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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濛濛的,她今天哭了很多次了,孟敘只是看著她,沒做聲。
“你今晚在這住吧。”,小姑娘說著話眼眶又紅了,“我有點害怕。”
孟敘握著門把,將門關好,“嗯。”
今晚的男人似乎格外好說話些,西凝很會順著杆爬,“那,那你能不能跟我一起睡。”
“不行。”,男人拒絕的很乾脆,“西凝,別總做些讓你自己吃虧的事,有些事不要讓我重複的跟你強調。”
心口被男人的話一個字一個字的堵的酸脹,西凝一聲不吭的轉身上樓。
看著西凝走遠的背影,孟敘的心口忽而湧起一抹燥意。
黑夜漸濃,不知名的地下會場雅間裡每一處陳設的物件都是無價的,孟敘坐在來自上個世紀的古董沙發上長腿交疊,唇息間吐出菸圈,四散蜷曲的煙霧縈繞在男人身前,讓他的神情難以捉摸,廓爾喀雪茄在男人粗長的指間燃燒了一半。
“先生,人已經帶來了。”
陳廣修半跪在棕紅色的木地板上,身體抖的像個篩子。
當時警察局只是給他做了筆錄就讓他走了,他還以為逃過一劫。
做夢也沒想到,那天在巷子裡打他的人又將他抓到了這裡。
沙發上坐著的男人哪怕他看不清臉,但男人身上可怖的氣質他也不會認錯,就是那天在警察局給西凝撐腰的那個男人。
孟敘將手中的煙掐滅,起身慢悠悠的朝陳廣修的面前走去,黑色皮鞋和地板觸碰的每一下的腳步聲都是數不清的權力和財富堆積起來的。
隨著男人的走近,原本壓在陳廣修脖子上的手拿開,他不受控制的整個人跪在了地板上,狼狽的用手瑟縮的撐住自己的身體不敢抬頭:“對不起,對不起,都是別人逼我的,我什麼也沒對西凝做,放過我,放過我,我還是個學生……”
孟敘面上沒什麼表情,但漆黑深邃的眼眸卻令人畏懼,一九三的身高極具壓迫感。
男人忽然重重的踩在陳廣修的背上,青年的臉磕在地板上發出很大聲響,陳廣修嘗試扭動身體但一身腱子肉的他卻怎麼也不能從孟敘的鞋底爬出來,男人的聲音很淡,彷彿踩人的不是他:“哪隻手碰她了?”
“沒有,沒有…”
陳廣修拼命的搖頭,孟敘徹底沒了耐心,將腳從陳廣修的背上拿開,以為重獲新生的陳廣修還沒來的及高興,下一秒他左手的手腕就被死死的踩在男人的鞋底下。
淒厲的叫聲迴盪在整個屋子裡,骨頭碎裂的聲音混在陳廣修的慘叫聲裡依舊清晰可見。
男人居高臨下的眼神滿是嫌惡,“太吵。”
其中一個站在一旁的手下立刻用特製膠水將陳廣修的嘴巴給粘上。
因為腿也被綁住了,所以陳廣修只能無助的扭曲身體。
右手骨裂的聲音比左手清晰的多,陳廣修痛的眼睛瞪的像是快要裂開,下一秒生生的疼暈了過去。
謝奕垂著頭,對這個場面見怪不怪。
孟敘本來就是個這樣的人,他也不過只是人模人樣的西裝穿多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