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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非晚並不知道林斐然平時在忙些什麼,今次難得主動開口,林非晚很是痛快地答應了。
“那你明日將書院的東西也都收好,這趟走得遠,省得你趕不上書院開學。”
林非晚並未多想,聽了林斐然的話,將需要的東西做好了標記,事實上他都沒有好上幾日,東西幾乎是需要原樣搬到馬車上。
趁著夜色寂靜,林非晚趕忙重新措了詞擬好了信件,第二天一早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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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的那日正月十二,未做停留,馬車是直直奔向綺州的。
第一日,林非晚未覺異常,只覺得道路有些熟悉,直到第二日一早,行風悄悄提醒他他才知道,此行的終點正是桑海村所在的鎮上。
阿孃莫不是發現了些什麼要試探他?
懷著忐忑的心情,終於在正月十四到達了目的地,入住了客棧後,林斐然帶著他去了周邊的幾家鏢局,暗中觀察了一下營業情況,隨機選了兩家讓管事的將賬冊立即遞交到客棧。
這些鏢局竟都是阿孃的產業!
也是,阿孃武館裡的人手充沛,不用來押鏢送貨倒真是可惜了。
林斐然只是正常地檢視賬冊,還遞給了林非晚一本讓他試著看看,賬冊繁雜,只看了一會便有些犯困。林斐然倒也沒有真的指望他能將賬冊理明白,見他困了,就讓他回房歇息,自己認真檢視賬冊了。
回了房,林非晚的心才終於平靜了些,畢竟阿孃看起來是真的在查賬,或許只是巧合?也許真的只是需要查這兒的鏢局呢?若她真有懷疑,直接去繡坊反而能抓他個正著。
這樣安慰著自己,林非晚還是悄悄寫了封信,讓行風找個靠譜的人遞到趙桑榆那。怕白天出去引起阿孃懷疑,林非晚特地讓行風趁著夜色行動。
只是不幸運,沒有找到合適的人去送信,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老鄉收攤收得晚,願意幫忙跑一趟,他卻是明日一早才回去,耽誤得久了行風更容易露餡,便千叮嚀萬囑咐讓老鄉一大早就將信帶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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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佳節,那位老鄉趕回去的時候趙桑榆已然出門了,她如今的模樣更是印證了她還沒有收到任何一封信。
無妨,師姐靠譜,配合打得非常默契,甚至都沒讓春柳看到他。
“沒有,許是因為夜風有些涼。”
林非晚企圖讓聲音變得平穩柔和,卻壓不住有些愉悅的尾調。
見到林非晚,趙桑榆的心其實已經安了大半,雖然仍是病懨懨的,但是沒關係,等他回繡坊多吃些飯,必然能讓他恢復如常。
臺上的石榴裙翻飛很是動人,卻在下一瞬悄然下了臺,將謝幕收勢的高光留給了那位舞者。
春柳也四處張望,顯然發現了丟失的趙桑榆。
未說幾句,已然又要分開了。
“我……”
“我……”
視線相撞,兩人都讀懂了對方的未竟之詞,林非晚扯起一抹笑意,眼神中似有安慰之意,望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於人群之中。
“師姐!你去哪了!嚇死我了……”
春柳抓著趙桑榆看了一大圈,確認她毫髮未損這才心安了一些,嘴上仍是一直碎碎念著。
趙桑榆揉搓著她的手帶她退出了人群,走了林非晚反方向的路。
“放心啦,還有護衛在附近呢,不會有事的,只是人擠人有些太悶了,我在旁邊轉了一下,一直看著你的位置呢。”
聽到解釋,春柳才控制住自己飄飛的思緒,專心給她講起了剛剛林斐然的精巧武藝,她講得眉飛色舞,彷彿是她身臨其境與她對打了一般。
夜色正好,一艘畫舫前圍了一眾人,難得出來,趙桑榆也開啟了玩樂的心思,拉著春柳就要上前湊熱鬧。
綺州少河流,只這一條支流流經此處,極為珍貴,官府更是看管的嚴格,今日竟允了畫舫與民同樂,也難怪大家來此湊熱鬧。
畫舫修得不大,但用花燈裝點的十分壯觀,白日裡見到的那高大的花燈原是用在這裡的。
畫舫上歌舞昇平,是醉春樓的花魁在表演,一眾小倌確實長得清新脫俗,勾魂攝魄。
但吸引趙桑榆注意力不是搔首弄姿的男倌女藝,而是一旁作畫的少女。
“這位小娘子,不知此畫可否借我檢視一下?”
(本章完)