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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不直接給你捅刀子就不錯了。
“他們都是一群詩家子弟一起從小長大的父輩,祖輩之間都是相互認識,他們自然團結一致排外。”桓瑛就沒有融入過他們。上次跟煙雨樓相見,除了文衡慕,其他人就招呼都不跟桓瑛打,愣是要跟桓瑛劃清界限,他們可不願意跟秦王這個“奸臣”有所來往,再說秦王就是個泥腿子,在他們看來秦皇跟那些得勢的宦官也沒有區別,哪怕秦王鎮守了邊關10年,他們也不會感激。
“你那些同學可真夠清高的。”雲秀回想見到的那幫書生,他們穿的都是綾羅綢緞,腰間掛著玉佩和香囊,“一點都不看出來是十年寒窗苦讀。”
“他們哪裡苦了,在家裡面也有丫鬟書童伺候著,在書院裡面,他們也把書童帶了過來。”桓瑛對自己的那幫同學也沒有多少好感。
“看來你在橫山書院過得也不瀟灑嘛。”雲秀嘟囔道。
“我才出去了一會,你們兩個就聊開了,還要不要上課啊?”許鶴回來敲了敲桌子。
歡迎桓瑛驚奇的發現許鶴他這個老師的教法跟前世的一些老師的做法差不多。
許鶴還算的是為人師表,如果跟橫山書院那幫夫子相比的話,許鶴安全就是個恩師,從來都沒有在學生這裡拿好處,相反他不藏私,盡興盡力的教導學生,對學生一視同仁。
許鶴還一起教授雲秀,桓鳴沒意見,桓瑛一個人讀書也孤單,教一個也是教,兩個也是教。有時候,佳禾縣主也跑過來蹭課,不過她是個待不住的人,聽到許鶴嘴中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就跑了出去。
佳禾縣主還納悶,許鶴怎麼也跟侯府的那些夫子一樣,也是滿嘴的孔子曰,孟子約,她還以為許鶴不教四書五經。
佳禾縣主一點都不喜歡聽四書五經。
每到許鶴教到四書五經的時候,佳禾縣主就跑得遠遠的。
許鶴教桓瑛雲秀鑑賞水墨畫時,佳禾縣主又湊了上來。
許鶴還是像往常一樣授課,今天佳禾縣主沒有跑過來搗亂。
雲秀動不動就愛開小差,許鶴都已經習慣了。
“我看你們今天都沒有精神上課,都打起精神來。”許鶴又敲了敲桌子。
桓瑛看著可憐的桌子都不知道被許鶴敲了多少次,沒有報廢已經算是木匠的手藝好,雲秀被許鶴用戒尺打腦袋的次數比桓瑛多,桓瑛只有在偶爾走神的時候被打,雲秀可是家常便飯。
“要是佳禾縣主在就好了。”
“為什麼?”桓瑛不解,好端端的怎麼扯上了佳禾縣主。
“要是佳禾縣主在,她能夠吸引火力。”
“你還嫌不夠亂啊!”
“我看你們也沒有心思學了,今天就到這了。”
“耶。”雲秀非常開心。
“我們今天練字。”許鶴瞥了雲秀一眼。“十三郎,在考場上,書法也是非常有講究的,字跡清晰工整,不潦草,最好是中規中矩,不要隨意寫草書。”
桓瑛點了點頭,在古代有些朝代,科舉就是考八股文,要就是為帝王家服務,所有的稅收都是供養帝王一家,家天下,向來如此,就連狀元也得看帝王的喜好。
桓瑛和林長風一樣,上了考場完全中規中矩,按著考場的規則來,可惜有些考生終究都不知道考場的規則,甚至有些只知道死讀書,壓根就不知道考什麼,長期都考不上舉人。
考的詩詞歌賦以歌頌朝政為主要內容。
雲秀是女人,不參加科舉考試,她也在一旁聽得津津有味。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難不成考不上就不活了。”雲秀看著桓瑛臉上一臉鬱色。在一旁開解桓瑛,“非得要考?”
“你還真別說,還真有人考不上,上吊,跳河的。”桓瑛也聽過不少這樣的案例。
“十三郎考不上就考不上,不要想太多,有時候就是你時運不濟。”或者說是你父輩得罪過的人當考官,許鶴不願意再說下去。他就是那個倒黴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