍稍拉開衣領,想要一探究竟,可奈何角度受限,自己根本看不到。於是,他求助般地看向陸淮臨,輕聲說道:“阿臨,你幫我看看。”

陸淮臨依言上前,目光落在江歸硯的脖頸處,這一看之下,他不禁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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