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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既然吳嶽都主動提出要將劍鞘歸還給saber,衛宮切嗣自然不會拒絕。

只是他已經沒有了魔法迴路,一旁的愛麗絲菲爾則是主動上前,再次將手掌覆在了吳嶽的胸膛之上。

隨著愛麗絲菲爾的魔力滲入,一個通體金黃,其上覆蓋著醒目藍色琺琅彩裝飾,中間銘刻著妖精文字的華麗劍鞘,從吳嶽的身體之中浮現。

見到那熟悉的劍鞘,阿爾託莉雅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先前在遠坂宅邸,她能瞬間感知到吳嶽所在的位置。

對於她的直覺,衛宮切嗣也是意外的毫不懷疑,直接便讓愛麗絲菲爾帶著er前往救援。

吳嶽將劍鞘鄭重地交付到了阿爾託莉雅手中,她輕輕地撫摸著這個失而復得的劍鞘,也不知心裡在想些什麼。

也許劍鞘不失,不列顛也不會陷落,也許劍鞘不失,卡姆蘭之丘上她也不會死去

不過,即使劍鞘仍在,她依然無敵於世,已然眾叛親離的王,是否又能稱得上王呢?

莫德雷德的反叛,蘭斯洛特的瘋狂,最後留在自己身邊的也不過貝德維爾一人罷了。

如今的她已經有些明白了吳嶽所說的人人為王到底是何意,只可惜神代已經過去,屬於她的不列顛也已經陷落。

她如今能做的就是作為當世的守護者,不讓更多的人重蹈不列顛的覆轍。

她鄭重地將劍鞘化作一道金光收入懷中,在心中許下了某個沉重的誓言,目光堅毅地看著遠方蠢蠢欲動的黑聖盃。

隨著她的目光看去,眾人這才發現,那不遠處的魔術波動似乎平穩了下來。

高懸於天空之上,正不停流出黑泥的黑洞,無窮無盡的黑泥之上附著著暗紅色的光芒。

與令咒的顏色一般無二,不過遠遠看去更像是黑曜石上流淌著的赤紅巖漿。

眾人只是一個眨眼,那怪物身影便如同鬼魅一般,似乎距離他們所在的位置近了一些。

“它是移動了是吧?”吳嶽有些不確定的詢問著眾人。

“嗯。”衛宮切嗣面色凝重的點了點頭,舞彌則是立馬帶著自己的槍械朝著柳洞寺後走去,下意識地想要找出一個合適的狙擊位。

愛麗絲菲爾則是與手下的兩位女僕一同全力維持起了柳洞寺的法陣。

阿爾託莉雅一馬當先,挺身站在眾人身前,說道:

“我來斬開包裹著它的黑泥,鏡流閣下,到時候你來負責擊碎其核心。”

“嗯。”鏡流點頭應允。

吳嶽也是瞬間在手中再次投影出寶石劍——澤爾裡奇交到了鏡流手中。

看著遠處不斷靠近的黑杯,吳嶽心中湧起一陣奇怪的感覺———

明明這黑杯理論上更強,可為什麼給他的壓迫感,卻遠遠不及那個名為言峰綺禮的男人?

也許是少了那種掏心掏肺的感覺?

祂此時的行動,更像是一種本能,一種對於降生的純粹渴望。

它的攻擊沒有絲毫花哨,也沒有一點彎彎繞繞,就這樣徑直地平a了過來。

但是這並不意味著這樣的攻擊就容易招架,就是這樣平平無奇的一擊。

裹挾著汙染之力的黑泥便輕而易舉地,腐蝕掉了柳洞寺周圍的防禦陣法,連同寺廟主殿也被吞噬掉了一角!

要知道這陣法可不是什麼隨意佈置的三流魔術,而是當代愛因茲貝倫家主精心佈置專門用來保護作為聖盃載體的愛麗絲菲爾的。

如今,這道陣法更是由愛麗絲菲爾協同兩位女僕共同主持,即使是先前被那麼多影從者圍攻也沒有破損分毫!

見到黑泥這驚人的破壞力與侵蝕力,saber與鏡流也絲毫不敢怠慢,直接選擇了主動出擊,他們嘗試著將黑聖盃的注意力吸引開,以保證柳洞寺的安全。

二人嚴格的執行著先前既定的策略,由saber攻,鏡流在旁策應。

鏡流手持寶石劍,揹負二十四柄飛劍,絲毫不敢託大,面對黑聖盃的黑泥攻擊,鏡流所能做的唯有一擊必殺,否則必然被其反擊所傷!

就連吳嶽也不得不承認,反擊流才是真正的復仇者,睚眥必報那種!

年輕的黑聖盃喲,不過是孩童心性,哪裡經得起鏡流這般襲擾,扭頭就裹挾著滔天的恨意朝著鏡流洶湧的襲來。

被祂的目光鎖定,鏡流瞬間感到一陣難受,像是被無數毒蛇覬覦,又像是被好幾個巫師詛咒。

如果此時能看到鏡流的狀態,debuff一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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