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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歸硯也拿起一盤糕點,遞到身後的陸淮臨手中。
陸淮臨接過糕點,拿起一塊輕輕咬了一口。與此同時,江歸硯由於早上沒吃多少,再加上今天修行。他吃得有些急,腮幫子微微鼓起,像只藏食的小松鼠。
南宮懷逸站起身,端著兩盤糕點,放到江歸硯的桌子上,江歸硯眼睛一亮,滿嘴糕點嘟囔著:“多謝大師兄。”
他笑著說道:“你這小吃貨,慢點吃,別噎著。還有不少呢,都是你的,一會兒還有正事。”江歸硯用力地點點頭,腮幫子依舊鼓鼓的。
江歸硯有些疑惑,將嘴裡的東西嚥下去,說道:“大師兄,我也要收徒嗎?”
南宮懷逸笑著搖搖頭,“你呀,不收徒。你自己還是個孩子呢,哪能當師父。這次的正事是讓你在一旁學著如何挑選有潛力的弟子,日後你若有能力了,再考慮收徒之事。”
江歸硯眨眨大眼睛,鬆了一口氣,“那就好。”
這看似平常的舉動卻讓在場的附屬宗門掌門們大為震驚。剛才江歸硯坐在主位上的震驚還未消失,他們面面相覷,眼中滿是難以置信。
一位白鬚附屬宗門掌門瞪大了眼睛,手中的茶杯都微微顫抖,似乎不敢相信主宗掌門會如此寵溺一個不知來歷的人,這與他們印象中森嚴莊重的主宗形象大相徑庭。
另一位年輕些的附屬宗門掌門則是滿臉驚愕地張著嘴,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心裡暗忖這個人到底是何身份,能得此特殊待遇。
一時間,場中瀰漫著一種因震驚而產生的異樣氛圍。
在南宮懷逸之後,五師兄凌嶽又給他端來兩盤糕點。江歸硯的眼睛笑得眯成了縫:“謝謝五師兄。”
凌嶽看著江歸硯那滿是歡喜的模樣,臉上綻放出溫暖的笑容,輕聲說道:“慢些吃,都是你的。”
這一舉動讓附屬宗門的掌門們瞬間炸開了鍋。
有的掌門滿臉疑惑:“只聽見他喊師兄,可從未聽聞主宗又收了新徒啊,九重仙宮前掌門不是已經退位讓賢,不再收徒,去雲遊天下了嗎?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一位附屬掌門捻著鬍鬚,眯著眼說道:“你們說,這被主宗如此眷顧的小子,會不會就是傳聞中的辭雲峰峰主江歸硯?”
他話音剛落,就有人立刻反駁:“怎麼可能是他?那江歸硯我可有所耳聞,據說長得奇醜無比,猶如夜叉一般,而且品性惡劣至極,到處惹是生非。但你瞧上面這少年,面若美玉,目似星辰,唇紅齒白,這般出眾的相貌,當得起天下第一美人,也就只有那一位能與他媲美,和傳言中的江歸硯相差十萬八千里。而且他看起來天真爛漫,毫無心機,怎麼會是那惡名遠揚之人?”
“就是,就是,若他是江歸硯,不把他逐出師門就不錯了,怎會如此寵溺?”另一個附屬掌門也附和道。
“噓,都別說了,這裡畢竟是九重仙宮,在這裡說辭雲峰峰主的壞話,不怕人家……”一旁還有人在小聲勸阻。
江歸硯聽到這些話,眼中露出一絲疑惑,他歪著頭,指著自己的臉問南宮懷逸:“大師兄,我是夜叉嗎?”
接著又回過頭,小聲問陸淮臨:“我長的有那麼醜嗎?”
這些議論聲雖不大,但也傳入了眾位師兄的耳中。
南宮懷逸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正欲發作,凌嶽卻搶先一步,他目光溫和地看向江歸硯,然後掃視著那些附屬掌門,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諸位,莫要輕信那些毫無根據的傳言。人言可畏,若再讓我聽到你們詆譭我小師弟,休怪我不講情面。”
那些附屬掌門們面面相覷,雖有不甘,但也不敢再多言。
隨著時間的流逝,氣氛漸漸緩和下來。一位附屬掌門打破沉默,乾笑著說:“我們今日確實有些唐突了,南宮掌門的安排自然有其道理,我們不應胡亂猜測。”其他掌門紛紛點頭,附和著說了些場面話。
表面上的和諧重新籠罩。然而,在這些附屬掌門心中,那好奇的種子卻已種下,只待合適的時機,便會生根發芽。
收徒大典仍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爬過千雲梯的新弟子們依次上前接受最後一道檢驗。陽光灑在古老的儀式場上,彷彿為這莊重的時刻披上了一層金色的紗衣。
南宮懷逸坐在上面,神色威嚴又不失溫和,他目光掃過全場,將眾人的反應盡收眼底。
隨著前五十名被領進殿中,他們一個個既緊張又興奮,眼神中閃爍著對未來的憧憬。這些少年少女們整齊地排列著,稚嫩的臉上寫滿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