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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嘩啦

隨著陣陣海浪聲從身旁傳來,吳嶽漸漸嘗試著睜開雙眼,璀璨的陽光照得他有些睜不開眼。

“這是”

他環視周圍才發現,原本應該在洞穴之中的他們,如今已然置身於一座海灘之上,見他甦醒過來,愛麗絲菲爾也溫柔的提醒道:

“這是先祖的記憶,不過似乎還早了些。”

他順著愛麗絲菲爾的目光看去,只見一艘大船停泊於海面之上,三個衣著光鮮的人正坐著一艘小船登岸。

其中一人穿著遠坂家招牌的深紅色和服,卻又有幾分魔術長袍的樣子,領著眾人走在前面。

其後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藍髮帥逼伸手扶著那位一身白衣,頂著白色斗篷的人跳下了船舷。

吳嶽指著眼前那位藍髮的中年人狐疑道:“那是間桐髒硯?”

一旁的愛麗絲菲爾點了點頭,出言道:“他就是瑪奇裡·佐爾根,來自基輔的蟲使末裔,在他身旁的則是先祖,羽斯提薩。”

吳嶽很難將眼前這位不苟言笑,甚至眼神之中還有些許悲憫之人,與先前在間桐宅邸之中扭曲而腐朽的間桐髒硯聯絡到一起。

這差異之大,甚至讓他對所謂的第三魔法產生了懷疑。

靈魂物質化,以永遠不朽的靈魂化作能量,塑造肉身,以求達到人類的永世長存。

這,真的能實現嗎?

從他的眼神之中,吳嶽能夠看到他堅定的信念,那種眼神與衛宮切嗣一般無二,既有拯救世界的決心,也有對世界諸事的悲憫。

可是不過200年的時間,不只是肉體,就連靈魂都變得腐朽不堪,扭曲變形,幾近於變態,早已失去了初心,只留下了對於長生的病態執著。

沒有時間留給吳嶽繼續感慨了,一旁的愛麗絲菲爾瞬間加速了記憶的流速,眾人目光一轉便已身處柳洞寺之前。

看著眾人走入柳洞寺中,愛麗絲菲爾再次加速了時間,終於他們再次回到了那個幽暗而深邃的洞穴之中。

不過此時,地上並無那淡藍色的幽光,有的只是一個巨大的法陣與居於正中的巨型石臺,像是一個祭壇等待著獻祭。

那法陣極盡古老與玄奧,讓人難以辨認的晦澀咒語,一圈一圈的將那一座祭壇環繞。

一位身著絢麗華服的白鬍子老頭,正站在三家家主面前,他的身姿魁梧挺拔,比瑪奇裡·佐爾根都高出了半個腦袋。

鬍鬚花白包裹著整個頭顱,有幾分像是伊斯坎達爾的老年版,不過即使是蒼老,他身上的線條也格外的分明,一拳下去足以打翻好幾個羽斯提薩。

那老頭正是吳嶽等人此行的最終目標,寶石劍澤爾裡奇的持有者。

第二魔法·萬華鏡的魔法使,所羅門的弟子,寶石魔術之祖,魔道元帥,寶石翁——基修亞·澤爾裡奇·修拜因奧古。

此刻白衣的羽斯提薩已經取下了斗篷,露出了其中的天之服,佩戴著天之冠冕,如瀑的長髮垂下,像是一位虔誠的聖女,等待著獻祭。

“遠坂家負責提供鋪設聖盃的靈脈。”

“為了束縛成為祭品的從者,馬奇裡負責提供令咒。”

“愛因茲貝倫將提供實現第三魔法的魔術迴路。”

隨著三家確定自己在聖盃之戰中所扮演的職責,寶石翁出言道:

“可以開始了。”

聞言,羽斯提薩邁步走向祭壇,走向了屬於她的使命,在祭壇之上靜靜躺下,臉上露出欣慰的微笑。

隨著儀式的啟動,上方的巨石也開始緩緩落下,就像一個巨大的石制液壓機,要將羽斯提薩榨出汁來。

“不愧是型月重工啊!”吳嶽不合時宜的吐槽道。

身旁的愛麗絲菲爾連忙出言提醒道:

“吳嶽閣下、鏡流閣下,注意,要來了!”

隨著巨石的重重落下,羽斯提薩彷彿目睹了根源,宣誓著必將其解放,一旁的瑪奇裡·佐爾根目光之中卻出現了幾分難過與不忍。

直到鮮血自巨石之中蔓延,魔術迴路蔓延了整個洞穴,他才顫抖著宣讀了魔術咒言。

隨著一個巨大的,由鮮血構成的羽斯提薩出現在了地面之上,佇立於祭壇另一邊的寶石翁緩緩從懷中抽出了那一柄,眾人期待已久的魔劍!

與其說是魔劍,它更像是一塊璀璨的原礦!

隨著寶石劍·澤爾裡奇與祭壇輕輕一觸碰,整個世界似乎都被其結構,化作了先前洞穴之中的幽幽藍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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