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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的開啟包裹上的繩結,從紙包取出了一個天青色的小瓷瓶,將蓋子開啟舉在了她的手邊。
“這是那醫官准備的塗在腕間的藥膏,要每日塗抹至少三次,用打圈的手法塗抹就好。”林非晚說著還用指腹取了些在自己的手背上示範了一下。
趙桑榆左手的薄紗醫官早上便取掉了,她的腕間傷的不重,初時綁得緊些倒也無礙,早上醫官施了針之後便不用一直綁著了,只要注意腫痛未消時不要多用傷手便好。
趙桑榆輕輕挽起右手的衣袖,露出了一段凝白的手腕,白皙之上是紅腫的瘀痕,她隨意地將手搭放在了扶手之上,林非晚卻是心間一緊,生怕她變嚴重了。
未注意到旁的,她指腹取了些藥膏,輕輕塗抹在了腫痛的位置,烏黑的藥膏一上手便散發絲絲涼意,沁入傷處,手腕竟格外的舒適,令人有些貪戀這種感覺,便又取了些打圈按摩著。
“師姐,昨日我回去又想了許久,還是覺得你日後應該與行風好好學些。”
趙桑榆不解,按摩的指尖動作一頓,似乎在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昨日光顧著擔心你的傷勢了,忘了說,你攻擊別人的部位有大問題,要重點攻擊人的薄弱地方才能威懾到對方,亂砍一通很容易被對方壓制。”
趙桑榆未曾預料他竟然會同自己說這些,“你今日倒是有良心多了,還想著來教我些什麼。”心下愉快,便又挖了一坨藥膏化在腕間,冰冰涼涼的,很是舒服。
“昨日是我不好,今後便讓行風再多指點你些吧。”這樣便也能更放心她一些了。
“你先前不是未與行風練許久嗎,怎知道許多?”
“我母親也做了許久武館的生意,她也讓我去聽過不少理論課,多些自保的能力罷了。”兩人說話間,他只一會未注意,她的手上腕上已經滿是黑黑的膏體了。
“你……調皮。”
林非晚不得已只能將瓷瓶拿開,背過身將蓋子緊緊扣上,隨即便將藥包攏在懷裡去裡間找了春柳,不再給她一個多的眼神。
“這個黑色藥膏……這個綠色的藥膏……背部……”林非晚在裡間巴啦啦說了一大通,趙桑榆離得遠,只聽見了零碎的幾個詞語,便也不再聽,繼續將書覆在臉上,靜靜地享受著腕間的涼意和溫暖的日光。
*
忽的,一股有些熟悉的薰香氣味飄來,趙桑榆循著氣味的源頭望去,林非晚手上正拿著一個小巧的青白釉瓷香爐過來,味道的來源應當就是這個了。
“你燻的這是什麼香?”趙桑榆來了興趣,便起了身往他的身旁走去。
“師姐你不用過來,本就是要拿給你的,聞著沒覺得有些熟悉嗎。”
林非晚出言欲制止她的動作,想讓她等自己過去,她卻還是跑過來了,在他身側躬著身子跟著她的步子,眼神一直鎖在小香爐身上,細細地端詳著,好生精緻。
“這小爐好生漂亮啊。”青白的釉面光滑細膩,鏤空的爐蓋上滿是纏繞的花藤,三隻貓爪穩穩地撐起了整個爐身,整個香爐倒是設計的很別緻。
“今早去給醫官看了我常用的那個薰香方子,她看了沒什麼問題,又加了兩味安神的藥材,便在路邊隨便買了個香爐好先給你用著。”
林非晚說話的時候沒有看她,稍微偏了偏頭,但趙桑榆的注意力全在那小香爐上,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動作。
“給我了嗎,好棒,師弟你人真好。”趙桑榆已經預設這香爐是自己的了,此刻的歡喜勝過一切。
“嗯。”林非晚無奈,倒是沒白買,又將另一個手中的竹製香盒放在桌面上,“這是餘下的香塊,足夠你燃到身體康健了。”
“多謝師弟。”
趙桑榆未多看香盒一眼,將那香爐抱在懷中,爐壁的溫度剛剛好,抱在懷裡整個人暖洋洋的,混著木質的藥材香氣,整個人愜意異常。
“手上的藥膏也不知道擦一下。”林非晚見她一直在擺弄那小香爐,便丟了個帕子蓋在她手上。
趙桑榆這才戀戀不捨地將香爐放在一旁的矮桌上,拿了帕子一點點擦去多餘的黑色藥膏。
“它在手上實在是太過舒服了,這才留了許久,不過你這人帕子倒是有許多。”
趙桑榆將手帕拿起仔細看了幾眼,與前幾次見過的都不一樣,不過色系倒是與他的衣衫相似,像是特意搭配的五顏六色的白。
“嗯。”他確實有許多條不同的白色帕子,同一顏色的也有許多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